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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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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谁知道科幻世界里有一个关于人体的基因改造。让非洲人吃草添包肚子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啊
《天使时代》,作者刘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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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时代
作者:刘慈欣
对桑比亚国的攻击即将开始。
执行“第一伦理”行动的三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到达非洲沿海已十多天了,这支舰队以林肯号航母战斗群为核心展开在海面上,如同大西洋上一盘威严的棋局。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舰队的探照灯集中照亮了林肯号的飞行甲板,那里整齐地站列着上千名陆战队员和海军航空兵飞行员。站在队列最前面的是“第一伦理”行动的最高指挥官菲利克斯将军和林肯号的舰长布莱尔将军,前者身材欣长,一派学者风度,后者粗壮强悍,是一名典型的老水兵。在蒸汽弹射器的起点,面对队列站着一位身着黑色教袍的的随军牧师,他手捧《圣经》,诵起了为这次远征而作的祷词:“全能的主,我们来自文明的世界,一路上,我们看到了您是如何主宰大地、天空和海洋,以及这世界上的万物生灵,组成我们的每一个细胞都渗透着您的威严。现在,有魔鬼在这遥远的大陆上出现,企图取代您神圣的至高无上的权威,用它那肮脏的手拨动生命之弦。请赐予我们正义的利剑,扫除恶魔,以维护您的尊严与荣耀,阿门——”
他的声音在带有非洲大陆土腥味的海风中回荡,令所有的人沉浸在一种比脚下的大海更为深广的庄严与神圣感之中,在上空纷纷飞过的巡航导弹火流星般的光芒中,他们都躬下身来,用发自灵魂的虔诚和道:“阿门——”
上篇
主席站起身,试图使美国代表平静下来,然后转向依塔,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说:“博士,您和您的国家可以违反联合国生物安全条约的最高禁令,对人类基因进行重新编程,但你们不该如此猖狂,竟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来向全人类的脸上泼粪!你们违反了第一伦理,你们抽掉了人类文明的基石!”
自人类基因组测序完成以后,人们就知道飞速发展的分子生物学带来的危机迟早会出现,联合国生物安全理事会就是为了预防这种危机而成立的。生物安理会是与已有的安理会具有同等权威的机构,它审查全世界生物学的所有重大研究课题,以确定这项研究是否合法,并进而投票决定是否终止它。
今天将召开生物安理会第119
次例会,接受桑比亚国的申请,审查该国提交的一项基因工程的成果。按照惯例,申请国在申请时并不提及成果的内容,只在会议开始后才公布。这就带来一个问题:许多由小国提交的成果在会议一开始就发现根本达不到审查的等级。但各成员国的代表们都不敢轻视这个非洲最贫穷的国度提交的东西,因为这项研究是由诺贝尔奖获得者,基因软件工程学的创始人依塔博士做出的。
依塔博士走了进来,这位年过五十的黑人穿着桑比亚的民族服饰,那实际上就是一大块厚实的披布,他骨瘦如柴的身躯似乎连这块布的重量都经不起,像一根老树枝似的被压弯了。他更深地躬着腰,缓缓向圆桌的各个方向鞠躬,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地面,动作慢地令人难以忍受,使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印度代表低声地问旁边的美国代表:“您觉得他像谁?”美国代表说:“一个老佣人。”印度代表摇摇头,美国代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依塔,“你是说……像甘地?哦,是的,真像。”
本届生物安理会轮值国主席站起来宣布会议开始,他请依塔在身旁就座后说:“依塔博士是我们大家都熟悉的人,虽然近年来深居简出,但科学界仍然没有忘记他。不过按惯例,我们还是对他进行一个简单的介绍。博士是桑比亚人,在三十二年前于麻省理工学院获计算机科学博士学位,而后回到祖国从事软件研究,但在十年后,突然转向分子生物学领域,并取得了众所周知的成就。”他转向依塔问,“博士,我有个问题,纯粹是出于好奇:您离开软件科学转向分子生物学,除了预见到软件工程学与基因工程的奇妙结合外,是不是还有另一层原因:对计算机技术能够给您的祖国带来的利益感到失望?”
“计算机是穷人的假上帝。”依塔缓缓地说,这是他进来后第一次开口。
“可以理解,虽然当时桑比亚政府在首都这样的大城市极力推行信息化,但这个国家的大部分地区还没有用上电。”
当分子生物学对生物大分子的操纵和解析技术达到一定高度时,这门学科就面对着它的终极目标:通过对基因的重新组合改变生物的性状,直到创造新生物。这时,这门科学将发生深刻变化,将由操纵巨量的分子变为操纵巨量的信息,这对于与数学仍有一定距离的传统分子生物学来说是极其困难的。直接操纵四种碱基来对基因进行编码,使其产生预期的生物体,就如同用0
和1
直接编程产生WINDOWSXP一样不可想象。依塔最早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他深刻地揭示出了基因工程和软件工程共同的本质,把基础已经相当雄厚的软件工程学应用到分子生物学中。他首先发明了用于基因编程的宏汇编语言,接着创造了面向过程的基因高级编程语言,被称为“生命BASIC
”;当面向对象的基因高级语言“伊甸园++”出现时,人类真的拥有了一双上帝之手。
这时,人们惊奇地发现,创造生命实际上就是编程序,上帝原来是个程序员。与此同时,程序员也成了上帝,这些原来混迹于硅谷或什么什么技术园区的的人纷纷混进生命科学行业来,他们都是些头发蓬乱衣冠不整的毛头小子,过着睡两天醒三天的日子,其中有许多人连有机物和无机物都分不清,但都是性能良好的编程机器。有一天,项目经理把一个光盘递给一位临时召来的这样的上帝,告诉他光盘中存有两个未编译的基因程序模块,让他给这两个模块编一个接口程序。谈好价钱后上帝拿着光盘回到他那间闷热的小阁楼中,在电脑前开始他那为期一周的创世工作,他干起活来与上帝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倒很像一个奴隶。一周后,他摇晃着从电脑前站起来,从驱动器中取出另一块拷好的光盘,趟着淹没小腿的烟蒂和速溶咖啡袋走出去,到那家生命科学公司把那个光盘交给项目经理。项目经理把光盘放入基因编译器中,在一个球形透明容器的中央,肉眼看不见的分子探针精巧地拨弄着几个植物细胞的染色体。然后,这些细胞被放入一个试管的营养液中培养,直至其长成一束小小的植株,后来这个植株被放入无土栽培车间,长成树苗后再被种进一个热带种植园,最后长成了一棵香蕉树。当第一串沉重的果实从树上砍下后,你掰下一个香蕉剥开来,发现里面是一个硕大的橘瓣……
当然,以上只是一个生动的比喻,实际的基因软件开发都是庞大的工程,绝非个人的力量所能及。例如仅编制一个视网膜感光细胞的基因软件,其代码量与一个最新的视窗操作系统相当。所以完全凭借基因编程创造新的生命还只能是病毒级别,科学家们倾向于从生物的自然基因中分离出各种功能模块和函数,通过引用和组合这些模块和函数来得到具有新的特征的生物,对此,面向对象的基因编程语言“伊甸园++”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
“依塔博士,在宣布会议议程正式开始之前,我想提醒您:您看上去很虚弱。”会议主席关切地对依塔说。
一位桑比亚官员起身说:“各位,依塔博士每天吃得很少,你们一定知道,桑比亚国内目前正面临着严重的旱灾,博士自愿同他的人民一同挨饿。”
法国代表说:“上个月,作为发展计划署考察团的一员,我到过桑比亚和相临的其它两个受灾国家,那里的旱情确实可怕,如果大量的救济不能及时到位,下半年会饿死很多人的。”
“不过,依塔博士,”美国代表说,“作为一位从事基础研究的科学家,过分的责任心会影响您的研究,结果反而不能够尽到自己的责任。”
依塔点点头,并半起身冲他微微鞠躬:“您说得很对,唉,小时侯留下来的毛病,很难改了……哦,各位想不想听听我小时侯的事情?”
这显然离题了,但出于尊敬,大家都没有出声。依塔用低缓的声音讲述起来,仿佛在回忆中自语。
“那也是一个大旱之年,大地像一个满是裂缝的火炉子,地上被渴死的蛇又被烈日烤干,脚一踏就碎成了末……当时桑比亚正在连年的内战中,就是那场由东方政治集团操纵的推翻布萨诺政权的战争。我们的村子被遗弃了,什么吃的都没有了,雅拉就去吃干草和树叶,哦,雅拉是我的小妹妹,刚懂事,大大的眼睛……她去吃干草和树叶……”依塔的声音平缓而单调,像是早期的语音软件在读一个文本文件,“她吃得浑身浮肿,肠道也堵塞了……那天晚上,她嘴里含了什么东西,碰着牙喀啦啦响,我问她含着什么?她说在吃糖……她以前只吃过一块糖,是一年前一个来村里招募游击队员的苏联顾问给的。我看到一道血从她嘴里流出来,就掰开她的嘴看,雅拉含的不是糖块,是一个箭头,一个涂着响尾蛇的毒液,用来射杀豺狗的箭头。她最后对我说:雅拉难受,雅拉不想再活了,雅拉死后哥哥把雅拉吃了吧,然后哥哥就有劲儿走到城里去,听说那里有吃的…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从干旱的大地尽头升起来,昏红昏红的……我没吃小妹妹,但那年在村子里,确实发生了人吃人的事,有些老人立下遗嘱,饿死后让孩子们吃……“
全场陷入长长的沉默。
主席说:“博士,我们现在理解了你在过去十多年用基因软件技术改良农作物的努力。”
“一事无成,一事无成啊……”依塔摇头叹息,“想当初桑比亚独立之时,我们曾想在祖先的土地上建起天堂,但后来知道,在这样一块苦难深重的土地上,对生活的期望是不能太高的。我们理想的底线在不断后退,我们不要工业化了,我们不要民主了,我们甚至可能连国家和个人的尊严都不要了,但桑比亚人对生活的要求不可能再后退,我们不能不吃饭。这个国家仍然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饿,我们必须想出办法。”
依塔的话在会场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代表们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美国代表说:“非洲确实是一个被文明进程抛下的大陆,但,博士,这是一个涉及到社会政治、历史、地理条件等诸多复杂因素的问题,不是科学家们仅凭手中的科学就能够解决的。”
依塔摇摇头说:“不,科学也许真能解决饥饿问题,关键在于我们要换一个思考方向。”
代表们茫然地互相对视着,主席首先想到了什么,说:“如果我没理解错,依塔博士已经开始了我们这次会议的议程了。”
依塔郑重地说:“是的,主席先生,如果您允许,在介绍我们的研究成果前,我想先让各位认识一个孩子,一个能吃饱饭的桑比亚孩子。”
他挥挥手,一个黑人男孩儿走进会议大厅。他赤裸着上身,肌肉饱满,皮肤光亮,浓密卷鬈发下的一双大眼睛闪闪有神,他用强健而轻快的脚步,把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带进了会议大厅。
“哇,好一个小奥塞罗!”有人赞叹道。
依塔介绍说:“这是卡多,十二岁,一个土生土长的桑比亚孩子。当然,在平均寿命只有四十多岁的赞比亚,他这样的年纪通常已经不算是孩子了,但卡多确实是孩子,而且是个小孩子,因为他的寿命肯定要超过我们在座的各位。”
“这不奇怪,看得出来这孩子的营养状况很好。”代表中的一位医学家说。
依塔扶着卡多的双肩环视着会场说:“他肯定与各位印象中的桑比亚儿童有很大差别,那些饥饿中的孩子都是细细的脖颈撑着大大的脑袋,四肢像树干般枯瘦,肚子因积水而鼓起,脸上落着苍蝇,身上生着疮……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只要吃饱了饭,任何民族的孩子都能变得像天使般高贵。”
卡多向大家点头致意,大声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懂的话。
“他在向各位问好,”依塔说,“卡多只会讲桑比亚语。”
“您刚才说,这孩子是在桑比亚土生土长的?”主席问。
“是的,而且是在桑比亚最贫瘠的地区长大,从未离开那里。在这场旱灾中,他的家乡饿死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健壮的黑孩子,一时谁也说不出话来。
依塔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大家的下一个问题自然是:他在那里吃什么?那么下面,我就请大家看卡多吃一顿午餐。”
他说完又向门的方向挥了一下手,有三个人走进会议大厅,其中两位是参加会议的桑比亚官员,第三个人令大家大吃一惊,他竟是一名纽约警察。他腰上累赘地别着手枪、警棍、对讲机等等,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进门后犹豫地站住了。
“是我们请这位警官进入会场的。”依塔对主席说,主席示意让那名警察走上前来。
警察走到圆桌旁,两位代表给他让开了位置,他把大塑料袋中的东西都倾倒在桌面上,首先倒出的是一大捆青草,然后是一堆梧桐树叶,最后是一堆深绿色的松针。警察指指这堆青草和树叶,又指指同他一起进来的那两名赞比亚官员说:“这两位先生在庭院里的草坪上拔草,我去制止他们,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依塔起身向警察鞠躬:“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对我们的粗鲁行为表示歉意,并愿意交纳相应的罚款,我们只是想请你来做个证明,证明这些青草和树叶是真实的。”
警察瞪大双眼说:“当然是真实的!是我把它们收集到袋子里一直提到这里的。”
依塔点点头:“好吧,卡多该用他的午餐了。”
这个桑比亚孩子抓起一大把青草,卷成粗绳壮的一根,像吃香肠那样咬下一大截,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草茎被嚼碎时发出的吱吱声清晰可闻……他吃得很快,转眼把那粗粗的一把草吃光了,又开始大口吃树叶……
旁观者的反应分为两类:一部分人极力忍住呕吐的欲望,另一部分人则抑制不住开始咽口水,这是在看到别人享用他感觉中的美味时的一种自然条件反射,不管那美味是什么。
卡多又卷了一把草吃,然后开始吃松针,他咀嚼的声音立刻发生了变化,一道墨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含着满嘴的松针和青草,高兴地对依塔说了句什么。
“卡多说这里的草和树叶比桑比亚的味道好。”依塔解释说,“由于盲目引进高污染的工业,桑比亚已经成了西方的垃圾倾倒场,那里的环境污染比这里要严重得多。”
在众目睽睽之下,卡多吃光了桌子上所有的青草、梧桐叶和松针,他满意地抹去嘴角的绿色汁液,笑着对依塔点点头,显然是在感谢这顿美味的午餐。
用后来一位记者的描述,会议大厅陷入“地狱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寂静才被主席颤抖的声音打破。
“这么说,依塔博士,这就是您代表桑比亚国提交生物安全理事会审查的研究成果了?”
