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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司马炎是什么人物
司马炎(236年—290年5月16日),字安世,河内郡温县(今河南温县)人。 晋朝开国皇帝(265年—290年在位), 晋宣帝司马懿之孙、晋景帝司马师之侄、晋文帝司马昭嫡长子 , 晋元帝司马睿从父,母为文明皇后王元姬。
初以父勋,封北平亭侯。迎立常道乡公曹奂,迁中抚军, 进封新昌乡侯,拜为抚军大将军、 晋国世子。 咸熙二年(265年),拜为相国,袭封晋王。 逼迫魏元帝曹奂禅位,建立晋朝,建都洛阳,年号泰始。 革新政治,振兴经济, 厉行节俭,推行法治, 颁行户调式(包括占田制、户调制和品官占田荫客制),人口增殖, 整个社会呈现繁荣景象, 史称“太康之治”。咸宁五年(279年),命令杜预、王濬发动“晋灭吴之战”,实现全国统一。此后,骄奢淫逸,怠惰政事,分封诸王, 为八王之乱埋下隐患。
太熙元年(290年5月16日),病逝,时年五十五岁,谥号武皇帝,庙号世祖,葬于峻阳陵。
❸ 司马炎的人物生平
咸熙二年十二月丙寅(266年2月8日),司马炎逼迫魏元帝曹奂禅让,即位为帝 ,定国号晋,改元泰始。
泰始二年(266年),立妃杨艳为皇后 。泰始三年(267年),立次子司马衷为皇太子 。泰始四年(268年),司马炎的母亲皇太后王元姬去世 ,葬于崇阳陵 ;九月,青、徐、兖、豫四州发生大水,伊洛满出河面,打开粮仓赈济灾民 。泰始六年(270年),立寿安亭侯为南宫王;立皇子司马柬为汝南王;吴夏口督、前将军孙秀带领他的部队投降,担任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为会稽公 。泰始九年(273年),立皇子司马祗为东海王 。泰始十年(274年),吴国威北将军严聪、扬威将军严整、偏将军朱买投降 ;同年,凿开陕南山,决了黄河,使黄河往东注入洛水,以使漕运通畅 。
咸宁元年(275年),追尊宣帝司马懿 庙号为高祖,景帝司马师 为世宗,文帝司马昭 为太祖 ;发生瘟疫,洛阳人口死亡大半 。咸宁二年(276年),立杨芷(杨艳堂妹)为皇后 ;吴将邵凯、夏祥带领七千余人投降 。咸宁三年(277年),将扶风王司马亮改封为汝南王,东莞王司马伷改封为琅邪王,汝阴王司马骏改封为扶风王,琅邪王司马伦改封为赵王,渤海王司马辅改封为太原王,太原王司马颙改封为河间王,北海王司马陵改封为任城王,陈王司马斌改封为西河王,汝南王司马柬改封为南阳王,济南王司马耽改封为中山王,河间王威改封为章武王 ;立皇子司马玮为始平王,司马允为濮阳王,司马该为新都王,司马遐为清河王,钜平侯羊祜为南城侯 ;发生大风将树拔起的事件,天气突然变得寒冷,五个郡国降霜,伤害到了谷物 。
咸宁四年(278年),阴平、广武连续发生多次地震 ;太医司马程据献雉头裘,帝以奇技异服典礼为由禁止雉头裘传播,并在殿前烧毁了它 ;吴国昭武将军刘翻、厉武将军祖始投降 。
咸宁五年(279年)与太康元年(280年),晋派大军伐吴 ,东吴灭亡 ,从此结束了三国鼎立的局面。太康元年,河东、高平、三河、魏郡、弘农等不少地方下起了冰雹,伤害到了庄稼 。
