⑴ 求一本早期玄幻小说 名字好像叫梦幻空间 但不是玄雨写的 讲的是主角做梦百年 梦在另一个习武 好像是什...
你好,
玄雨的作品有:小兵传奇。梦幻空间。八方战士。孤独战神。合租奇缘。黑与白。商战。
按你所说的,应该就是《梦幻空间》
⑵ 卡夫卡的小说《梦》讲的是什么
胆战心惊并非来源与什么资本主义社会。这种绝望孤立是来源于自身的纤弱的神经。我们知道几米正是以一种灰暗的画风配上纤弱的文字表达那样一种绝望无奈。我想勉强可以把对象叫做世界意志。最早希腊的哲学家形容人是关在山洞中犯罪受惩罚的无知的群体。除了像尼采那种意志主义者称自己为太阳,像叔本华等等大多数的哲学家在自己书中多渗透了这样一种绝望。我像卡夫卡的小说表达的无非也就是一种人的绝望无奈的情结和纤弱的生命力。他在《梦》中写主人公在梦中看到墓碑上刻的正是自己的名字欣喜若狂暗喻可他这样一种心情吧。
卡夫卡有一篇小文《梦》大意说,黄昏时候,一人独自在林中路上散步,入夜,忽见路边有人挖坟,那人很是诧异,正在惶惑之时,挖坟者召唤散步者,他就走去,挖坟者对散步者说:“这是为您挖的坟,请您进去罢!”散步者惊慌中不肯顺从,但还是被人推进坟坑,埋掉死了。散步者死后一阵挣扎,从死中醒来,随成一梦。从这则故事中看,有人做散步者,喜欢自由的空气;有人做挖坟者,力图埋掉自由的空气,可是,空气埋不掉,只好去埋掉那呼吸空气的人。于是,空气是自由的,而人却始终不是。从前人们喜欢讲讲自由,而今人们喜欢讲讲现代。
我个人觉得《梦》这个短篇很好地体现了卡夫卡跳跃式的写法,或者说只有这卡夫卡式的语言才能表达梦境特有的荒谬感。同时,只能在清醒时阅读这个短篇的人所获得的身临其境的恍惚感,以及个人经验上对梦中元素的自我改造现象的猜疑与小说描写的印象的重合,这些都让我们对“《梦》”产生一种罕见的亲切感。
对于梦这个日渐流行却仍然神秘的主题,弗洛伊德在那本再版了无数次的《梦的解析》中曾经引用兰克就“弗朗茨所指出的匈牙利报纸《纸媒》上刊登的关于梦境的一篇漫画与梦的理论关联”发表的论文,很有意思地阐明了梦境按照梦者的主观意愿去暧昧地伪装/劝阻,梦思中从抽象无形到具体物形象的转变,间接表达梦者的欲望和观念这一事实。
毕竟是小说,我猜《梦》中的内容多是卡夫卡的创造,梦者不可避免的做梦经验将会是希望被忽视的。况且主题还是叫“梦”;但这绝不是说你可以随意狂想;并且你要学会谨慎地应用那些断断续续地跟着分号的句子。
看过卡夫卡的小说的人会觉得几乎所有故事性较强的作品都像是一个在梦魇中睁不开眼,或是梦游在夜幕下某个偏僻农庄里的醒来的主人公的各种经历;一个过度敏感的作家能忍着,或者说,他有不把他所经历的一切残忍地剖析干净然后极其“细腻”,“写实”(包括那些具有抽象性质的主题)地表达出来的写作特点,应该是很少有的。
作家似乎都很喜欢于用死亡来说明问题。你可以从对这小说的阅读过程中时刻感受到作者那颗冒着冷汗的心:人物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出场,彼此一定不能有语言交流,K(或者卡夫卡)对自己的死好奇期待却又不敢正视,宣布K的死所的画家邋遢的衣着,手中的铅笔,还有故作迟疑又局促不安的表现。最后K同情了他甚至掩面哭泣,实是为自己而哭。
当Joseph(约瑟夫) 第一个字母J被写下时,画家恼怒了,恨自己告诉了K这墓是为他而掘,也恨不能挽回K的死吧?画家应该是代表K心目中的支持者,但她不可能和他一起死,她得离开他?K会当着她的面安心地死去?心醉神迷……
捉摸不定的神秘性或许又是梦美的另一个原因吧!卡夫卡用它同样神秘的笔调描写过他神秘的梦。奇怪的场景,奇怪的对白,奇怪的人物,这是初读《梦》的人们的印象。但是,这看似荒谬与不合实际的“梦”却蕴含着深深的哲思,只有梦才能为卡夫卡提供发泄的空间,他将头脑中不安跳动的思想深深嵌入梦中。所以说,梦是美的。
⑶ 琼瑶 《六个梦系列》《梅花三弄》等名著都是她什么时候写的
《梅花三弄》中的三个故事电视剧均拍摄于1993年。
书:
《梅花烙》于1993年7月26日完成
《水云间》于1993年8月26日完成,9月3日修正完成
因为都是改的现成故事,所以速度很快。
《六个梦》应该是蛮早时候写的,应该是上世纪70年代的吧。
至于《六个梦》中被拍成电视剧或电影的并不多
《三朵花》1989年拍的,还有两个叫《六个梦》的分别是1989年和1991年拍的。
《哑妻》和《雪珂》都是1992年拍的。
