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谁知道<圆月弯刀>的结局
大部分人都死了,古天乐建了一个门派,一夜之间建成又一夜之间消失~~~~
2. 范进的最后结局是什么,《儒林外史》中最后对于范进的描述是什么
范进的最后结局:范进做起了官老爷,搬到新房子里,得到各名流的阿谀奉承。
《儒林外史》最后对于范进的描述:
当时,范进因为和周进当初相似的境遇,在家里倍受冷眼,妻子对他呼西唤东,老丈人对他更是百般呵斥。当范进一家正在为揭不开锅,等着卖鸡换米而发愁时,传来范进中举的喜报,范进从集上被找了回来,知道喜讯后,他高兴得发了疯。
好在他的老丈人胡屠户给了他一耳光,才打醒了他,治好了这场疯病。转眼功夫,范进时来运转,不仅有了钱、米、房子,而且奴仆、丫环也有了。范进母亲见此欢喜得一下子胸口接不上气,竟然死了。
胡屠户也一反常态,到处说他早就知道他的女婿是文曲星下凡,不会与常人一样的,对范进更是毕恭毕敬。后来,范进入京拜见周进,由周进荐引而中了进士,被任为山东学道。
范进虽然凭着八股文发达了,但他所熟知的不过是四书五经。当别人提起北宋文豪苏轼的时候,他却以为是明朝的秀才,闹出了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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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背景
《儒林外史》作者吴敬梓出身望族。曾祖父和祖父两代人“科第仕宦多显者”(程晋芳《文木先生传》),共有六名进士,其中榜眼、探花各一名。而其父吴霖起是康熙年间的拔贡。吴敬梓1722年(康熙六十一年)考取秀才,同年父亲病逝。
由于不善于治理生计,他过着挥霍浪子生活。1729(雍正七年),他应科举时,被斥责为“文章大好人大怪”,遭到侮辱。后愤懑离开故土,靠卖文和朋友接济为生。1736年(乾隆元年),吴敬梓参加博学鸿词科预试。
安徽巡抚赵国麟正式荐举他入京廷试,但他“坚以疾笃辞”(顾云《吴敬梓传》),从此不再参加科举考试。至晚年,常处于饥寒交迫。这样的个人经历,令吴敬梓本人对考八股、开科举等利弊感受尤深。
而在时代背景上,清朝康熙帝、雍正帝、乾隆帝三代,中国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社会表面的繁荣掩盖不了封建社会的腐朽,统治者镇压武装起义的同时。
采用大兴文字狱,考八股、开科举,提倡理学以统治思想等方法以牢笼士人,吴敬梓反对八股文、科举制,憎恶士子们醉心制艺,热衷功名利禄的习尚。他把这些观点反映在《儒林外史》里,以讽刺的手法,对丑恶的事物进行深刻的揭露。
3. 武林外传真实恐怖结局是什么
1,佟掌柜的婚礼。
掌柜的和衡山莫小宝,一个是汉中的,一个是衡山的,可为什么掌柜的要在同福客栈等莫小宝呢?
因为,莫太冲是七侠镇人。画画老人是七侠镇人,给了莫太冲一本衡山剑谱,莫太冲凭借此杀了八个山贼,奠定了衡山的基业。可莫家人并不忘本,婚丧嫁娶依旧在七侠镇,也就是武林外传的开端了。
以上是旧七侠。武林之后,七侠镇必然再次名扬天下,新七侠的时代来临。
4. 这边书的结局是什么意思,看到大叔要被杀之后就看不懂了
崇元三十六年,扬州诗会。
明月酒楼前停下一辆马车,打头下车的公子,一袭玄色锦衣镶银狐边,腰束翡翠玉带,手持一柄桃花扇,后头一袭黑色劲装,眉间一点朱砂的姑娘,跟了两三名随从,正是楼西月一行人。甫一进楼,就见一人,身着杏色暗纹锦衣迎道:
“西月兄果真守信之人,百忙中抽空前来,我倒是听说你被令尊安排的比武招亲之事缠得脱不了身。”
熟谂的语气中暗含揶揄之意,确是一月前于京城小聚的许子兰。
楼西月摇开桃花扇说:“若不是如此,我就不来了。”
许子兰一边将楼西月一行引入二楼雅间,一边低笑说:“还记得一月前我与你提过的安郡主?”
楼西月提起半分兴趣将他望了望,挑眉说:“她?”