太康二年(281年),淮南、丹阳地震;东夷五国内附;郡国十六下了冰雹,大风拔树,破坏了百姓的房子。江夏、泰山发生洪水,流亡的人口有三百余家;上党又遇到了暴风冰雹 ;有彗星出现在张和轩辕附近 。
太康三年(282年),安北将军严询在昌黎打败鲜卑慕容廆,杀伤数万人 。太康四年(283年),多王去世 ,发生日蚀 ,衮州、河南及荆州、扬州发大水 ,牂柯獠二千余落内属 。太康十年(289年),慕容廆投降晋朝 。
在位期间,封同姓诸王 ,以郡为国,置军士,希望互相维系,拱卫中央。司马炎采取一系列经济措施以发展生产,屡次责令郡县官劝课农桑,并严禁私募佃客。又招募原吴、蜀地区人民北来,充实北方,并废屯田制,使屯田民成为州郡编户。太康元年(280年),颁行户调式,包括占田制、户调制和品官占田荫客制。太康年间出现一片繁荣景象。晋武帝鉴于曹魏末期为政严刻,风俗颓废,生活豪奢,乃“矫以仁俭” ,不能自存者赐谷人五斛,免逋债宿负,诏郡国守相巡行属县,并能容纳直言。还重视法律,亲自向百姓讲解贾充等人上所刊修律令,并亲身听讼录囚 。 灭吴后,司马炎逐渐怠惰政事,荒淫无度。他为了巩固皇权而大封宗室。然而诸王统率兵马各据一方,晋武帝死后,诸王为争夺中央权力,内讧不已,形成16年的内战,史称八王之乱。
太熙元年(290年),司马炎病重,没有将国家大事托付给重臣,开国功臣都已去世,朝臣惶恐不安,无计可施。而国丈杨骏(杨芷之父)排斥公卿大臣,亲自在司马炎左右伺候,并趁机随意撤换公卿,提拔自己的心腹。司马炎病情稍有好转,见杨骏所用之人不当,就严肃地对杨骏说:“怎么能这样做呢!”于是给中书下诏,让召汝南王司马亮与杨骏共同辅助王室。杨骏恐怕失去权柄与宠信,从中书那里借来诏书看,并把诏书藏起来。中书监华讷恐惧,亲自找杨骏要诏书,杨骏终于不给。过了两天,司马炎病危,杨芷奏请让杨骏辅政,司马炎点了点头。于是杨皇后便召中书监华讷、中书令何劭,口头传达司马炎的旨意,让他们作遗诏。遗诏写成后,杨芷与华讷、何劭共同呈给司马炎,司马炎看了以后不说话,于两天后驾崩,享年55岁,葬于峻阳陵 。
❹ 李彪的人物经历
孝文 初,为中书教学博士。后假散骑常侍、卫国子,使于齐。迁秘书丞,参著作事。自成帝已来,至于太和,崔浩、高允著述国书,编年序录为《春秋》体,遗落时事。彪与秘书令高祐始奏从迁、固体,创为纪、传、表、志之目焉。
彪又表上封事七条,曰:
古先哲王之为制也,自天子以至公卿,下及抱关击柝,其宫室车服,各有差品。小不得僭大,贱不得逾贵。夫然,故上下序而人志定。今时浮华相竞,情无常守;大为消功之物,巨制费力之事,岂不谬哉。夫消功者,锦绣雕文是也;费力者,广宅高宇,壮制丽饰是也。其妨男业害女工者,可胜言哉!汉文时,贾谊上疏,云今之王政可为长太息者六,此即是其一也。夫上之所好,下必从之。故越王好勇而士多轻死;楚王好瘠而国有饥人。今二圣躬行俭素,诏令殷勤,而百姓之奢犹未革者,岂楚、越之人易变如彼,大魏之士难化如此?此盖朝制不宣,人未见德使之然耳。臣愚以为第宅车服,自百官以下至于庶人,宜为其等制。使贵不逼贱,卑不僭高,不可以称其侈意,用违经典。
其二曰:
《易》称:“主器者莫若长子。”《传》曰:“太子奉冢嫡之粢盛。”然则祭无主则宗庙无所飨,冢嫡废则神器无所传。圣贤知其如此,故垂诰以为长世之法。昔姬王得斯道也,故恢崇儒术以训世嫡。世嫡于是乎习成懿德,用大协于黎蒸。是以世统黎元,载祀八百。逮嬴氏之君于秦也,弗以义方教厥冢子,冢子于是习成凶德,肆虐以临黔首。是以飨年不永,二世而亡。亡之与兴,道在于师傅。故《礼》云:“冢子生,因举以礼,使士负之,有司齐肃端冕,见于南郊。”明冢嫡之重,见乎天也。“过阙则下,过庙则趋,”明孝敬之道也。然古之太子,自为赤子而教固以行矣。此则远世之镜也。高宗文成皇帝慨少时师不勤教,尝谓群臣曰:“朕始学之日,年尚幼冲,情未能专。既临万机,不遑温习。今而思之,岂非唯予之咎,抑亦师傅之不勤。”尚书李?免冠而谢。此则近日之可鉴也。伏惟太皇太后翼赞高宗,训成显祖,使巍巍之功,邈乎前王。陛下幼蒙鞠诲,圣敬日跻,及储宫诞育,复亲抚诰,日省月课,实劳神虑。今诚宜准古立师傅,以诏导太子。诏导正则太子正,太子正则皇家庆,皇家庆则人事幸甚矣。
其三曰:
《记》云:国无三年之储,谓国非其国。光武以一亩不实,罪及牧守。圣人之忧世重谷,殷勤如彼;明君之恤人劝农,相切若此。顷年山东饥,去岁京师俭,内外人庶,出入就丰。既废营产,疲困乃加,又于国体,实有虚损。若先多积谷,安而给之,岂有驱督老弱,糊口千里之外。以今况古,诚可惧也。臣以为宜析州郡常调九分之二,京都度支岁用之余,各立官司。年丰籴积于仓,时俭则加私之二,粜之于人。如此,人必事田以买官绢,又务贮财以取官粟。年登则常积,岁凶则直给。又别立农官,取州郡户十分之一以为屯人。相水陆之宜,料顷亩之数,以赃赎杂物余财市牛科给,令其肆力。一夫之田,岁责六十斛,甄其正课并征戍杂役。行此二事,数年之中,则谷积而人足,虽灾不害。
臣又闻前代明王皆务怀远人,礼贤引滞。故汉高过赵,求乐毅之胄;晋武廓定,旌吴、蜀之彦。臣谓宜于河表七州人中,擢其门才,引令赴阙,依中州官比,随能序之。一可以广圣朝均新旧之义,二可以怀江、汉归有道之情。
其四曰:
汉制,旧断狱报重尽季冬,至孝章时改尽十月,以育三微。后岁旱,论者以不十月断狱,阴气微,阳气泄,以故致旱,事下公卿。尚书陈宠曰:“冬至阳气始萌,故十一月有射干芸荔之应,周以为春。十二月阳气上通,雉雊鸡乳,殷以为春。十三月阳气已至,蛰虫皆震,夏以为春。三微成著,以通三统。三统之月断狱流血,是不稽天意也。”章帝善其言,卒以十月断。今京都及四方断狱报重,常竟季冬,不推三正以育三微。宽宥之情,每过于昔,遵之典宪,犹或阙然。今岂所谓助阳发生,垂奉微之仁也?诚宜远稽周典,近采汉制,天下断狱起自初秋,尽于孟冬。不于三统之春,行斩绞之刑。如此则道协幽显,仁垂后昆矣。
其五曰:
古者大臣有坐不廉而废者,不谓之不廉,乃曰簠簋不饰。此君之所以礼贵臣,不明言其过也。臣有大谴,则白冠氂缨盘水加剑,造室而请死,此臣之所以知罪而不敢逃刑也。圣朝宾遇大臣,礼崇古典,自太和降,有负罪当陷大辟者,多得归第自尽。遣之日,深垂隐愍,言发凄泪,百官莫不见,四海莫不闻,诚足以感将死之心,慰戚属之情。然恩发于衷,未著永制,此愚臣所以敢陈末见。
昔汉文时,人有告丞相勃谋反者,逮系长安狱,顿辱之与皁隶同。贾谊乃上书,极陈君臣之义,不宜如是。夫贵臣者,天子为其改容而体貌之,吏人为共俯伏而敬贵之。其有罪过,废之可也,赐之死可也;若束缚之,输之司寇,搒笞之,小吏詈骂之,殆非所以令众庶见也。及将刑也,臣则北面再拜,跪而自裁。天子曰:“子大夫自有过耳,吾遇子有礼矣。上不使人抑而刑之也。”孝文深纳其言。是后大臣有罪,皆自杀不受刑。至孝武时,稍复下狱。良由孝文行之当时,不为永制故耳。今天下有道,庶人不议之时,安可陈瞽言于朝?且恐万世之后,继体之主有若汉武之事。焉得行恩当时,不著长世之制乎。