《婉君》1989年拍摄。
再给你引一段琼瑶写在梅花三弄的后记吧。
一九七一年,我写了一系列的中篇小说,背景是明朝,收集在我《白孤》一书中,早已出版。
事隔二十年,我从事了电视连续剧的制作,非常狂热于剧本的研讨,和题材的选择。适逢台湾开放赴大陆制作电视节目,而我在阔别四十年后再回到大陆探亲,惊见故国河山,美景无限。处处有古典的楼台亭阁,令人发怀古之幽思。于是,我们开始赴大陆拍摄了好多部以民初为背影的戏剧:《婉君》、《哑妻》、《雪珂》、《望夫崖》、《青青河边草》……等。
去年,我和我的编剧林久愉,选中了我的三部中篇小说,决定制作成一系列的连续剧,取名为《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中的三个故事,分别取材于下:
(一)梅花烙——取自《白狐》一书中之《白狐》。
(二)鬼丈夫——取自《白狐》一书中之《禁门》。
(三)水云间——取自《六个梦》一书中之《生命的鞭》。
我和林久愉,开始重新整理,加入新的情节,新的人物,来丰富这三个故事。整整经过了一年的时间,才把三部剧本完成。因为每部戏剧多达二十集(二十小时),加入及改变的情节非常多,几乎只有原着的“影子”,而成为了另一部新作。
《梅花烙》的时代背景,改为清朝。除了《白狐》这一个“是人是狐’的“谜”之外,其他情节,已和原来的“白狐”相差甚远。只有女主角,仍然用了“白吟霜”这个名字。当然,这个故事完全是杜撰的,千万别在历史中去找小说人物。
我一向对于中国人的“传统”非常感兴趣。曾把一部二十四大本的《中国笔记小说》从头看到尾。中国人相信鬼,相信神,相信报应,相信轮回,相信前世今生……最奇怪的是:中国人相信“狐狸”会修炼成“大仙”,有无穷的法力,且能幻化人形,报恩或报仇。对这种说法,我觉得非常希奇。但是,在我童年时,长辈们仍然津津乐道“大仙”的种种故事,我听了无数无数,印象深刻。
《梅花烙》从烙梅花,换婴儿开始,到皓祯心碎神伤,带着吟霜去找寻前世的“狐缘”为止,整个故事充满了戏剧性。事实上,人生很平淡,有大部分的人,永远在重复的过着单调的岁月。我认为,小说或戏剧既然是为了给人排遣一段寂寥的时光,就应该写一些“不寻常的事”。《梅花烙》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戏剧性的“传奇”。也只有发生在那个年代的中国,才有的“传奇”。《鬼丈夫》和《禁门》的基本架构,变化不大,是三个故事中,维持原小说韵味最多的一个。故事背景,改在民初,故事发生地点,移到了湖南的边城,带一些苗族及土家族的地方色彩。故事中,增加了“紫烟”这条线,增中了“老柯”这段情,增加了“面具”的安排,也增加了很多新的人物。对于“捧灵牌成亲”的痴情,和身为“鬼丈夫”的种种无奈,有比较细腻的描述,自然比原来的“中篇”有更大的可读性。
《鬼丈夫》的小说,因为我实在太忙,是由彭树群小姐根据电视剧本和《禁门》所改写的。
《水云间》的故事,是三个故事中,最具有浪漫色彩的一个。浪漫的一群艺术家,浪漫的西湖,浪漫的时代,和浪漫的爱情。这故事惟有在“一湖烟雨一湖风”的西湖发生,才有说服力。可惜我的笔,写不出西湖的美。幸好有电视镜头,能捕捉住西湖的美。《水云间》虽然是个浪漫的故事,却是三个故事中,写“人性”比较深入的一部。透过“梅若鸿”这样一个人物,来写“现实”与“理想”的距离。透过三个女人和他的纠缠,来写“不太神话”的“人”!
我写作的最大缺点,就是往往会“神化”我小说中的人物,也“夸张”了一些情节。我的朋友们常对我说:我小说中的爱情,世间根本没有。我听了,总会感到悲哀。《水云间》虽然是“不太神话”的,却也有它“神话”的地方。最起码,这书中的三位女性,芊芊、子璇、翠屏,都是近乎“神化”和“理想化”的!我深爱她们每一个!
《梅花三弄》带着浓厚的中国色彩。《梅花烙》写“狐”,《鬼丈夫》写“鬼”,《水云间》写“人”。事实上,“狐”“鬼”“人”皆为一体,人类的想像力无际无边。三个故事,与“梅花”都有关系。隐隐间,扣着“缘定三生”的“宿命观”。写“情”之外,也写“缘”。
我一直对于“小说”二字,有我的看法:“小小的说一个故事。”所以,我“小小的说”,读者们不妨“随意的看”,别太认真了。希望它能带给你一些“小小的”感动,我就心满意足了。
琼瑶一九九三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