许子兰说:“喏,对面左数第二个雅间,等你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隔着层层雕栏,楼西月抬眸向对面望去,却见对面雅间影影绰绰地坐了一名身着男装的人,然而婀娜的身姿和端茶的手势泄露了天机。楼西月向对面遥举了酒杯,一口饮尽,随即嘴角勾出一抹笑。对面响起茶盏喤啷而碎的声音。
许子兰说:“瞧,又多了一桩怨孽。”
楼西月不语,只是自斟自酌了起来。
底楼唱台的小娘子轻拢慢捻着琵琶,咿咿呀呀地吟唱,被扬州河浸过似的吴侬软调淌在酒楼里。许子兰饶有兴致地眯着狭长的凤眼,以扇尾轻击桌沿,说:“怡香苑新晋的红人胭脂,我特意请来为诗会助兴,比起小蝶怎样?”
楼西月拈起新温的椒酒:“试把金觥听旧曲,犹似当年醉里声。”
许子兰笑说:“难怪小蝶姑娘对你念念不忘,当年出嫁时,眼巴巴地看着你过了那柳堤,再也望不见了才舍得转身。”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几个护卫推推搡搡地将一个男子拦在中间。
许子兰喊住一个小厮,往他手里打赏了几两银子问:“楼下发生什么事?”
小厮嗤道:“一个无赖,拿不出帖子硬要进楼。”
望着一屋子好奇张望的人,楼西月若有所思:“是个东土人。”
许子兰好奇道:“哦?你怎么知道?”
楼西月歪壶斟酒,堪堪举至唇边道:“多年前曾到过东土,那男子腰际挂的镶玉匕首就出自东土皇室。”
说罢,起身道:“家父不多时便会寻至此,我还是先行一步。”
然后罔顾许子兰坚持不懈的挽留,招呼身后的纪九告辞离开。
隆冬的扬州今晨下了第一场雪,如今半生桥边的杨柳抖落一树素裹。
流水汤汤,船橹轻荡。
正是万家掌灯时。
楼西月出了酒楼,仆从将马车拉来。
“楼公子。”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楼西月转身,看见下午在明月酒楼被拦截的男子在身后十步开外站着。
半晌,男子开口道:“我是先帝君身边的近侍卓商。三年前帝君驾崩时被帝姬关押。”顿了顿又道:“先帝遣我保护玄姬,我只听从先帝调遣......”
楼西月脚下不停:“与我何干?”说完上了马车,将身后的声音甩在青石径上。
纪九拉帘道:“那无赖还在后头追。”
“随他。”楼西月斜倚在锦榻上。
卓商直觉前面的车驾越来越远,干脆停下吼道:“三年前玄姬曾叫我寻过你!”
“停车!”
楼西月走近气喘不停的卓商:“你说玄姬?如今东土帝姬是谁?”
“玄姬的胞妹,怜姬。”
药王谷,隆冬的大雪覆盖了入谷的路,一人一马缓缓地在雪地上留下一排印迹。
白马累得垂下头,只往雪地上喷着气。
寒风冻结了淙淙溪水,男子从白裘兜帽下眺望,却见印象中碧波暗浪的十里竹林如今只余苍苍蒹葭在凛冽谷风中摇晃。
院前,三公正与一身量十七八岁的姑娘支了暖炉下棋,那姑娘穿了蓝色棉衣,做男子装扮,头戴一顶兽皮毡帽。
楼西月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抖,许是谷风把它吹散了的缘故:
“小香?”
云若转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男子,身上盖了一层积雪,如墨的长发藏在兜帽里,只有一双深若幽谭的黑眸将她望着,又似乎望到了烟雨茫茫的尽头。
“你是来求医的么?师父这会儿去了后山采药。需要我给你带路么。”
“师父?他竟又收了徒弟。”他喃喃道。
紧盯着棋盘的三公阻止道:“夏神医什么时候许了你做徒弟?小丫头尽耍赖,逃棋也算输,开春的药池你非洗不可!”
然后捋了捋胡须,抬头一望道:“原来是楼七公子,真巧。”
楼西月颔首:“我来见小香。”
三公不顾高高撅起嘴的云若,伸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这个得问夏神医。”
夏景南推门进屋时,三公正一拍脑门叫道:“哎——我又输了。”
对面的楼西月淡淡地捧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道:“承让。”
云若看见夏景南,急忙奔到门口,替他换下潮湿的蓑衣。
楼西月站起身:“夏神医,我是来接小香的。”
夏景南一身素衣,头上绾着一支乌木发簪,看了他一会儿,开始收拾背娄里的草药,隔了许久,语调温文地说:“她似乎没有理由不留在谷里。若你要带她走,就给我一个她愿意的证据。”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直到三公打着哈欠,云若端起一盘瓜子瞅着他们时,楼西月才叹了口气道:“小香的房间在哪儿?”