依塔镇静地点点头:“是的,这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换一个思考方向:我们既然可以用基因工程来改造农作物,为什么不能用它来改造人自身呢?比如说这个桑比亚孩子,他的消化系统经过了重新编程,使他的食物范围大大扩展。对于这样的新人类,农作物完全可以改种一些速生或抗旱的植物,那些以前让我们头疼的疯长的野草对他们来说就是万倾良田。即使是种植传统作物,他们从土地中收获的粮食也要比我们多十倍,比如对于小麦来说,麦秸秆甚至根系他们都能食用。粮食对于他们,将真的如空气和阳光一样随手可得了。”
各国代表都如石雕般站在大圆桌旁,把阴沉的目光聚焦到依塔身上,依塔坦然地承受着这些目光,平静地说:“尊敬的各位先生,我向联合国转达鲁维加总统的话:桑比亚已准备好为此承受一切。”
主席首先从呆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撑着桌沿小心地坐下,好像他已虚弱得站立不稳似的,他两眼平视前方说:“您刚才好像说过,这孩子十二岁?”
依塔点点头。
“这么说,你们十二年前就对人类基因重新编程了?”
“确切地说应该是十五年前,第一批编程是使用基因汇编语言进行的,半年后,编程工具改用面向过程的高级语言‘BASIC
’。至于卡多,是用面向对象的‘伊甸园++’编程,这是三年以后的事了。我们从食草动物中提取了大量的消化系统的函数和子模块,去掉了反刍部分,经过优化和组合后植入人类的受精卵的基因编码中,但其中有许多程序,比如胃液的成分、胃壁的强度和肠道蠕动方式等,没有借用任何自然代码,纯粹是我们自行编制开发的。”
“依塔博士,我们最后想知道,在桑比亚,经过重新编程的人类有多少?”
“卡多这一批只有不到一百人,因为我们对面向对象的编程方式还没有十分把握。重新编程的桑比亚人只要是十五年前那两批,使用宏汇编语言和‘生命BASIC’编程的受精卵共有两万一千零四十三个,其中两万零八百一十六个成活并正常分娩。”
哗啦一声,上届诺贝尔生物学奖获得者,法国生物学家弗朗西丝女士晕倒了。她旁边的另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德国生理学家,本届生物安理会轮值副主席施道芬格博士脸色发紫呼吸急促,正闭着眼从胸前的衣袋中摸索硝化甘油片。只有美国代表很镇静,他指着依塔,转身对那个仍然目瞪口呆的警察说:“逮捕他。”
他说得很平静,像是朝人借个火儿,看到那个警察茫然不知所措,他平静的薄纱立刻被摧毁了,如火山爆发般咆哮起来:“听到了吗?逮捕他!别管什么辖免权,那是对人的,不是对魔鬼!”
主席站起身,试图使美国代表平静下来,然后转向依塔,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说:“博士,您和您的国家可以违反联合国生物安全条约的最高禁令,对人类基因进行重新编程,但你们不该如此猖狂,竟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来向全人类的脸上泼粪!你们违反了第一伦理,你们抽掉了人类文明的基石!”
“人类文明的基石是有饭吃,桑比亚人只是想吃饱饭。”依塔向主席鞠了一躬,以他特有的缓慢语调说。
“好了,我们还是散会吧。”美国代表对主席一挥手说,这时他真的平静下来了,“其实大家早就预料到这事迟早会发生,早些比晚些好。我想各位都知道我们该去做什么了,至少美国知道,我们要赶快去做了!”说完他匆匆而去。
会议大厅中人们相继走散,最后只剩下依塔和卡多,还有那个警察。依塔搂着卡多的双肩向门口走去,警察阴沉地盯着孩子的背影,一手摸着屁股上的短管左轮低声说:“真该崩了这个小怪物。”
消息传出,举世震惊。
第二天,世界各大媒体上都出现了依塔和卡多的图像和照片。依塔用枯枝般的双臂把卡多紧紧搂在他那枯枝般的身躯上,眼睛总是看着地面,而那个黑孩子则强壮剽悍,两眼放光,与依塔形成鲜明对比。两人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黑色构图,真是活脱脱的一对魔鬼。
在以后桑比亚代表团逗留美国的两天里,世界各国要求就地逮捕他们的呼声日益高涨,联合国大厦前每天都有人山人海的抗议游行队伍。社会上对桑比亚代表团,特别是依塔和卡多两人的人身威胁层出不穷,但美国政府表现得十分克制,只宣布将代表团驱逐出境。
这两天,依塔不分昼夜地紧紧搂着小卡多,在公共场合他的眼睛总是看着地面。但正如有记者描述,他有着“魔鬼的灵敏”,周围一有风吹草动,他立刻把孩子护到身后,并抬头凝视着异常出现的方向。他的眼窝很深,整个眼睛都隐没于黑暗中。活脱脱的魔鬼!
桑比亚政府提出用专机接代表团回国,但美国政府不准桑比亚的飞机入境,别国又不肯租给他们飞机,只好乘欧洲的一架客机。为了安全,桑比亚政府买下了一等舱的全部机票。
当桑比亚代表团登上飞机,依塔搂着卡多首先走进空荡荡的一等舱时,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搂着卡多的手放松了些。在他们登机时,空中小姐表现出遇到魔鬼时理所当然的反应:满脸恐惧地避得远远的,只有一位欧洲空姐勇敢地领着他们进一等舱。这位金发碧眼的姑娘美丽动人,脸上露着真诚的微笑,温暖了桑比亚人那已凉透了的心。在走出机舱前,她双手合十,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东方礼仪向孩子默默祝福,一时让旁边的桑比亚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然后,她掏出手枪,紧贴孩子的头部开了两枪。
与后来的传说不同,黛丽丝绝对不是美国政府或其它什么国家派来的杀手,她的谋杀完全是个人行为。事实上,在桑比亚代表团留美期间,美国政府对他们是采取了严密的保护措施的,文明世界要对付的是整个桑比亚国,这之前不想横生枝节,但这最后一击实在是防不胜防。班机上的空姐们都配有反劫机手枪,发射不会破坏机舱的橡木弹头,一般来说被击中后不会致命,但黛丽丝是贴着孩子的两眼开枪的。
“我没有杀人,哈哈,我没有杀人!哈哈哈!”黛丽丝开枪后挥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歇斯底里地欢呼着。
依塔抱着卡多的尸体,眼睛仍看着地面,一直等到黛丽丝安静下来。她把血淋淋的手指咬在嘴里,用疯狂的目光盯着依塔,一时间机舱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孩子头部流出鲜血的汩汩声。
“姑娘,他是人,他是我的孙子,一个能吃饱饭的孩子。”
黛丽丝在法庭上被判无罪,很快被媒体炒成捍卫人类尊严的英雄。
桑比亚代表团回国后的第二天,联合国向桑比亚政府发出最后通牒:交出境内所有生物学家和相应的技术人员,交出所有经过重新编程的个体,销毁所有基因工程设施,该国元首到特别法庭同其他主犯和从犯一起接受审判。
现在,全世界都小心地把那些基因被重新编程的桑比亚人称为“个体”。
桑比亚国拒绝了最后通牒,于是,为了维护人类神圣的第一伦理,文明世界向非洲开始了二十一世纪的十字军东征。
下篇
菲利克斯立刻看出了这不是那两万个等待接收的“个体”,而是一支准备发起攻击的陆军部队。他们队形整齐地推进着,菲利克斯放下望远镜,用肉眼也能看到桑比亚军队像黑色的地毯一样渐渐覆盖了平原。他再次举起望远镜,看到阵线在加快速度,已冲到海边的桑比亚步兵阵线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白色的东西,那一片白色急剧地抖动着,激起了高高的尘埃,舰队的人们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桑比亚士兵都长着一对白色的翅膀,在一片尘埃之上,飞人升到空中,遮住了初升的太阳。
“您能不能停一会儿,我看着很累,您这么来回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布莱尔舰长说。
菲利克斯将军仍然以军人标准的步伐来回踱着:“在西点,这是教官惩罚学生的办法之一:让他在操场的一角来回走几个小时。久而久之,我喜欢上了这种惩罚,只要在这时我才能很好地思考。”
“这么说,您在西点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我在安纳波利斯海校却很讨人喜欢,那里也有这种惩罚,我一次也没受过,倒是在高年级时,我常用它来治那些刚进校的毛毛头。”
“世界任何一所军校都不喜欢爱思考的人,安纳波利斯不喜欢,西点不喜欢,圣西尔和伏龙芝都不喜欢。”
“是的,思考,特别是像您那样思考,对我是件很累的事。不过,我不认为这场战争有很多可以思考的东西。”
对桑比亚的“外科手术”已持续了二十多天,每天有上千架次的飞机狂轰滥炸,从舰载机上的激光智能炸弹攻击到从阿森松岛飞来的大型轰炸机的地毯式轰炸,还有巡洋舰和驱逐舰上大口径舰炮日夜不停的轰击,这个非洲穷国实在剩不下什么了。他们那只有二十几架老式米格机的空军和只有几艘俄制巡逻艇的的海军,在二十天前就被首批发射的巡航导弹在半小时内毁灭,而桑比亚陆军的二百多辆老式坦克和装甲车也在随后的两三天内被来自空中的打击消灭干净。
随后,攻击转向了桑比亚境内所有的车辆、道路和桥梁,而摧毁这些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现在,桑比亚国已被打回到石器时代。
参加攻击的三个航母战斗群已撤走了两个,只留下林肯号战斗群完成“第一伦理”行动最后的使命。除了林肯号航母外,战斗群还包括一艘贝尔纳普级巡洋舰、两艘斯普鲁恩斯级驱逐舰、一艘孔兹级驱逐舰、两艘诺克斯级护卫舰、两艘佩里级护卫舰、一艘威奇塔级补给舰,还有三艘看不见的“鲱鱼”级攻击潜艇。
菲利克斯将军突然从踱步中站住,看着布莱尔舰长,舰长很不舒服地想:这人确实像个学者,而且是神经衰弱的那种。
“我还是认为我们离海岸太近了。”菲利克斯说。
“这样我们可以向桑比亚人更有力地显示自己的存在。我不明白您担心什么。”舰长挥着雪茄说。
舰队,特别是林肯号确实能显示其存在。它是尼米兹级航母的第5
艘,于1989年服役,排水量近十万吨,全长三百多米,有二十层楼高,是一座带来死亡的海上钢铁城市。
菲利克斯又接着踱起步来:“舰长,您清楚我的观点,我对现代化战争中航空母舰在海上的生存能力一直存有疑虑。在我的感觉中,航母总像是一只漂浮在海上的薄壳大鸡蛋,脆弱得很。”
“您也知道,在参联会和军备听证会上,我是一贯支持您的看法的。但现在,桑比亚军队拥有射程最远的武器可能就是55毫米的迫击炮了,如果有,它也只能藏在地窖里,拉出来十分钟内就会被摧毁……事实上,我也觉得这是一场无聊的战争,军队在精神上正在衰落,主要原因是缺少自己的英雄偶像。二十世纪后期的几场战争,都没有造就出像巴顿、麦克阿瑟、艾森豪威尔的英雄,因为敌手太弱了,这次也一样。”
这时,一名参谋递给菲利克斯一份电报,他看后喜上眉梢,这几
㈢ 穿越或者重生到男多女少的世界类型的小说,越多越好
穿越小说列举如下:
1、《影帝的落跑太后》
内容简介:某一天,“纯洁”的太后被当今圣上毒杀了,醒来后的太后莫名的中了药,不小心拐了一个美男子,从没这般过的太后第二天灰溜溜的跑了。重生到一个被同父异母的私生姐姐害死的美女的太后发现原来自己是被一个系统选中了。
一个月后……某太后发现她居然中奖了,怀上了,身上也没钱,从此带着系统踏入了娱乐圈,因为来钱快。两年多来,为了养活自己和自家生出来的那个萌宝,在娱乐圈活得风生水起,除了不小心因为某件“意外”事故惹到的影帝大人,“啊喂!放下我家萌宝,还有,离本宫远点!”