其六曰:
《孝经》称父子之道天性,盖明一体而同气,可共而不右离者也。及其有罪不相及者,乃君上之厚恩也。而无情之人,父兄系狱,子弟无惨惕之容;子弟即刑,父兄无愧恧之色。宴安荣位,游从自若,军马仍华,衣冠犹饰。宁是同体共气,分忧均戚之理也?臣愚以为父兄有犯,宜令子弟素服肉袒,诣阙请罪;子弟有坐,宜令父兄露板引咎,乞解所司。若职任必要,不宜许者,慰勉留之。如此,足以敦厉凡薄,使人知有所耻矣。
其七曰:
《礼》云:臣有大丧,君三年不呼其门。此圣人缘情制礼,以终孝子之情也。周季陵夷,丧礼稍亡,是以要纟至即戎,素冠作刺。逮乎虐秦,殆皆泯矣。汉初,军旅屡兴,未能遵古。至宣帝时,人当从军屯者,遭大父母、父母死,未满三月,皆弗徭役。其朝臣丧制,未有定闻。至后汉元初中,大臣有重忧,始得去官终服。暨魏武、孙、刘之世,日寻干戈,前世礼制,复废不行。晋时鸿胪郑默丧亲,固请终服,武帝感其孝诚,遂著令以为常。
圣魏之初,拨乱反正,未遑建终丧之制。今四方无虞,百姓安逸,诚是孝慈道洽,礼教兴行之日也。然愚臣所怀,窃有未尽。伏见朝臣丁大忧者,假满赴职,衣锦乘轩,从效庙之祀;鸣玉垂緌,同节庆之宴。伤人子之道,亏天地之经。愚谓如有遭父母丧者,皆得终服。若无其人有旷官者,则优旨慰喻,起令视事。但综理所司,出纳敷奏而已,国之吉庆,一令无预。其军戎之警,墨缞从役,虽愆于礼,事所宜行也。
帝览而善之,寻皆施行。彪稍见礼遇。诏曰:“彪虽宿非清第,代阙华资,然识性严聪,学博坟籍,刚辩之才,颇堪时用。兼优吏职,载宣朝美,若不赏庸叙绩,将何以劝奖勤能。特迁秘书令。以参议律令之勤,赐帛五百匹,马一匹、牛二头。”其年,加员外散骑常侍,使于齐。
齐遣其主客郎刘绘接对,并设宴乐。彪辞乐。及坐,彪曰:“向辞乐者,卿或未相体。我皇孝性自天,追慕罔极,故有今者丧除之议。去三月晦,朝臣始除缞裳,犹以素服从事。裴、谢在北,固应具此。今辞乐,想卿无怪。”绘答言:“请问魏朝丧礼竟何所依?”彪曰:“高宗三年,孝文逾月。今圣上追鞠育之深恩,感慈训之厚德,报于殷、汉之间,可谓得礼之变。”绘复问:“若欲遵古,何不终三年?”彪曰:“万机不可久旷,故割至慕,俯从群议。服变不异三年,而限同一期,可谓失礼?”绘言:“汰哉叔氏,专以礼许人。”彪曰:“圣朝自为旷代之制,何关许人。”绘言:“百官总己听于冢宰,万机何虑于旷?”彪曰:“五帝之臣,臣不若君,故君亲揽其事。三王君臣智等,故共理机务。主上亲揽,盖远轨轩、唐。”彪将还,齐主亲谓彪曰:“卿前使还日,赋阮诗云:‘但愿长闲暇,后岁复来游。’果如今日。卿此还也,复有来理否?”彪答:“请重赋阮诗曰:‘宴衍清都中,一去永矣哉。’”齐主惘然曰:“清都可尔,一去何事!观卿此言,似成长阔。朕当以殊礼相送。”遂亲至琅邪城,登山临水,命群臣赋诗以送别。其见重如此。彪前后六度衔命,南人奇其謇博。后为御史中尉,领著作郎。
彪既为孝文所宠,性又刚直,遂多劾纠,远近畏之。豪右屏气。帝常呼为李生,从容谓群臣曰:“吾之有李生,犹汉之有汲黯。”后除散骑常侍,领御史中尉,解著作事。帝宴群臣于流化池,谓仆射李冲曰:“崔光之博,李彪之直,是我国得贤之基。”