夏景南看了看云若。
云若跳下椅子:“我带你去。”
云若带楼西月走进东面的房间,楼西月看见床榻上整齐叠好的被褥,四方桌上摆着一套青瓷茶具,一只杯里盛着一杯凉透了的茶。
“现在是我住在齐香的房间,夏神医说,若是有人住着总有点活气,如果齐香哪天醒来,也不会抱怨我们没有充分利用资源。”
似乎是看出楼西月的疑问,云若说道。而眼前的楼西月默不做声,一双眼将房间细细地打量着,突然瞥见缩在角落和九尾取暖的大风。
大风听见人声,睁着乌溜溜的眼将两人望着,双爪在地上移动,忽然张开双翅抖了抖,平地刮起一阵寒风,又收拢起来,侧头用喙捋捋黑羽,发出咕咕的叫声。
云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大风最近总把自己当成鸡。”停了会儿,补充道:“母鸡。”
楼西月注意到大雕左翅的伤口问:“它的翅膀怎么了?”
云若答道:“半月前出去了一趟,也许是送信吧,回来的时候被树上掉落的冰菱所伤。”
九尾看见楼西月,三两下跃到他怀里,讨好地舔舐着他的手。
楼西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里的九尾,无视朝他投来怨恨小眼神的大风,却听云若又道:“齐香的东西都收在这儿了。”
云若放桌上的,是一个四方木制匣子,四角被磨得起了边。
楼西月启了盒盖,里面放着一包针线,几支发簪,两个皮影人,一个是浓眉大眼的武将,另一个是温文尔雅的书生。
他笑了笑,似乎想起有个姑娘低头绞着裙摆,低声挑三拣四这皮影人,却又转身小心翼翼地讲它收好。手指在盒底翻了翻,感觉到一点突起,却是个隐秘的夹层,楼西月将它翻开,里面藏着一张信笺,年久泛黄,起了毛边,那上面的字迹很熟悉:“有个姑娘说没医好三叔,便随我信楼,不知此话可还算数?”
隔了这许久,当年大风到底是把这信送到了。
任岁月绵长,费尽思量,总有些时光的信物跋涉千里而来,唤回当年的烟雨渺茫。
脑中似乎有什么被劈开,半天楼西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大风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云若正欲出门,听到这话,歪头惑道:“半月前,怎么?”
然而没人回答她,刚刚问话的男子已如旋风般冲出了房间。
扬州,楼府。
“我迟早要被他气死,好好的亲不成,又不知跑哪儿胡混!”
楼玉凤的声音震得厅堂抖三抖,仆从缩着脖子在一旁候着,忽然管家从门口跑来:
“老爷,七少爷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做什么,告诉他不用来见我我不想听他解释。”
事实上楼西月也没想和他解释,他放下马鞭就向内院走去,沿途抓着一个侍女问:
“半月个多月前可有一只大鸟来过?”
侍女被他少有的惶色惊到,一时没有说出话来,一路追来的纪九答道:“我曾和几个侍女见到过一只黑色的雕。”
“在哪儿?”
“南院西墙。”
纪九到南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楼西月蹲在落叶堆里,手里握着什么一动不动,走近了却发现是张信笺,上头的字被露珠打湿,打散了一点墨迹,却不难发现是两个字:“算数。”
她正想询声问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少爷?”
没有答应,她小心翼翼地转到前面:“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楼西月没有回答,只是几滴水珠,晕开了年月已久的墨迹。
崇元三十九年,盛夏。
镜磨的河面宛若丝绸。
黄昏,浩瀚天际挂着一轮上弦月。
船橹摇开荷畔,一曲乡水谣回荡。
晚风拂香。
青丰茶馆。
“却话那一箭射下东土帝姬的楼家七少,可谓英雄出少年。三岁能赋,七岁善武,一曲羌笛赋俘吴地少女心无数,双十拜入神医谷... ...”
说书人摇头晃脑道,一手竹扇敲得虎虎生凤。
底下有人笑道:“先生却不说那让楼家老爷头疼的七少前些年娶了个活死人,守了三年活寡,可不落下个吴地痴郎的笑话?”
说书人辩驳不得,一把胡须气得翘起。底下一片哄笑,又听一女子高声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全场又是一片唏嘘。
谁也没发现临湖角落里坐了两名男子,一人身着一袭绛红绸衣,腰佩白玉貔貅,翠石扳指抵着茶盏笑道:“如今楼家因为你又风光了一把,可还记得小安郡主?当年为嫁你,做小都舍得。”
坐于他对面的男子,一袭青色竹叶条纹锦衣,正是楼西月。
“五哥别取笑我,和嫂子置气半月不回京城的可不知是谁了。”
楼君言哈哈一笑:“谁叫女人有了儿子忘记相公?哪有妻子和儿子睡一月,让相公睡书房的?”