2、《刁民统统靠边站》
“此为何物?为何坐上如此胸闷?”某皇蹲在墙角呕呕大吐。
我去,连车都不知道……
“这便是豆腐?”某皇抓住某安的爪子嗅了嗅,“臭”
靠,吃本姑娘豆腐都这么理所当然……
“跑?”某皇猛地抱住某安的腰,一飞冲天,“飞不是更快?”
夜景尘,你大爷!本姑娘恐高!
“刁民。”
5、《梦回大清》
爱过谁,又恨过谁,初见时谁会去想结尾;为你矜持,为你痴狂,然后才知道心动时不全是阳光。若即若离,是迷茫的我,不离不弃,是执著的你,相对无言,又无法转身离去,究竟是你伤了我,还是我伤了你,踟蹰徘徊,午夜梦回,只有眼泪,只有眼泪。
故宫里的一次迷路,竟引领我来到了清朝,热情如火的十三,深沉内敛的四爷,相爱伤害,何去何从,生命中最难得竟是一次又一次的无奈选择……
劫后重生的茗薇自主更名为兆佳氏?鱼宁,可是更换了名字是否就能改变命运呢?失却了十三福晋身份的她还会遭遇怎样的命运起伏?与四爷和十三爷的纠葛又会出现何样的结局?
㈣ 有没有非常感人的爱情小说
《飘》即经典电影《乱世佳人》故事发生在一八六一年美国南北战争前夕。生活在南方的少女郝思嘉从小深受南方文化传统的熏陶,可在她的血液里却流淌着野性的叛逆因素。随着战火的蔓廷和生活环境的恶化,郝思嘉的叛逆个性越来越丰满,越鲜明,在一系列的的挫折中她改造了自我,改变了个人甚至整个家族的命运,成为时代时势造就的新女性的形象。第一次读飘时,看的很快,一些在当时认为不够吸引人的段落一一带过,记得的只是斯佳丽的坚强和她那一句: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上个星期从姐那里将飘带来,是在地摊上买到的很便宜的书,中英文的对照,分上下册,在佛山时,借给叮当,那小家伙自己不看,也不知借给了谁,
走的时候只还了我上册,下册说那个人没看完,过年时一定帮我带来,结果还是一句空话,爱书人的通病,喜欢一本书时就想占为已有,只是如果我喜欢,我会自己去书店买,
像这样据为已有的人,呵呵,不好意思,偶欣赏不来。
想着某天要将飘的下册从某个书摊再找回来,所以带在了身边,放在桌上翻了翻,结果这一翻这三天来竟看得入迷了,就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读过这本书一样,
每晚上看到凌晨一点,一点整手机设了自动关机,铃声响起才不得不逼着自己关灯睡觉,早上七点爬起来也不再去跑步,直翻到九点出门上班,很多年了,很久来都没有这么疯狂的看一本书了,而且是一本明知道没有下册的书,一本曾经看过结局的书。
那场南北战争呵,闭上眼就觉得自己处在亚特兰大,和成群结队的人聚在车道旁等死亡人员的名单,塔尔顿家四兄弟都完了,汤姆和那对孪生兄弟完了,威尔克斯,阿什礼的父亲,头发发白的老人也被炮弹打中,米德太太的大儿子死了,小儿子不到十六岁在战场上重伤,这是场扣人心弦的战争,成百上千的伤员,飞舞的苍蝇、肮脏的绷带,血腥、汗渍。。。南方败了,北佬来了。。。
很多人看这本书停留在斯佳丽对阿什礼对瑞特的感情上,停留在斯佳丽的勇敢与坚强上,有人甚至说她永远充满了希望,充满斗志,永远不会放弃,永远不会绝望。其实她不是神,她同样脆弱,面临这场战争时她才十七岁。
我总觉得如果她没有遇到过瑞特,她这一生也就被些所谓的道德给埋葬在了永远的十七岁。
阿什礼是她一直在盲目爱着的人,以前我一直觉得梅拉妮应该一直不知道斯佳丽对阿什礼的爱,可是,如今才发现梅拉妮的精明,
那场战争,斯佳丽对阿什礼的担心早已于言语间,梅拉妮她怎么会看不到,只是她不说,她将斯佳丽当成姐妹,当成她最需要的人,来信赖着,来支撑着,这个人很多时候我讨厌她,但有时候又为她的善良而感动。
阿什礼,我一直看不起这个人,从心底里贬视这个人,斯佳丽正是因为不了解他才爱他,当她了解了,爱也就消失了。
瑞特,用书中不了解他的人的话说是一个混蛋,一个恶棍。他对斯佳丽的爱却是最真挚的,那是切切实实的行动的付出,只是斯佳丽看不到,当她明白时已经太迟了,叹息~~
第二次读飘,上册看到斯佳丽为梅拉妮找米德大夫这一段,看到斯佳丽快速的读那一页死亡名单那段,看到威尔克斯老先生参加战争走远后斯佳丽在胸口划十字那段,擦了大把的纸巾,以前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本书的感人,以前只是单单的为结局感到惋惜,现在对那场战争印象异常的深刻,苦难的、英勇的、坚强的、萎退的、积极的、落后的、失望与希望交织,空前的憾人心魄
本书在描绘人物生活与爱情的同时,勾勒出南北双方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层次的异同,具有浓厚的史诗风格,堪称美国历史转折时期的真实写照,同时也成为历久不衰的爱情经典。
《荆棘鸟》本书是一部世界著名的家世小说,以女主人公梅吉和神父拉尔夫的爱情纠葛为主线,描写了克利里一家三代的故事。拉尔夫一心向往教会的权力,却爱上了克利里家的美丽少女梅吉。为了他追求的“上帝”,他抛弃了世俗的爱情,然而内心又极度矛盾和育苦。以此为中心,克利里家族十余名成员的悲欢离合也得以展现。
本书所写的故事开始于20世纪初叶,结束于半个多世纪以后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从帕迪・克利里应无儿无女的老姐姐贵夫人玛丽・卡森之召,携妻子菲奥娜和七个子女从新西兰迁居澳大利亚的德罗海达牧羊场,到帕迪唯一幸存的孙辈、才华横溢的演员朱丝婷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确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和爱情归宿,整整讲述了克利里家三代人的人生经历和情感历程,其中最主要的是梅吉与拉尔夫神父之间那场刻骨铭心的爱情。始终让我念念不忘的一句话是:在那一刻,他忘记了梅吉。
历经沧桑已是满头银丝的拉尔夫神父最终在同样已是暮年的梅吉怀中死去,死在德罗海达的庄园里。那是梅吉的地盘,他并没有死在上帝的怀里,但是在最后的那一刻,在他离去的那一刻,在上帝的光辉中,他忘记了梅吉。
我猜每一个女孩儿都会在生命的前二十年中的某一刻,以一种只有她们才能够理解的热情拥抱一个只有她们才懂得欣赏的画面,而后那个画面中闪耀着光芒的主人公成为她们第一次爱情的主角。
这种爱情以令人着迷的形式在女孩的心中燃起生命的第一束火光,它悸动着,奄奄一息着在女孩的心中燃烧,幻化为无数美好而又不切实际的憧憬。
对于梅吉而言,那个画面就是在基兰博火车站外,那个黑夜中穿着法衣的身材高大的教士。从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迷恋通常在某种程度上是美妙的。它让枯燥而单调的生活有了曼妙的色彩,让空洞的笑容有所指,让少女躁动的心有所寄托。然而过于激荡不安的情感并不能够让这一次若有若无的爱情有什么结果,通常挂在墙上许久的海报会被无趣的摘下,在日记本里暧昧不清的文字意义变得不明确,记忆中清晰的画面变得模糊并且线条化,原本生动的那个人逐渐枯萎,成了一朵夹在字典里变了颜色的玫瑰花瓣。
来而无往的爱情总是很难自给自足的。
如果风度翩翩的拉尔夫神父并没有第一眼就在这个怀抱着自己的小弟弟的小女孩身上看到一种他为之倾心了一生的气质的话,梅吉的少女时代过去之后,她很可能就会成为一个富有的农场主的女儿,嫁给一个聪明帅气的农场主的儿子,过上幸福而又平凡的生活。
然而幸运而又不幸的是,拉尔夫神父不是他希望成为的那种圣人,他是一个杰出的人,也只是一个杰出的人。他不能不爱上他觉得美的东西,正如他不能不去追求卓越的事业。她的美与他的卓越是不能共存于他的生活的,于是他与她的碰撞只能是一种毁灭,是命运的一次玩笑,是上帝导演的一出悲剧。
因而这是他们的命运。就如同荆棘鸟的命运是用生命换来一支震慑天地的歌曲,他们的命运是用一生的幸福交换一场伟大的爱情。
其实幸福是什么呢?Something to do, something to love, and something to hope for. 与对生活的满足有关,也与对生活的不满有关。满足是快乐,不满是期待。恰当的满足感才能提供幸福的可能性。
守住无能为力的爱情就是对幸福的放弃。幸福的生活只能被建立在妥协和对妥协的妥协的基础上,这几乎是一种客观规律。
然而对于太过强烈的爱情,梅吉也只有无能为力的可能。拉尔夫太过明亮的眼睛就像星辰般注定了梅吉的不幸。他们的爱情如此纯真,以至于他们根本无力抵抗。那种玫瑰灰色的美丽的爱情,也不会是他们想要抵抗的。
坚守住这样的爱情需要极大的勇气。
坚守住爱情总是需要勇气的。
我大概终究是个懦夫。
《致我的青蛙王子》这就是结婚的含义:有那么一次,至少有一个男人爱你;你是他世界上最爱的人,但你是怎么让一个男人这么爱你的呢?是他追你,还是你追他?——《致我的青蛙王子》
说实话,读这本书很大程度是被那翠绿色的封面和迷人的名字吸引的。封面上女孩的眼神迷离不安,似乎有千言万语在心中却不懂得该如何或者说本就不想与别人分享,只有选择把真实的自己躲在不想长大的玩偶背后。
编辑很聪明,没有把英文的书名《BOY OF MY DREAMS》翻译成白马王子或者梦中男孩之类俗气的名字,而是讨巧地用“青蛙王子”来代替,那个家喻户晓的童话。每个女孩心中都曾幻想过自己完美的白马王子,可现实往往是,身边的王子碰巧被巫婆施了魔法变得丑陋而平庸,骄傲的公主不愿意献出自己宝贵的一吻,于是,便在万般选择和挑剔之后滑落了原本能紧握在手中的平凡的幸福。
《致我的青蛙王子》很像一个女生的碎碎念,虽然只有最后一章才是以第一主人公的口吻写成的。每一章之间除了人物没有什么很直接的联系,平淡地有如一杯无味的白开水,然而你不得不承认作者用她细腻的笔触再细致不过的描写了一个女孩的内心世界,只剩下真实二字。
看到一个很帅的男生出现时,汉娜的心思都被莫名地牵引,尽管她也知道那根本就不叫爱情,但是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会想象如果身边这个开车的男人是她自己的老公会怎样:他们放松地交谈着彼此的看法,刚刚购物回来,后座坐着他们的孩子,不管那个男人真实的身份是不是自己表姐的男友,她只是不能控制自己不去那么想;还有那个第一次出现在汉娜生命里让她有一点点动心的后背上满是苍鹰刺青的男孩,当他开口向汉娜借火的时候,汉娜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她挣扎地决定要不要放弃自己的矜持呢?