车驾南伐,彪兼度支尚书,与仆射李冲、任城王澄等参理留台事。彪素性刚豪,与冲等意议乖异,遂形于声色,殊无降下之心。冲积其前后罪过,乃于尚书省禁止彪,上表曰:“案臣彪昔于凡品,特以才拔,等望清华,司文东观,绸缪恩眷,绳直宪台,左加金珰,右珥蝉冕。东省。宜感恩厉节,忠以报德。而窃名忝职,身为违傲,矜势高亢,公行僭逸。坐与禁省,冒取官材,辄驾乘黄,无所惮惧。肆志傲然,愚聋视听。此而可忍,谁不可怀。臣今请以见事免彪所居职,付廷尉狱。”冲又表曰:
臣与彪相识以来,垂二十二载。彪始南使之时,见其色厉辞辩,臣之愚识,谓是拔萃之一人。及彪官位升达,参与言宴,闻彪平章古今,商略人物。兴言于侍筵之次,启论于众英之中;赏忠识正,发言恳恻,惟直是语,辞无隐避。臣虽下愚,辄亦钦其正直。及其始居司直,执志径行,其所弹劾,应弦而倒。赫赫之威,振于下国;肃肃之称,著自京师;天下改目,贪暴佥?手。然时有私于臣云其威暴者,臣以直绳之官,人所忌疾,风谤之际,易生音谣,心不承信。
往年以河阳事,曾与彪在领军府共太尉、司空及领军诸卿等集阅廷尉所问囚徒。时有人诉枉者,二公及臣少欲听采。语理未尽,彪便振怒,东坐攘袂挥赫,口称贼奴,叱吒左右。高声大呼曰:“南台中取我木手去,搭奴肋折!”虽有此言,终竟不取。即言:“南台所问,唯恐枉活,终无枉死。”时诸人以所枉至重,有首实者多,又心难彪,遂各默尔。因缘此事,臣遂心疑有滥,知其威虐。犹谓益多损少,故不以申彻,实失为臣知无不闻之义。及去年大驾南行以来,彪兼尚书,日夕共事,始乃知其言与行舛,是己非人,专恣无忌,尊身忽物。臣与任城卑躬曲己,其所欲者无不屈从。依事求实,悉有成验。如臣列得实,宜亟投彪于有北,以除奸矫之乱政;如臣列无证,宜放臣于四裔,以息青蝇之白黑。
帝在悬瓠,览表叹愕曰:“何意留京如此也!”有司处彪大辟;帝恕之,除名而已。
彪寻归本乡。帝北幸邺,彪野服称草茅臣,拜迎邺南。帝曰:“朕以卿为已死。”彪对曰:“子在,回何敢死。”帝悦,因谓曰:“朕期卿每以贞松为志,岁寒为心,卿应报国,尽心为用,近见弹文,殊乖所以。卿罹此谴,为朕与卿?为宰事?为卿自取?”彪曰:“臣愆由己至,罪自身招,实非陛下横与臣罪,又非宰事无辜滥臣。臣罪既如此,宜伏东皋之下,不应远点属车之清尘。但伏承圣躬不豫,臣肝胆涂地,是以敢至,非谢罪而来。”帝曰:“朕欲用卿,忆李仆射不得。”帝寻纳宋弁之言,将复采用。会留台表至,言彪与御史贾尚往穷庶人恂事,理有诬抑,奏请收彪。彪自言事枉,帝明彪无此,遣左右慰勉之。听以牛车散载,送之洛阳。会赦得免。
宣武践阼,彪自托于王肃,又与郭祚、崔光、刘芳、甄琛、邢峦等诗书往来,迭相称重。因论求复旧职,修史官之事,肃等许为左右。彪乃表曰:
惟我皇魏之奄有中华也,岁越百龄,年几十纪,史官叙录,未充其盛。加以东观中圮,册勋有阙,美随日落,善因月稀。故谚曰:“一日不书,百事荒芜。”至于太和之十一年,先帝,先后召名儒博达之士,以充麟阁之选。于时忘臣众短,采臣片志,令臣出纳,授臣丞职,猥属斯事,无所与让。高祖时诏臣曰:“平尔雅志,正尔笔端,书而不法,后世何观。”臣奉以周旋,不敢失坠。