汉娜已经26岁了,她从一个大四还没有初吻过的处女到经历过单恋的亨利、体贴的迈克、滥情的奥利弗几段让她揪心不止的爱情,她还是没能像姐姐一样结婚生子,连离婚的母亲都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汉娜却还是孤身一人,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感情。
作为一本小说,《致我的青蛙王子》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资本,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不会牵引着你有读起来就不肯放下的欲望。但它很真实,尽管讲得是一个美国女生的故事,可是不管谈没谈过恋爱,谈过几段恋爱的中国女孩都会在里面或多或少地看到自己的影子。
青春的残酷,完美幻想爱情的破灭,不管生活如何对待我们,我们注定要在流水般的日子里成长,无数次的等待盼来的也许只是一场擦肩而过……
《纯真年代》
年轻的律师纽伦订婚前夕认识了未婚妻湄自欧洲归来的表姊艾兰,并对其产生了无法抗拒的爱慕之情。艾兰欧洲有桩不幸的婚姻,正诉求离婚,此举在当时保守伪善的社会中,是件人人唯恐之不及的丑闻。纽伦基于亲属关系为她争取应有权益,俩人也展开一段受制传统礼教的感情纠葛。
备受压力的纽伦最后仍和门当户对的未婚妻结婚生子,艾兰则毅然远走他乡。然而在纽伦看似顺利平稳的一生中,却不免感到些许遗憾.......。
“礼送出境”,看到Newland和May作为新婚夫妇操办的第一场晚宴、同时也是整个纽约上流社会为Ellen饯行那一幕,我想起冯玉祥和盛世才都用过的这个词。心照不宣的微笑、寒暄中,“麻烦制造者”被礼数周全地打发走,上流社会如履薄冰地维护住他们的清白。1870年代,战争的伤痕已渐平复。战败的南方,如《飘》或《南北乱世情》所描述,权势与财富正在被洗牌;而在北方,英、荷移民后裔的世家贵胄,他们谨守着旧有的一切,以虚伪与可笑为武器,对剧变的世潮作徒劳的抵抗。
“清白”才是“Innocence”的正解,虽然从字面上,《清白年代》会比《纯真年代》或《天真年代》略失直率。每个人-包括May,都把Newland和Ellen目为私情的男女主角,并以扼杀“丑闻”来捍卫整个阶层的清白;但Newland和Ellen同样是“清白”的:当帆船静静驶过灯塔,他们一个没有回头,另一个也没有迎上。不回头,是等待他迎上,还是不忍看他走开?不迎上,是期盼帆船开得慢点再慢点,还是早已决心悲壮地目送它驶离天际?
Newland始终都在催促May早日完婚,哪怕这样的完婚就意味着他的含笑凝视,心里却是在诅咒:她可以死的…许多人也是在年轻时就死去。一个男人而可以如此怨毒,或者因为他明白,他所蔑视并渴望逃离的一切,竟比Ellen更须臾不可或缺?
往后的岁月里,每当想起Ellen,他就感到一种“虚幻的宁静”-她是他“错过一切的幻象之和”。“他知道他失去了某些东西:青春年华。但是他现在明白,那东西不仅根本得不到,而且也未必真有。”哦,失去的居然不是爱情-那么Ellen,只是以“爱”的面目出现的、青春的一种选项?“清白”的背后,我看到了“苍白”。
所以恩雅的一阙《Marble Halls》是合乎剧情的。Marble除了“大理石”,又有冷酷无情、坚硬的意思。“清白”是冷酷坚硬的,也是苍白的。比起Ellen,Newland更需要一个坚实冰冷洁白的“大理石厅”?影片开头用了古诺歌剧《浮士德》的场景,也就显得别有寓意:心,是可以被交换掉的。
Newland自当对May的“猜到并怜悯”心怀感激,他们是“礼送”仪式的共同主持人,May隐忍,而Ellen自愿。57岁,他陪长子作婚前最后一次旅行,甚至竟是May生前安排的一次“返还战利品之旅”?这次他拒绝了,宁可在楼下长椅坐观阳光照耀Ellen的窗,眼前浮现出远去的帆船与蓦然回首的笑厣。关窗的人不是Ellen又有什么所谓呢?“落子无悔”,他是在以决绝捍卫最后的尊严。
这是属于May的“清白年代”,她一手打造、一力维持,她的机心、坚毅和洞察一切,甚至让我感动。如果我能接受《纯真年代》的译名,那仅仅由于May让我看到她对她所理解的那个世界的纯真信念。
至于Ellen,回到纽约,她没料到自己竟不能倾倒众生。当她手握收拢的扇子,从剧院包厢自信愉悦地指点全场,她哪里想到,这些人没有一个愿意出席为她接风的盛宴?“在欧洲画家为她画的肖像至少有九幅之多”,那么谁能说,她的离去,除了对May的成全,就没有一点对欧洲的不舍、对受冷落的不甘?一个有点可笑的细节:在乡间别墅,Newland恋恋亲吻的伞,其实不属Ellen所有。Newland后来被告知了,没准他就是在那时明白到,他所思慕的,是个幻象。
奢华与唯美,尽归于苍白的清白。May总算与Newland共度了平静完美的一生,她象莹白的薄胎瓷器一样精致、一样吹弹得破,终究却不曾破碎。Newland心头的密密细纹,则不妨看作窑变的结果,可以忍受,也被忍受了下来。只是旧时代会过去,未来日子里,越来越多的男人,不会甘心让自己变成这样的57岁沧桑男人。
他们明白,那东西不仅真有,而且触手可及,更值得拥有。
㈤ 介绍一下悲惨世界这本书
悲惨世界
作者小传
维多•雨果(Victor Hugo)这个名字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呢?
不错,这位十九世纪法国浪漫主义文豪,除了《悲惨世界》之外,还创作了《钟楼怪人》(巴黎圣母院)、《克伦威尔》等文坛名著,生于1802年的他,处于浪漫主义澎湃又衰微、革命兴起的十九世纪,在生活与工作上也出现与当代思潮相仿的两极化,以至于他个人的生命历程也充满了转变。
在创作上,他一直是当时法国文坛的指标;二十岁以前雨果写作古典派诗文小说,但到二十五岁(1827)之后的一些戏剧作品如《克伦威尔》《侯拿尼》,其立论观点却有一百八十度的改变,而自四十三岁时(1845),由于思想转变及放逐生活的影响,他的作品风格走向较灰暗写实的自然主义风格。在政治上,他是大革命时期的热门人物;年轻时参加保皇党,尔后热衷于共和政体,为鼓吹革命而奔走,不但晋封伯爵,又当选国大代表、国会议员,真是意气风发!然而在一八五一年他因反对拿破伦称帝过分激烈,被放逐国外长达二十年,直到一八七○年拿破伦惨遭滑铁卢而垮台,才得以返国。在信仰上的改变则可以由他的文学中看出来,早年的诗集《惩罚》中对主教特权极尽嘲弄的能事,后期作品《悲惨世界》里又创造出米礼爱主教如此博爱神圣的人物来,让悲惨的世界多了一丝温馨。
雨果在十四岁就自许:「我将来要做就做夏多布•里昂(Francois Rene Chateaubriand,1768-1848,是法国名作家兼政治家)。」因此他跟随着偶像的脚步,朝文学与政治两方面并进,他在巨作《悲惨世界》中所透露出的政治观点和革命思想就鲜明地表现出这样的影响来。在他一生中,革命始终是其生活及写作内容之一大变因,革命而起的新政权带给他流放的命运,但正印证「痛苦是创作的泉源」这句话,放逐生涯虽不如意,却成为雨果创作最丰富的一段时光;大革命的局势和社会的颠沛面也一直是他小说中的题材,纪实的内容及戏剧化的铺陈,不断地吸引不同时代的媒体和剧作家的注意,不论是二十世纪初的默片或是普契尼的歌剧(未改编成功)都曾以之为题材,至今雨果的名字依然广泛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他的著作也依然感动着一代代的读者,不管是迪斯尼的卡通也好,百老汇的音乐剧也好,雨果对时代的感触化为今日你我的感动,他的笔端在晦暗世界中划出一线光明,如同其一生不变的奋斗,象征着人性中最坚定的情操。
剧情简介
由于悲惨世界这部小说对法国而言简直就像中国人对三国演义那样熟悉,所以在改编时许多枝枝节节都已删除,采重要片段串成带状故事,起自冉阿让的假释与领悟,终于充满希望的追寻光明,十分动人。以下是按着时间的顺序来介绍这部巨作:
序曲:1815年•笛涅(Digne)
冉阿让,罪犯24601身陷牢狱与手铐脚镣相伴十九年之后,终于获得一纸假释令,得以离开不见天日的生活,然而这张黄色的自由状纸,并未让他在社会上取自由,反而处处引来歧视,使他流浪街头,只有笛涅的主教米礼爱好心收留了他。夜半时分,多年来穷困的习惯让他故态复萌,偷走了主教家的一只银烛台,不料半途被抓到,警方把他带到主教的面前对质,令他讶异的是主教非但没有揭发,反倒为他撒谎说是他赠送的,警方悻悻然走后,冉阿让跪求原谅,主教只要他宣誓将灵魂交付上帝,自此重新做人,并将另一只烛台也送给他。冉阿让感受到慈悲的力量,撕毁假释令,决心再创新生。
1823年•近海的蒙特里(Montreuil-sur-mer)
八年过去了,冉阿让的确履行了当年的誓言,彻底改头换面,不但易名为麦道临,并且成了蒙特里受人爱戴的市长兼工厂厂长,以慈善闻名。这时,在他工厂里的一名女工芳婷正遭受着凄惨的际遇,她年轻因一时热情,怀了个女孩,岂知负心郎一走了之,留下她们母女,为了小小珂赛特,只有把她寄养一途了;把女儿安顿在汤乃第家之后,芳婷放心的上巴黎去做女工,对珂赛特的思念给了她无尽的力量,挣来的钱都寄回汤家,只盼女儿生活过得宽裕,那儿知道汤家在信上所说生病一事都是假的,所有的钱都进了汤家的口袋和他们的艾潘妮嘴里,现在芳婷又再次接到这样一封讨钱信,一不小心落入同事手里,人人鄙夷她,联合工头将她赶走,不知情的冉阿让签下公文,芳婷就此流浪街头。芳婷一心只想到女儿的药钱,在卖了项上的项炼盒和一头长发之后,走投无路的困境下,她加入了码头区的妓女行列,痛苦地贩卖灵肉,直到有一天她因拒绝一位无礼的客人,和他发生拉扯,恰好新上任的警长贾维到任,不分青红皂白就定她的罪,目睹此景的市长出言制止,命贾维放走了芳婷,并送她到医院休养。
当贾维欲与市长争论职责时,街上有位老人被松脱的马车压住,冉阿让立即冲上前顶起了车子,异常的力气勾起贾维对编号24601罪犯强烈的记忆,他已经追缉24601多年始终无功,但怀疑一位人见人爱的市长显然不正当,这使他非常困惑,想不到警方不知去那儿抓了一位无辜的铁匠来定罪,贾维以为自己错怪市长还向冉阿让致歉,正直的冉阿让不能容忍自己的懦弱造成平民的委屈,于是来到法庭坦承自己的身分—犯人24601。贾维立刻就想逮捕他,但冉阿让心系芳婷的病体,情急之下打昏贾维逃逸。
在病榻上,芳婷充满感激的将珂赛特的未来交给冉阿让,他也一一允诺,芳婷悲哀的一生在对珂赛特的思念中结束之后,身负责任的冉阿让即刻马不停蹄赶向芳婷所说的小镇蒙佛梅,去解救她可怜的遗孤。
1823年•蒙佛梅(Monfermei)
小珂赛特已经在经营酒馆的汤乃第家寄养了五年,她一直以来不断受到可怕的虐待,成天像女佣般被来去差使,同年的酒馆老板女儿艾潘妮,却受尽宠爱,两个女孩的生活如天渊之别,但珂赛特并未养成怨天尤人的个性,她只默默期待梦中的母亲有一天能来接她回家。冉阿让来到汤家时,她正吃力地在黑暗中打水,他当下决定带走珂赛特;汤乃第夫妇使出拿手的狡猾嘴脸,狠狠敲诈了一番,珂赛特终于能脱离苦痛,真正享受起一个孩子应享的快乐生活。冉阿让把她带回巴黎,以父爱呵护她长大,天伦之乐带给这两个曾受命运折磨的人莫大的满足,然而贾维的阴影依旧笼\罩在冉阿让身上,挥之不去……
1832年‧巴黎(Paris)
九年过后的巴黎,充满着动汤的气氛,以往的首善之都已然与地狱无异,政府里惟一关怀穷人的将军拉马克(Lamarque)又病危,人民的前途堪虞,社会涌动着一股革命的暗潮。小加夫罗契是一群妓女和市区乞丐中的中坚分子,连汤乃第夫妇也沦入丐帮生活,有一回还抢上冉阿让父女,因此还让贾维和万强见上一面,只不过贾维当时没有认出来,发现之后气愤极了,再度立誓拘捕冉阿让。
这时的艾潘妮已是青春少女,她暗自喜欢着同学马吕斯,可是马吕斯的心思已经全部放在街上撞见的珂赛特身上了,无奈的艾潘妮答应要去打听珂赛特的消息。
革命青年们,包括马吕斯,经常在一家ABC咖啡馆集会,他们的理想高昂,计划在拉马克将军过世那一天爆发革命,人人都在为这一天而兴奋着,陷入恋爱的马吕斯却格外的迷失、脆弱,毕竟在动乱中的每一个明天都是希望,也都是迷惑。这一天,很快的来临了。加夫罗契冲进店里,宣布将军的死讯,青年一齐涌上街头,寻求大众的支持。
亭亭玉立的珂赛特也为了对马吕斯的相思而苦,冉阿让逐渐能感受到女儿的转变,但他依然不愿透露她的身世,珂赛特对此不甚谅解;另一方面,由于马吕斯为情所苦,艾潘妮不忍心只好带他来找珂赛特,两人终于能互诉衷曲,艾潘妮在旁边忍受着悲伤,还阻止了丐帮的抢劫,着实是个坚强的女孩。此时冉阿让考量革命的乱象和贾维的威胁,决心带珂赛特离开巴黎,这对恋人就生生地分离了,对他们而言,这革命的前夕显得多么晦暗哪!情人害怕永别,暗恋者痛失希望,逃亡者冀求安全,惟一能有一丝丝愉快的,大概只有像汤乃第这种等着捡死人便宜的人吧。
革命的工作一步步的进展,学生开始建筑防御工事,艾潘妮决心陪伴马吕斯到底,所以加入了青年们的工作,马吕斯看到她喜出望外,派她送信给珂赛特,却落入为父的手里,为了女儿的幸福,他想要去劝阻马吕斯参加起义,却发现冒充同志的贾维被加夫罗契认出,而捆绑在地,他自愿料理贾维,其实是故意的放走他。
革命爆发,领袖恩佐拉在枪林弹雨中丧命,加夫罗契为收集弹药中弹而亡,同志也大都牺牲殆尽,马吕斯也受伤昏厥,幸而有强壮的冉阿让救了他。在下水道里,冉阿让先后遇见汤乃第和贾维,他恳求贾维放他走,受了他高尚人格的感动,贾维让出路来,可是一生的坚持并不容易扭转,他内心受到极度的煎熬,终于无法自解,投河自尽。
马吕斯逐渐康复,他并不了解是谁救了他一命,只好把一切归功于珂赛特的照料,冉阿让将他的过去对马吕斯坦白,并表示为了不妨碍他们的未来,他宁愿独居终老。在婚礼上,汤乃第夫妇带来一项他们自认是丑闻的消息:冉阿让在下水道盗过尸。并取出一只金戒指,马吕斯立刻认出是他的,随即了解到自己一向误解的岳父就是神秘的救命恩人,夫妻俩赶到冉阿让处时,只剩下那一对银烛台陪伴着他,两个年轻人在微光中了解了自己的身世。老人终于走了,他的灵魂和芳婷、艾潘妮、和所有在革命中死去的人相聚,庇护着一对爱人,迎向光明的明天。
人物简介
冉阿让(Jean Valjean)
因为偷一条面包救济外甥而坐牢十九年的囚犯,原本只判五年徒刑,但由于他并不信任法律,屡屡越狱以致罪刑加重,他倔强不惧强权的个性使探长贾维对他深恶痛绝,他过人的气力也使贾维对他印象深刻,两人遂结下一生相互追逐之缘。假释后他受神父启发向上,改名当上市长,为人慈悲,帮助女工芳婷抚养女儿珂赛特,救了女儿的情人—革命青年马吕斯,在女儿有了好归宿之后,带着赎罪的爱离开了人间。
芳婷(Fantine)
冉阿让工厂里的一名女工,她有段坎坷的青春,在怀了男友的骨肉之后却被恶意遗弃,为了女儿的生活,只好忍下心把她寄养在蒙佛梅一位酒馆老板的家里,自己来到巴黎谋生并定时寄钱回去,但由于她有私生女的事被同事揭发,被赶出工厂,只好卖了首饰、长发,甚至灵肉,幸好遇见冉阿让,托付了女儿的未来才安心的逝去。
珂赛特(Cosette)
芳婷可怜的女儿,当初虽然被母亲恳求般的托付给酒馆一家,却没有享受到一天童年的无忧生活,反而被当成女佣一般,成天埋头做杂活,母亲攒下的钱几乎全用来栽培酒馆老板的亲生女儿。不过她苦命的日子比起母亲是少了许多,冉阿让把她视如己出,使她能忘却童年回忆,后来她和青年马吕斯恋爱,有情人终成眷属。
贾维(Javert)
正义的坚持者,也是正义的顽固者,他相信慈悲是罪犯的根苗,特别是像冉阿让这样的人。所以穷其一生誓将他抓回牢狱,却发现冉阿让的本性是多么善良,这对一个抱持人性本恶论的警探而言,是非常残酷的一件事,因此他在下水道放走背负马吕斯的冉阿让之后,由于无法再面对自己持守多年的信念,选择跳河一途结束他充满殉道意味的一生。
汤乃第夫妇(Thenardier)
小镇蒙佛梅一家酒馆的老板,典型的中下阶级人物,贪财、自私、卑鄙,个性倒也十分逗趣,夫妇俩可谓天造地设,互相挖苦,对珂赛特一致的欺压,对女儿艾潘妮一致的溺爱,后来汤乃第先生沦为丐帮帮主,在义勇军后方搜括死亡者身上的值钱物品,最后两人还在珂赛特的婚礼上着实耍宝了一阵,真是不改其性。
艾潘妮(Eponine)
汤家的独生女,自小倍受宠爱,是挺瞧不起珂赛特的,但也许是受教育的缘故,她比父母有良知多了,虽然暗恋对象马吕斯并不爱她,她仍然愿意为他打听珂赛特的消息、为他送情书,又为要和他共存亡而跑回战区,中弹在马吕斯怀中断了气,也算得上是为她的父母赎罪吧。
马吕斯(Marius)
十九世纪标准革命青年,为理想热血奔腾,为珂赛特纯情洋溢,在起事中负伤昏迷,被冉阿让所救,虽说同伴大多牺牲令人无限感伤,但最终如愿娶得珂赛特,也是美事一椿。
恩佐拉(Enjolras)
革命青年的领袖,风度翩翩,在策动的起事中壮烈身亡。
加夫罗契(Gavroche)
革命时代下早熟的孩子,聪明有主见,是个包打听。
主教米礼爱(Bishop Myriel)
笛涅地区的主教,是冉阿让出狱后惟一愿意收容他的人,以爱心和宽容转瞬间感动了冉阿让,也就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名家评论
悲悯胸怀的呈现-悲惨世界
薛介维
只要是法律与习俗所造成的社会压迫还存在一天,在文明昌盛时期因人为因素使人间变成地狱,并使人类与生俱来的幸福遭受不可避免的灾祸,只要-贫困使男人潦倒、饥饿使女人堕落、黑暗使小孩孱弱-这三个问题尚未获得解决;只要在某些地区还可能发生社会的毒害,换言之,只要这世界上还有愚昧与悲惨,那么,像本书这样的作品,也许不会是没有用的吧!
--维克多•雨果 一八六二年一月一日于奥特维别墅
这是雨果在「悲惨世界」一书中所写的序文。法国大文豪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一八○二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于法国的Besancon(但是他认为巴黎是他「灵魂的出生地」),父亲曾经是拿破仑麾下的将军。他从幼年起就在各地旅行,少年时期,他的文学底子就相当厚实,对于各类学问也广泛地吸收,也很早下了决心要当文学家。他二十岁与青梅竹马的女友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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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益善>>
〔以上文章晋江都有〕
㈦ 我要特殊传说第二部的5啊!!!!
只有试阅
第一话 集合
有部漫画是这样的。
大致上就是在说一个变成小孩的名侦探破获了无数的杀人案件,然后几乎是陪伴了每个人童年的大半时光。 P10`X&
只是,童年的小孩都快变成中年大叔阿姨了,他还没完结篇。 s+$l.aIO!
主角起码当了十几年的小学生,还经常受到死亡威胁,然后作者就是死都不让他变回高中生,这让我觉得到现在还没退伍的阿荣搞不好还没有他惨——至少阿荣还有家里寄运功散而不是赏他尸体或手指。 H@.j@l
会突然想起这件事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我严重怀疑我旁边的五色鸡头有百分之两千的可能看过那部漫画。 ?x%HQ2`
「凶手肯定就是他!」 w%g@ X6
把布希鞋踏上了桌面,无视于哈维恩特别明显的白眼,五色鸡头指着根本没有人的方向做出了一种名侦探的怪异姿势,「让我们现在杀出去、挖出真相、宰掉凶手、剥皮拔骨!这样才不会辜负本大爷我爷爷的名声!」 ,yNPD}@v>
……我错了,他可能混了两本以上一起看。 Y, )'0O
但是你爷爷的名声是建立于把别人剥皮拔骨吗! ;lB%N t<,
「你们给本王子小声一点。」摔倒王子的脸色坏得好像随时都可以把五色鸡头抽骨放血。 5rr7lw WZ
这是在另一个新房间了。 `_N8A A
基于伤患要好好休息之下,黑色仙人掌把我们全都轰出了房间,我让魔使者留下来保护阿斯利安后,大家就全都移到这个像是议事厅的地方了。 ;oH17
虽然说是移走,不过也就是在原本房间的旁边不远处而已。 dP =1*
打死都不跟来的色马留在房间对阿斯利安流口水,然后想要把马跟人都变成标本的黑色仙人掌则是对着马跟活尸在流口水,魔使者则是完全在警戒随时会扑上伤患的东西,于是那个房间里面维持了某种微妙的食物链状态。 y{0`+/\`
希望回去时候这条食物链还在。 rW0# 6
「我想知道导读黑夜的种族存在意义。」看着站在一旁的哈维恩,我依照色马对我的吩咐开口询问。 s/Fc7V!;
『要是他不讲就拿妖师身分压烂他。 』在另外一个房间的色马在流口水之余还不忘用天线传话来。 m"t\@f
显然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善良的夜妖精并没有刁难我,点点头之后就开始述说:「……世界创立时曾经有过几支隶属于神只的后族,例如时间种族维持着时间之流的运作,像是那边的奇欧妖精使命为协助妖精王维持秩序法则,而夜妖精则是属于黑暗种族、妖师一族的读取者。」 r /63
挺着胸膛,和任何排挤妖师的种族不同,哈维恩脸上带着骄傲,「光明无法触碰的黑夜一族,妖师为平衡、牵制黑色种族的至高存在,而沉默森林夜妖精则是为妖师一族读取着黑夜轨迹,替妖师一族排除危险与导正前方之路,如果妖师并未在世界出现过,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失去了秩序与力量而沉沦,光靠白色与光明之力不可能会让任何种族存活下来。」 >9'G>~P~I=
其实我有听过类似的话,不过从哈维恩嘴里讲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h ~M&d!