伏惟孝文皇帝承天地之宝,崇祖宗之业,景功未就,奄焉崩殂,凡百黎萌,若无天地。赖遇陛下体明睿之真,应保合之量,恢大明以烛物,履静恭以和邦。天清其气,地乐其静,可谓重明叠圣,元首康哉。《记》曰:“善迹者欲人继其行,善歌者欲人继其声。”故《传》曰:“文王基之,周公成之。”然先皇之茂勋圣达,今王之懿美洞鉴,准之前代,其德靡悔也。时哉时哉,可不光昭哉!合德二仪者,先皇之陶钧也。齐明日月者,先皇之洞照也。虑周四时者,先皇之茂功也。合契鬼神者,先皇之玄烛也。迁都改邑者,先皇之达也。变是协和者,先皇之鉴也。思同书轨者,先皇之远也。守在四夷者,先皇之略也。海外有截者,先皇之威也。礼由岐阳者,先皇之义也。张乐岱郊者,先皇之仁也。銮幸幽漠者,先皇之智也。燮伐南荆者,先皇之礼也。升中告成者,先皇之肃也。亲虔宗社者,先皇之敬也。兖实无阙者,先皇之德也。开物成务者,先皇之贞也。观乎人文者,先皇之蕴也。革弊创新者,先皇之志也。孝慈道洽者,先皇之衷也。先皇有大功二十,加以谦尊而光,为而弗有者,可谓四三皇而六五帝矣。诚宜功书于竹素,声播于金石。
臣窃谓史官之达者,大则与日月齐其明,小则与四时并其茂,故能声流无穷,义昭来裔。是以金石可灭,而风流不泯者,其唯载籍乎。谚曰:“相门有相,将门有将。”斯不唯其性,盖言习之所得也。窃谓天文之官,太史之职,如有其人,宜其世矣。是以谈、迁世事而功立,彪、固世事而名成,此乃前鉴之轨辙,后镜之蓍龟也。然前代史官之不终业者,皆陵迟之世,不能容善。是以平子去史而成赋,伯喈违阁而就志。近僭晋之世,有佐郎王隐,为著作虞预所毁,亡官在家。昼则樵薪供爨,夜则观文属缀,集成《晋书》,存一代之事。司马绍敕尚书唯给笔札而已。国之大籍,成于私家,末世之弊,乃至如此。此史官之不遇时也。今大魏之史,职则身贵,禄则亲荣,优哉游哉,式谷令尔休矣!而典谟弗恢者,其有以也。而故著作渔阳傅毗、北平阳尼、河间邢产、广平宋弁、昌黎韩显宗并以文才见举,注述是同,并登年不永,弗终茂绩。前著作程灵虬同时应举,共掌此务,今徙他职,官非所司。唯著作崔光一人,虽不移任,然侍官两兼,故载述致阙。
臣闻载籍之兴,由于大业;雅颂垂荐,起于德美。昔史谈诫其子迁曰:“当世有美而不书,汝之罪也。”是以久而见美。孔明在蜀,不以史官留意,是以久而受讥。《书》称“无旷庶官,”《诗》有“职思其忧”,臣虽今非所司,然昔忝斯任,故不以草茅自疏,敢言及于此。语曰:“患为之者不必知,知之者不得为。”臣诚不知,强欲为之耳。窃寻先朝赐臣名彪者,远则拟《汉史》之叔皮,近则准《晋史》之绍统,推名求义,欲罢不能。今求都下乞一静处,综理国籍,以终前志。官给事力,以充所须。虽不能光启大录,庶不为饱食终日耳。近则期月可就,远则三年有成,正本蕴之麟阁,副贰藏之名山。
时司空北海王详、尚书令王肃许之。肃以其无禄,颇相赈饷。遂在秘书省,同王隐故事,白衣修史。
宣武亲政,崔光表曰:“臣昔为彪所致,与之同业积年,其志力贞强,考述无倦。顷来契阔,多所废离,近蒙收起,还综厥事。老而弥厉,史才日新。若克复旧职,专功不殆,必能昭明《春秋》,阐成皇籍。既先帝厚委,宿历高班,纤负微愆,应从涤洗。愚谓宜申以常伯,正绾著作。”宣武不许。诏彪兼通直散骑常侍、行汾州事,非彪好也,固请不行。卒于洛阳。
始彪为中尉,号为严酷。以奸款难得,乃为木手击其胁腋,气绝而复属者时有焉。又慰喻汾州叛胡,得其凶渠,皆鞭面杀之。及彪病,体上往往疮溃,痛毒备极。赠汾州刺史,谥曰刚宪。彪在秘书岁余,史业竟未及就,然区分书体,皆彪之功。述《春秋三传》,合成十卷。其余著诗颂赋诔章表,别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