他很自傲,以他们过去的任务为荣,并不像其他人讲到妖师就脸色突变、或是遮遮掩掩。 'S@%
就算他黑到根本快要变成墙壁上的影子了,但是说话的样子凛然的让人无法忽视。 LY'_U0y4
「不过你们现在也不是本大爷手下的手下啊~还说的好像你们是保镳咧,大战时候也不见你们这票黑炭滚出来不是吗?」还把脚放在桌上的五色鸡头歪着彩色的脑袋盯着黑噜噜的家伙。 ~O;!y%
「根据我们相传的历史,距大战更远之前的第十七任妖师解离了夜妖精的导读任务,当时世界种族已经视妖师为敌,所以妖师离世,我们无法追踪刻意隐瞒的行踪,又怎么能出手帮助?」哈维恩抬高了下巴,对五色鸡头的提问相当不屑。 sesr`,m.,
不过这下谜底也解开了,原来那个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祖先还是有留下貌似伏兵的协助者,我想他当时应该也只是不想让太多人涉入被世界当敌人的尴尬处境,但是话说回来…… -l+ &Bkf
像夜妖精这样的协助者还有多少? m3 C&QdjRp
就我所知,当年学长他的猴子老爸遇到我祖先时候,妖师一族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后来尼罗他们一族遇到也是只有落单的妖师,所以应该是更久之前,辅助的族群都已经被他们散光了才对。 @a#qq`b;
难道我的祖先们已经预见到会有这种结果吗? - l8n0P1+
「除了你们之外还有类似的其他种族协助者吗?」边想着,我连忙把我的疑问也顺便问一问。 JM!rop^
果然,哈维恩点头了,「有的,但是因为时间久远已经无法确认。」 %Js3Y9AL C
这样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自己讲出来,像夜妖精这样谁会知道他们跟妖师有关系……看来还是不要想太多,毕竟祖先都要让他们有平静生活的。 ;Xg6'yxJ
「如果您能带我们晋见现任妖师之首,沉默森林夜妖精也可以重归妖师之下。」哈维恩看起来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像现在如果我们说来吧消灭世界,他一定会带头冲出去那种感觉。 .",E}3zn
「咳……应该是不用啦,你们还是这样就好了,现任妖师说不喜欢被打扰。」人家然跟辛西亚现在两个人在住所甜蜜的要死,上次冥玥还说然有下毒誓说没事打扰他们都会被猪踢——虽然看到一堆黑噜噜的夜妖精被猪踢应该是世界奇景,但是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我想然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就是。 I1^0RB{~
「那联络方式……」夜妖精还不死心。 9-[g/qrF
「你去问七陵学院好了。」我不想变成一起被踢的对象。 lTW5> %
哈维恩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但是也没多说什么,乖乖的闭嘴了。 *X8<hYKZq
「话说回来了,漾~我们现在不是要杀出去见人就砍,然后抓出那个赖恩浑蛋打到他七孔流血魂飞魄散吗?」终于把脚拿下来的五色鸡头坐在桌上,环起手对我发出疑问。 ]S9~2;2^,
并没有要把人打到七孔流血魂飞魄散啊!太可怕了吧! yz8ZY,9
不过被五色鸡头一讲,我才想起来要回归正题,「对了,我们现在应该先回去找学长,事情变成这样我想……」 YbB8D-
我消音了。 unKTa*U^q
我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Qy Q&x gS
站在旁边的摔倒王子露出了极度险恶的冷笑,做了一个我请自便的手势。 &l2oyQEF)
……我们要回的妖魔地的入口,现在到处都是霜丘夜妖精。 E9TWLB5A)(
「这件事情不难,如果你们只想到禁忌区域的话,我带一支队伍保护你们过去应该还是足够。」大致上有听过我们提过一些的哈维恩这样说着:「虽然说有设立阻隔结界,但是我们有能快速抵达的定点阵法」 0*S]m5#;
「没关系吗?」 \)'s6>58|
哈维恩点点头。 T(zE R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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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虽然我也很想跟去……」 H"lq!C`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全体都在夜妖精聚落的入口集合。 ew -5VL
很遗憾的黑色仙人掌站在旁边环着手,「不过看似得等你们回来再说。」 Bc3(xI'>J
几个夜妖精看见魔使者脸部都会抽筋,虽然已经了解对方暂时不会把他们送回安息之地,不过还是本能的胃扭曲,每个人脸上几乎露骨的表现出「请快点滚吧」的表情。 N GP}Z4
先行离开的雷拉特只留了一个联络用的水晶给我们。 # vCtH2
已经整装好的哈维恩领着约十个左右、一样黑到看不出来谁是谁的夜妖精在入口旁边等我们。 >8h14uCk
「我们派出的探路者传回消息,虽然霜丘兄弟遭到打击,不过果然还聚集在森林外围,缺少魔使者的禁忌区域附近也藏有为数不少的敌手,请几位到达之后千万别拖延,只要直接进入就可以了。」哈维恩拿来了半张的地图对我们比划了下范围。 t;X !+
说真的那半张密密麻麻到像是蚂蚁窝的东西我几乎看不懂,旁边的阿斯利安跟摔倒王子居然还可以看得下去。 r5y p jT^
站在另外一边的魔使者拉低了自己的斗篷帽遮去了大半的脸,然后转过身回避在他旁边绕来绕去的色马。 @vzv9c[
『小美人~让哥哥再看一眼嘛……』 HUUN*yikj
我举起脚,从色马的马屁股踢下去。 1N8gH&oF
看到那个白白圆圆很有弹性的大屁股出现了脚印会让人莫名的心情愉悦。 aVTTpMY
转回过头,那张别人看起来很清纯但是我看起来很淫荡的马脸用着他那两颗闪亮亮带着凶光的大眼瞪着我,『妨碍人家姻缘是会被马踢的! 』 BPRhGG|9j
那匹马就是你吗!你都已经觉得你是马而不是独角兽了吗! 7i(U?\A;.
还有你跟魔使者不会有什么好姻缘的,光他两个兄弟就会让你变成马干了先生! ?X{ul
「你们准备好了吗?」卷起地图交给阿斯利安,哈维恩这样问着,所有人都点头后他才弹了下手指,地面上立即出现了相当大型的阵法,泛着怪异的黑紫色冷光。 \X&LrneR"t
在眼前其他夜妖精消失之前,我看见他们不约而同的露出一种松了口气的表情。 OJX* :Q
接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新景色,赫然就是妖魔地的那些入口石柱,不算太远的距离,刚刚好就在我们当初被攻击那边。 E1'| ;}/
『来了! 』 kC : pal
话说那瞬间,我的屁股突然被重重的一踹,人就飞出阵法范围,接著成大字型撞在地上,旁边锵然一声黑刀插进了离耳朵五公分旁的土地里。 v(Vm:oK,
站在旁边的霜丘夜妖精没机会再把刀切过来了,轰的声整团火焰直接在他脸上爆开,他发出了凄厉的哀号声之后摔到了旁边不断在地上打滚,光看都觉得很痛。 KBVW <;C$
我愤怒的转过头,果然看见那只号称全世界最清纯无敌善良代表的独角兽把头转到一边还吹口哨,表明了刚刚踹我屁股不是他干的—— 47 ]?7GU,
你这和外表和内容物不符的卑鄙色马,我诅咒你再被全身长毛的少女包围一次! mC-'z
「请尽快进到入口。」瞬间就出现在我身边的哈维恩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向后一推,他带来的同伴直接在我们前面站出了阻隔线。 Z?XgY\(a(Q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更多武装完备的炭妖精。因为森林太黑了,隐约就是看到阴影中有不少形体错落,真的多少数量完全看不出来。 %M? A>7b
「本大爷等的就是这一刻——」 ' pnkm0=`
「快走啦!」我一把抓住整想扑出去打妖精的五色鸡头,用力把他拖着往妖魔地入口跑。 /Q|guJx
喔喔喔喔……我真感动啊,没想到我最近拖人的频率还真高!要知道我自从进学院之后没有被拖二十次也有十次,终于有那么几次机会可以把这些无视移动权的家伙们给拖回来了! ry99R|/d1
我的感动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 .W[[Z;D
「放开我!本大爷行走江湖……」 kaKV{;UM
五色鸡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两个就被某种非常机车的力道给一个冲撞、撞进了小石柱里面,用它庞然肥躯把我们撞进来的色马还故作不小心的可爱姿势小跳步了两下,稳稳的站在旁边。 2!UNFv#=$
我决定等这次事情完之后,一定要拿某只珍兽来练枪。 ~\0uy3%
在后面跳进来的阿斯利安吹了口哨,缩小到像猫的飞狼窜了进来,接着是摔倒王子。 sE,Q: @H5
大概等了十秒之后全部人都发现不对了。 oM')NIW@
魔使者没有最后一个跳进来。 )JYt zc
『噢……天啊……』色马两眼发直,看着在外面英姿勃勃战斗着的魔使者。 'Fe1]B"Y
——你在外面打什么打啊你! AX {~A:B
完全不受控制的魔使者显然在执行他另外一个使命……就是入口处不能有活物,不过幸好他分得出来敌友方,在我们等待那短短十秒他打倒的全都是敌人,很快的就扰乱了霜丘夜妖精的阵脚。 =f4v: j}'|
这个我体会过,在整片都是他们擅长的黑暗中还有跟鬼一样的东西在攻击他们,重点是他们还捕捉不到时的那种恐惧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ZO`{t1
现在如果魔使者嘴巴又喷出雷射光线扫杀敌人我都不惊讶了。 cqr4P`Oj
「快叫他回来!」摔倒王子直接一个拳头打在我头上,语气不善的命令。 K >-)O=$s
我……××○的,不要以为你们比我高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打我头啊! ~Sr`Tlp
「凯里!快点回来!」试图喊了一声,魔使者像是旋风般的脚步稍微止住,不过也只顿了那一下。 6NvdFss'A{
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入侵者的魔使者对我们伸出手,下一秒我们所在的石柱内开始泛出了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微光,整个地面开始轻微的震动了起来。 -ZmccT"8
最后消失在我们面前的景色就是魔使者窜入黑暗中,深色的影子里到处都喷出了血花、而霜丘夜妖精尖叫着往外逃命的离奇画面。 ddf# c,SQ
看来沉默森林会被魔使者吓疯不是没有原因的。 j'z}m+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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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G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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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流水、柳树。 kfod[*3
之前见到的外层景色再度重现我们面前,不同的是这次前面站着蒂丝。 KUr}?sdz
「等待你们很久了,请跟着我来吧。」微微躬身,应该是有被特别交代过的女性魔使者也没有问多余的话,一转身就在前面带路。 )czuJ5
抱着缩小飞狼,第一次进来的阿斯利安显然对妖魔地有高度的好奇,左右张望了下才跟着蒂丝的脚步走上去,接着就是对我们狠瞪一眼的摔倒王子。 ^|z
『妖魔未免也住得太清幽了。 』刚刚才想谋杀我的色马蹭了脚蹄,跟在我跟五色鸡头旁边,『真不像妖魔,妖魔住所应该充满黑气啊、尖叫啊死人骨头才叫妖魔住的地方,这么清爽的完全不搭~』 0;*1g47\
这个槽我之前就吐过了,所以色马讲起来没多少新意,我打赌等等看到住所他还会大叫「可恶这根本不是妖魔地」之类的话。 XO*|P\#^
「放魔使者在外面没关系吗?」走在蒂丝后面的阿斯利安问出了连我都有的疑惑。 pRt=5WZ
「放心,他不会让活口离开的。」女性魔使者笑容可掬的回答。 +V"t't7
我想阿斯利安肯定不是要问这个问题! #6])\
「安啦,老三说老四都快比我家老头还强了,那种人数算不了啥~」五色鸡头不客气的搭着我的肩膀,非常有自信的推销他家兄弟。 u$7o d$&S
按照五色鸡头可以踩过鬼王的状况来看,我也大约明了魔使者可能也是那种一根手指可以撂倒一只猛玛象的变态了。 Vb0((c%&
关于那个「也」字……咳,那种变态里面肯定还有个学长。 jU1([(?"
「这里的空气很清静,完全不会影响到像我们这样的世界种族。」从下来之后跟摔倒王子一直在戒备的阿斯利安在踏入小花园时也稍稍松懈了点,「这是妖魔特意还是……」 {q9[0-LyJ
「你以为我们会帮你们这些弱小的东西准备什么,这当然是我们自己喜欢!」 &E0d{ 2
中断了阿斯利安的话的声音是来自于之前那个小凉亭,五色鸡头和阿斯利安几乎是同瞬间就全身紧绷起来。 k"*A@
比起他们,反倒是应该和妖魔为敌的清纯独角兽小跳步着前进,然后在小亭子外看到水妖魔那瞬间打开了嘴巴——流口水…… 7Eo a~
『大美女……还有露三点……』 s?= v@|vz)
应该是差点露不是有露! /%E X4 W
「哎啊~好可爱喔——小马过来~」看着心地肮脏的独角兽,水妖魔伸出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友善之手。 R`? '|G]P
眼睛已经都开出花朵的色马居然真的一头往水妖魔的胸部……不是,怀里钻,脸上还露出了那种淫荡的笑容。 QnsD,F; /
…… JI TQ3UL:W
……不对!等等!那个是妖魔耶! 11%<bmJ]Q3
「漾~你怎么了?」终于发现我异状的五色鸡头转回来,一爪子就往我脸上用力掐下去,「你的脸在抽筋耶,要不要本大爷帮你舒松一下。」 8y9oj9 ;E]
「不用了!」被你舒松下去我还要不要活! IYeX\)Gv&
连忙挣脱五色鸡头邪恶的爪子,我瞪着那只很滋润很美好的色马,他连被水妖魔上掐下摸都无所谓,一径的在人家胸部上蹭来蹭去,尾巴还拍在旁边的火妖魔身上——你是想通吃吗你! [1 pWg^
我可没听过圣洁的独角兽连在室的妖魔都可以接受的这种话啊! s&T"/4
妖魔真的没关系吗! tw<mZd2H
这根本不对了吧! $mH'%YDIl
阿斯利安咳了一声,可能是看到色马这么容易就巴过去也思考到没有危险性,他就往前走了两步,非常有礼貌的做出了躬礼,「突兀打扰的地方……」 2u B 66i
「呦,你刚受完伤吧,蒂丝你把客人丢去房间吧。」已经快把色马翻过来的水妖魔很欢愉的搓着马肚。 G@Jl4iHug"
基本上应该已经在天堂的色马连四脚朝天都无所谓的随便她去搓。 wD*z >v$
原来你喜欢这种东西吗? "Uk "
我突然觉得水妖魔的罩门搞不好是大型布偶什么的,下次找一只来实验看看好了。 .>/Tc
「喂!我们可不是跑来让你们搓马的!」完全没有礼貌的五色鸡头一掌打在石桌上,还是用兽爪的型态,当场把石桌给打裂成两半。 D@-'<0=
完全没有吓到的水妖魔倒是放开正在蹂躏色马的手,然后身体微微的向前倾,出乎意料之外的并没有马上抓狂,而是伸出了两根手指点在五色鸡头的爪子上,像是小脚一样往前移动了几步,「兽王族的小东西,在这地方最好是乖乖的去旁边蹲着舔你的手指,否则当心我˙剁˙掉˙你˙的……」 +{eZ@
剁掉什么我们根本没有听见,因为水妖魔几乎是贴在五色鸡头耳边吐气,而似乎是听完的那瞬间五色鸡头整个人往后跳开很远……超远的,至少差我们有三十公尺。 z_gjC%(y
「你、你个……」整个脸异常涨红的五色鸡头『个』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他的电视台词。 E/<5JhI9~
水妖魔歪着头对他吐舌头,看起来极其欠揍。 *5Mg^}ZC5
「人都齐了,别玩。」从头到尾都做在旁边不发一语的火妖魔终于睁开眼睛开口,然后把横在他们身上的色马直接给推飞出去。 -pF3q2zb
幸好他还有控制力道,倒是没有真的摔得四脚朝天的色马被推飞回来之后就稳稳的站在我们侧边,『啧,真是过河拆桥! 』 PkqOBU*|=
正想问人都齐了是什么意思时,我们后面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转回过头就看见了留在沉默森林的魔使者往我们这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解下湿濡沉重的斗蓬,布料坠地的同时上面附着的血液也印上了地面。 ]>:LHW
他就这样直接走进花园,越过我们身边,在妖魔们前面低首蹲跪下来。 $L@os2
还真的把靠近的夜妖精都做掉了是吗! /q3]AVV
接着,从妖魔们的后方也走出一个人。 L,KK{o|Eq
仔细一看,居然是学长。 t 7(#Cuv-
「终于都齐了,这下子可以开饭了吗?」 0/vmj,&B(
水妖魔的一句话,让所有视线都看向她。 +OM9v3qJ
「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睛都挖出来喔~」威胁句后有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爱心语气结尾,让我们连忙把视线全都到处转开,连感受到威吓的小飞狼都把脸转向旁边的花圃。 L{2KK]IF
「蒂丝准备好食物跟药物,过来吧。」走到了小亭子旁边,学长才开口:「一边休息一边说现在的状况,房间什么的也都整理好了。」 `Dn"<-9:
学长,这不是你家吧,别说的好像你是这里的主人啊! X}Oo5SNgff
「褚,最好给我闭紧你的脑袋。」 *yDsK+[_
等等!你不是说过没有偷听吗! AWXBk+
我连忙按住头壳瞪大眼睛看他。 !:N&tuJEv
「看你的表情也知道你现在正在脑残。」
㈧ 求《特殊传说》第二部 01-05
第二部1~4已发送。
5的话只有网上试阅,没写完。
第五话
第一话 集合
有部漫画是这样的。
大致上就是在说一个变成小孩的名侦探破获了无数的杀人案件,然后几乎是陪伴了每个人童年的大半时光。
只是,童年的小孩都快变成中年大叔阿姨了,他还没完结篇。
主角起码当了十几年的小学生,还经常受到死亡威胁,然后作者就是死都不让他变回高中生,这让我觉得到现在还没退伍的阿荣搞不好还没有他惨——至少阿荣还有家里寄运功散而不是赏他尸体或手指。
会突然想起这件事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我严重怀疑我旁边的五色鸡头有百分之两千的可能看过那部漫画。
「凶手肯定就是他!」
把布希鞋踏上了桌面,无视於哈维恩特别明显的白眼,五色鸡头指著根本没有人的方向做出了一种名侦探的怪异姿势,「让我们现在杀出去、挖出真相、宰掉凶手、剥皮拔骨!这样才不会辜负本大爷我爷爷的名声!」
……我错了,他可能混了两本以上一起看。
但是你爷爷的名声是建立於把别人剥皮拔骨吗!
「你们给本王子小声一点。」摔倒王子的脸色坏得好像随时都可以把五色鸡头抽骨放血。
这是在另一个新房间了。
基於伤患要好好休息之下,黑色仙人掌把我们全都轰出了房间,我让魔使者留下来保护阿斯利安后,大家就全都移到这个像是议事厅的地方了。
虽然说是移走,不过也就是在原本房间的旁边不远处而已。
打死都不跟来的色马留在房间对阿斯利安流口水,然后想要把马跟人都变成标本的黑色仙人掌则是对著马跟活尸在流口水,魔使者则是完全在警戒随时会扑上伤患的东西,於是那个房间里面维持了某种微妙的食物链状态。
希望回去时候这条食物链还在。
「我想知道导读黑夜的种族存在意义。」看著站在一旁的哈维恩,我依照色马对我的吩咐开口询问。
『要是他不讲就拿妖师身分压烂他。』在另外一个房间的色马在流口水之余还不忘用天线传话来。
显然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善良的夜妖精并没有刁难我,点点头之后就开始述说:「……世界创立时曾经有过几支隶属於神只的后族,例如时间种族维持著时间之流的运作,像是那边的奇欧妖精使命为协助妖精王维持秩序法则,而夜妖精则是属於黑暗种族、妖师一族的读取者。」
挺著胸膛,和任何排挤妖师的种族不同,哈维恩脸上带著骄傲,「光明无法触碰的黑夜一族,妖师为平衡、牵制黑色种族的至高存在,而沉默森林夜妖精则是为妖师一族读取著黑夜轨迹,替妖师一族排除危险与导正前方之路,如果妖师并未在世界出现过,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失去了秩序与力量而沉沦,光靠白色与光明之力不可能会让任何种族存活下来。」
其实我有听过类似的话,不过从哈维恩嘴里讲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他很自傲,以他们过去的任务为荣,并不像其他人讲到妖师就脸色突变、或是遮遮掩掩。
就算他黑到根本快要变成墙壁上的影子了,但是说话的样子凛然的让人无法忽视。
「不过你们现在也不是本大爷手下的手下啊~还说的好像你们是保镳咧,大战时候也不见你们这票黑炭滚出来不是吗?」还把脚放在桌上的五色鸡头歪著彩色的脑袋盯著黑噜噜的家伙。
「根据我们相传的历史,距大战更远之前的第十七任妖师解离了夜妖精的导读任务,当时世界种族已经视妖师为敌,所以妖师离世,我们无法追踪刻意隐瞒的行踪,又怎麼能出手帮助?」哈维恩抬高了下巴,对五色鸡头的提问相当不屑。
不过这下谜底也解开了,原来那个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祖先还是有留下貌似伏兵的协助者,我想他当时应该也只是不想让太多人涉入被世界当敌人的尴尬处境,但是话说回来……
像夜妖精这样的协助者还有多少?
就我所知,当年学长他的猴子老爸遇到我祖先时候,妖师一族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后来尼罗他们一族遇到也是只有落单的妖师,所以应该是更久之前,辅助的族群都已经被他们散光了才对。
难道我的祖先们已经预见到会有这种结果吗?
「除了你们之外还有类似的其他种族协助者吗?」边想著,我连忙把我的疑问也顺便问一问。
果然,哈维恩点头了,「有的,但是因为时间久远已经无法确认。」
这样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自己讲出来,像夜妖精这样谁会知道他们跟妖师有关系……看来还是不要想太多,毕竟祖先都要让他们有平静生活的。
「如果您能带我们晋见现任妖师之首,沉默森林夜妖精也可以重归妖师之下。」哈维恩看起来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像现在如果我们说来吧消灭世界,他一定会带头冲出去那种感觉。
「咳……应该是不用啦,你们还是这样就好了,现任妖师说不喜欢被打扰。」人家然跟辛西亚现在两个人在住所甜蜜的要死,上次冥玥还说然有下毒誓说没事打扰他们都会被猪踢——虽然看到一堆黑噜噜的夜妖精被猪踢应该是世界奇景,但是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我想然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就是。
「那联络方式……」夜妖精还不死心。
「你去问七陵学院好了。」我不想变成一起被踢的对象。
哈维恩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但是也没多说什麼,乖乖的闭嘴了。
「话说回来了,漾~我们现在不是要杀出去见人就砍,然后抓出那个赖恩浑蛋打到他七孔流血魂飞魄散吗?」终於把脚拿下来的五色鸡头坐在桌上,环起手对我发出疑问。
并没有要把人打到七孔流血魂飞魄散啊!太可怕了吧!
不过被五色鸡头一讲,我才想起来要回归正题,「对了,我们现在应该先回去找学长,事情变成这样我想……」
我消音了。
我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站在旁边的摔倒王子露出了极度险恶的冷笑,做了一个我请自便的手势。
……我们要回的妖魔地的入口,现在到处都是霜丘夜妖精。
「这件事情不难,如果你们只想到禁忌区域的话,我带一支队伍保护你们过去应该还是足够。」大致上有听过我们提过一些的哈维恩这样说著:「虽然说有设立阻隔结界,但是我们有能快速抵达的定点阵法」
「没关系吗?」
哈维恩点点头。
「啧,虽然我也很想跟去……」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全体都在夜妖精聚落的入口集合。
很遗憾的黑色仙人掌站在旁边环著手,「不过看似得等你们回来再说。」
几个夜妖精看见魔使者脸部都会抽筋,虽然已经了解对方暂时不会把他们送回安息之地,不过还是本能的胃扭曲,每个人脸上几乎露骨的表现出「请快点滚吧」的表情。
先行离开的雷拉特只留了一个联络用的水晶给我们。
已经整装好的哈维恩领著约十个左右、一样黑到看不出来谁是谁的夜妖精在入口旁边等我们。
「我们派出的探路者传回消息,虽然霜丘兄弟遭到打击,不过果然还聚集在森林外围,缺少魔使者的禁忌区域附近也藏有为数不少的敌手,请几位到达之后千万别拖延,只要直接进入就可以了。」哈维恩拿来了半张的地图对我们比划了下范围。
说真的那半张密密麻麻到像是蚂蚁窝的东西我几乎看不懂,旁边的阿斯利安跟摔倒王子居然还可以看得下去。
站在另外一边的魔使者拉低了自己的斗篷帽遮去了大半的脸,然后转过身回避在他旁边绕来绕去的色马。
『小美人~让哥哥再看一眼嘛……』
我举起脚,从色马的马屁股踢下去。
看到那个白白圆圆很有弹性的大屁股出现了脚印会让人莫名的心情愉悦。
转回过头,那张别人看起来很清纯但是我看起来很淫荡的马脸用著他那两颗闪亮亮带著凶光的大眼瞪著我,『妨碍人家姻缘是会被马踢的!』
那匹马就是你吗!你都已经觉得你是马而不是独角兽了吗!
还有你跟魔使者不会有什麼好姻缘的,光他两个兄弟就会让你变成马乾了先生!
「你们准备好了吗?」卷起地图交给阿斯利安,哈维恩这样问著,所有人都点头后他才弹了下手指,地面上立即出现了相当大型的阵法,泛著怪异的黑紫色冷光。
在眼前其他夜妖精消失之前,我看见他们不约而同的露出一种松了口气的表情。
接著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新景色,赫然就是妖魔地的那些入口石柱,不算太远的距离,刚刚好就在我们当初被攻击那边。
『来了!』
话说那瞬间,我的屁股突然被重重的一踹,人就飞出阵法范围,接著成大字型撞在地上,旁边锵然一声黑刀插进了离耳朵五公分旁的土地里。
站在旁边的霜丘夜妖精没机会再把刀切过来了,轰的声整团火焰直接在他脸上爆开,他发出了凄厉的哀号声之后摔到了旁边不断在地上打滚,光看都觉得很痛。
我愤怒的转过头,果然看见那只号称全世界最清纯无敌善良代表的独角兽把头转到一边还吹口哨,表明了刚刚踹我屁股不是他干的——
你这和外表和内容物不符的卑鄙色马,我诅咒你再被全身长毛的少女包围一次!
「请尽快进到入口。」瞬间就出现在我身边的哈维恩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向后一推,他带来的同伴直接在我们前面站出了阻隔线。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更多武装完备的炭妖精。因为森林太黑了,隐约就是看到阴影中有不少形体错落,真的多少数量完全看不出来。
「本大爷等的就是这一刻——」
「快走啦!」我一把抓住整想扑出去打妖精的五色鸡头,用力把他拖著往妖魔地入口跑。
喔喔喔喔……我真感动啊,没想到我最近拖人的频率还真高!要知道我自从进学院之后没有被拖二十次也有十次,终於有那麼几次机会可以把这些无视移动权的家伙们给拖回来了!
我的感动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
「放开我!本大爷行走江湖……」
五色鸡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两个就被某种非常机车的力道给一个冲撞、撞进了小石柱里面,用它庞然肥躯把我们撞进来的色马还故作不小心的可爱姿势小跳步了两下,稳稳的站在旁边。
我决定等这次事情完之后,一定要拿某只珍兽来练枪。
在后面跳进来的阿斯利安吹了口哨,缩小到像猫的飞狼窜了进来,接著是摔倒王子。
大概等了十秒之后全部人都发现不对了。
魔使者没有最后一个跳进来。
『噢……天啊……』色马两眼发直,看著在外面英姿勃勃战斗著的魔使者。
——你在外面打什麼打啊你!
完全不受控制的魔使者显然在执行他另外一个使命……就是入口处不能有活物,不过幸好他分得出来敌友方,在我们等待那短短十秒他打倒的全都是敌人,很快的就扰乱了霜丘夜妖精的阵脚。
这个我体会过,在整片都是他们擅长的黑暗中还有跟鬼一样的东西在攻击他们,重点是他们还捕捉不到时的那种恐惧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现在如果魔使者嘴巴又喷出雷射光线扫杀敌人我都不惊讶了。
「快叫他回来!」摔倒王子直接一个拳头打在我头上,语气不善的命令。
我……××○的,不要以为你们比我高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打我头啊!
「凯里!快点回来!」试图喊了一声,魔使者像是旋风般的脚步稍微止住,不过也只顿了那一下。
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入侵者的魔使者对我们伸出手,下一秒我们所在的石柱内开始泛出了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微光,整个地面开始轻微的震动了起来。
最后消失在我们面前的景色就是魔使者窜入黑暗中,深色的影子里到处都喷出了血花、而霜丘夜妖精尖叫著往外逃命的离奇画面。
看来沉默森林会被魔使者吓疯不是没有原因的。
小河、流水、柳树。
之前见到的外层景色再度重现我们面前,不同的是这次前面站著蒂丝。
「等待你们很久了,请跟著我来吧。」微微躬身,应该是有被特别交代过的女性魔使者也没有问多余的话,一转身就在前面带路。
抱著缩小飞狼,第一次进来的阿斯利安显然对妖魔地有高度的好奇,左右张望了下才跟著蒂丝的脚步走上去,接著就是对我们狠瞪一眼的摔倒王子。
『妖魔未免也住得太清幽了。』刚刚才想谋杀我的色马蹭了脚蹄,跟在我跟五色鸡头旁边,『真不像妖魔,妖魔住所应该充满黑气啊、尖叫啊死人骨头才叫妖魔住的地方,这麼清爽的完全不搭~』
这个槽我之前就吐过了,所以色马讲起来没多少新意,我打赌等等看到住所他还会大叫「可恶这根本不是妖魔地」之类的话。
「放魔使者在外面没关系吗?」走在蒂丝后面的阿斯利安问出了连我都有的疑惑。
「放心,他不会让活口离开的。」女性魔使者笑容可掬的回答。
我想阿斯利安肯定不是要问这个问题!
「安啦,老三说老四都快比我家老头还强了,那种人数算不了啥~」五色鸡头不客气的搭著我的肩膀,非常有自信的推销他家兄弟。
按照五色鸡头可以踩过鬼王的状况来看,我也大约明了魔使者可能也是那种一根手指可以撂倒一只猛玛象的变态了。
关於那个「也」字……咳,那种变态里面肯定还有个学长。
「这里的空气很清静,完全不会影响到像我们这样的世界种族。」从下来之后跟摔倒王子一直在戒备的阿斯利安在踏入小花园时也稍稍松懈了点,「这是妖魔特意还是……」
「你以为我们会帮你们这些弱小的东西准备什麼,这当然是我们自己喜欢!」
中断了阿斯利安的话的声音是来自於之前那个小凉亭,五色鸡头和阿斯利安几乎是同瞬间就全身紧绷起来。
比起他们,反倒是应该和妖魔为敌的清纯独角兽小跳步著前进,然后在小亭子外看到水妖魔那瞬间打开了嘴巴——流口水……
『大美女……还有露三点……』
应该是差点露不是有露!
「哎啊~好可爱喔——小马过来~」看著心地肮脏的独角兽,水妖魔伸出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友善之手。
眼睛已经都开出花朵的色马居然真的一头往水妖魔的胸部……不是,怀里钻,脸上还露出了那种淫荡的笑容。
……
……不对!等等!那个是妖魔耶!
「漾~你怎麼了?」终於发现我异状的五色鸡头转回来,一爪子就往我脸上用力掐下去,「你的脸在抽筋耶,要不要本大爷帮你舒松一下。」
「不用了!」被你舒松下去我还要不要活!
连忙挣脱五色鸡头邪恶的爪子,我瞪著那只很滋润很美好的色马,他连被水妖魔上掐下摸都无所谓,一迳的在人家胸部上蹭来蹭去,尾巴还拍在旁边的火妖魔身上——你是想通吃吗你!
我可没听过圣洁的独角兽连在室的妖魔都可以接受的这种话啊!
妖魔真的没关系吗!
这根本不对了吧!
阿斯利安咳了一声,可能是看到色马这麼容易就巴过去也思考到没有危险性,他就往前走了两步,非常有礼貌的做出了躬礼,「突兀打扰的地方……」
「呦,你刚受完伤吧,蒂丝你把客人丢去房间吧。」已经快把色马翻过来的水妖魔很欢愉的搓著马肚。
基本上应该已经在天堂的色马连四脚朝天都无所谓的随便她去搓。
原来你喜欢这种东西吗?
我突然觉得水妖魔的罩门搞不好是大型布偶什麼的,下次找一只来实验看看好了。
「喂!我们可不是跑来让你们搓马的!」完全没有礼貌的五色鸡头一掌打在石桌上,还是用兽爪的型态,当场把石桌给打裂成两半。
完全没有吓到的水妖魔倒是放开正在蹂躏色马的手,然后身体微微的向前倾,出乎意料之外的并没有马上抓狂,而是伸出了两根手指点在五色鸡头的爪子上,像是小脚一样往前移动了几步,「兽王族的小东西,在这地方最好是乖乖的去旁边蹲著舔你的手指,否则当心我˙剁˙掉˙你˙的……」
剁掉什麼我们根本没有听见,因为水妖魔几乎是贴在五色鸡头耳边吐气,而似乎是听完的那瞬间五色鸡头整个人往后跳开很远……超远的,至少差我们有三十公尺。
「你、你个……」整个脸异常涨红的五色鸡头『个』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他的电视台词。
水妖魔歪著头对他吐舌头,看起来极其欠揍。
「人都齐了,别玩。」从头到尾都做在旁边不发一语的火妖魔终於睁开眼睛开口,然后把横在他们身上的色马直接给推飞出去。
幸好他还有控制力道,倒是没有真的摔得四脚朝天的色马被推飞回来之后就稳稳的站在我们侧边,『啧,真是过河拆桥!』
正想问人都齐了是什麼意思时,我们后面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转回过头就看见了留在沉默森林的魔使者往我们这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解下湿濡沉重的斗蓬,布料坠地的同时上面附著的血液也印上了地面。
他就这样直接走进花园,越过我们身边,在妖魔们前面低首蹲跪下来。
还真的把靠近的夜妖精都做掉了是吗!
接著,从妖魔们的后方也走出一个人。
仔细一看,居然是学长。
「终於都齐了,这下子可以开饭了吗?」
水妖魔的一句话,让所有视线都看向她。
「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睛都挖出来喔~」威胁句后有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爱心语气结尾,让我们连忙把视线全都到处转开,连感受到威吓的小飞狼都把脸转向旁边的花圃。
「蒂丝准备好食物跟药物,过来吧。」走到了小亭子旁边,学长才开口:「一边休息一边说现在的状况,房间什麼的也都整理好了。」
学长,这不是你家吧,别说的好像你是这里的主人啊!
「褚,最好给我闭紧你的脑袋。」
等等!你不是说过没有偷听吗!
我连忙按住头壳瞪大眼睛看他。
「看你的表情也知道你现在正在脑残。」
此话来自於黑袍的鄙视。
未完待续
㈨ 谁有文笔特别特别华丽的散文
华丽的梦
那个华丽的梦一直在我脑海里旋转。回忆的黑洞像吸了水的海绵抓住昨日的时光。那瞬间响起的悦耳舞曲声便是爱情在经过。
是忘不掉的梦境。消散得太快,让人无法相信竟是发生过的事情。他放在唇瓣上抽烟的指头,像墙角开出的阴郁花朵。那指头曾抚摸过我的身体,那唇瓣曾亲吻过我的脖子。虚幻与真实重叠得几近破碎。而他那颗跳动的心又在为谁颤抖?他不爱我。只是轻薄地接近了我。
他,他,他,他的影子在梦里向我迎面扑过来。林黛玉林中葬花为了压制不住的无限悲伤,更为了集万众宠爱于一身的贾宝玉。而我在黑暗中舞蹈和焚烧信筏却是为了和他斩断情缘。他令我失望,他令我着迷。他温柔的吻不过是昙花一现,却无声无息落进了我的心里,留下永不可磨灭的痕迹。
爱情的颜色闪烁着,涂满了我两只瘫软的目光。我的眼是干涸的山泉,早已不会哭泣。我流过的没一滴泪全都倒流进心底,滋润得草地繁盛而葱郁,却荒芜了蔚蓝的苍穹。他不会再回来,他只出没在我隐秘的梦中。我赶走了他,我主动甩了他,我害怕他的玩世不恭会蛊惑得使我沉沦,掉落进恐怖的深渊。而可恨的是现在我又一次次想起他。谁都有一个曾经深爱过的人或者在灯火阑珊之处等候的人。
我死在了那场华丽的梦里,我迷失了自己。我在回想与他亲吻的画面,他的唇瓣静静地滑过我的皮肤。他口里还有凛冽的啤酒味。他是个游手好闲的享乐主义者。我挪不开视线,我着了火。我又扑灭了火。我总在理智与感性之间徘徊。那时我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总是孤单。他让我不寂寞,却让我实实在在伤了一回心。我是个胆小鬼,没有勇气再去追寻他的世界。我不伸手,只是宁愿放弃他。淋着雨感觉到泪水的疼痛是在胸口。面对爱情我和众人一样庸俗不堪。
何年何月喜欢上那样的一个人,并有了爱情的感觉。我握住他英俊的脸庞像烟花在记忆深处绽放一夜。我尖叫的声音在山头回荡像大雁飞过天际。他始终停留在那场华丽的梦里,夕阳的尽头是一抹残忍的血红。他的每个笑都会勾起梦境的细节。才发现这场爱情游戏输的其实是我。我想他应该只记得我临别时的绝情。可惜他不曾爱我,我只是某人的代替品。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不然这会是一个多么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半夜我从梦里挣扎着醒来。叹了一口气。嘲笑起自己的多情。冷冷清清的月光丢失了一地。不知遇见下一场华丽的梦境又会在几时……
㈩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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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图片,只有文章。如果你在江苏无锡我可以借书给你看。
超级感人,我们一宿舍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