“听说扶易前些天在岳王庙摆了戏台,嫂子牵着小侄子去听了一晚。”楼西月摇着扇子凉凉道。
楼君言顿了顿,正色道:“我看扬州的布匹购得正好,是时候回京了。”说完便急急走向门口的马车。
楼西月摇了摇头,动身回府。
楼府,掌灯时分。
楼玉凤正箸了一口菜,瞥见楼西月走进厅堂,向他身后望了望,惑道:“你五哥呢?”
楼西月答道:“回京了。”
“你什么时候回南阳?”楼老爷子慢条斯理地擦着嘴。
“这月初三我便带她回去。”说完便向内院走去。
跟来的纪九踌躇了会儿,问道:“老爷,不和少爷说吗?”
楼玉凤露出一个老尖巨滑的笑:“叫他这些年气我,吓死他。”
楼西月进门时,朝院的窗户洞开着,拂进一阵荷花香气,屋内的素青纱帘徐徐扬起,摇曳了一室 檀微烟香。
窗边立了一人,穿着杏色束腰裙,腰际垂了两三串缨络。一把泼墨青丝散在夏风中。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试问流年把帘招。
年少时,我们曾遇过这么一个人,陌上少年,那年他惊鸿一瞥,一眼就是一生一世。
楼西月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对面那人唇畔轻启,似隔了这时光的千山万水,江南远黛。她说:
“西月,我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然后这些年少的风花雪月,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5. 新笑傲江湖的结局是什么
令狐冲翻身坐起,发现平一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他一把拉住平一指,“平先生,我已经全想起来了,东方不败是堕崖死了么,她现在究竟在哪里,我有很多事想不通,我要亲自问她。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平一指指向隔壁的屋子,“你要找的人,她就在哪里,有些话,你可以去亲自问她,可惜,当她愿意讲给你听的时候,你不愿听,你想听的时候恐怕她已不会告诉你了。” 令狐冲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奔向隔壁的屋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冰棺,他扑到冰棺之上,红衣女子静静的卧在里面,宁静安然,恍若熟睡, 她的头发如海藻般披散在四周,令狐冲记得,这些头发曾经在银色的月亮下绽放出多么美丽的光芒,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令狐冲记得,当他们一起在思过崖上舞剑,那眼里是真诚的笑意和无比的满足, 她的嘴唇依旧艳红,令狐冲记得,当他和她诀别时,她轻轻地吻上他的嘴角,对他说,你一定要幸福。 这是他记忆深处的容颜,没有一分更改,可是她却再也不能陪他一起舞剑,陪他一起喝酒,再也不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令狐冲伸手轻轻地抚上东方不败的脸颊,冰冷而没有温度,“东方,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躺在这里,我从来没有想让你死,你不要死。”一滴滴的泪水顺着令狐冲的脸庞滴落在东方不败的脸上,那灼热的泪水一滴落就变得冰凉,令狐冲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棺中的女子仍旧安详的躺在那里,没有起伏。 “令狐冲,东方教主已经死了,你不必做这种种痴情之态,她活着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珍惜她,如今她死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你要的真相,我马上就会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听了不要后悔。” 令狐冲抬头望着平一指,心里突然涌上一丝恐惧,他预感这即将揭示的真相将足以毁灭他的余生,颠覆他的一切认知。 “这个故事真的很长呢,该从哪里讲起呢。就从我第一次遇见东方教主开始讲起吧,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十几岁,打扮的是个男孩子的样子, 是由黑木崖当时的主人独孤求败带回来的小徒弟, 独孤求败说他是习武的天才,那时,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个小伙子, 直到有一天,她病了,独孤求败让我去给他诊治,我这才发现她是个女孩子, 她求我为她保守秘密,说如果被人发现是女孩子就不能再跟着师傅习武, 她于乱世之中被父母抛弃,又与亲妹走失, 她只想变得强大,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感于她的韧性,答应下来。为了习武,她付出的努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她的孤独也是无法想象的, 独孤求败很喜欢这个徒弟,对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就在东方教主上黑木崖后的第三年,任我行这个叛徒,暗算独孤求败,独霸黑木崖, 那时,我本想跟任我行拼个鱼死网破,为独孤求败报仇,可是东方教主拦住了我,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我们势不如人,不如暗自隐忍,等待时机为独孤求败报仇。 她假意投靠任我行,终于在两年后,等到五岳剑派进攻黑木崖这个大好时机, 我把任我行吸星大法的罩门告诉她,她一击得手,终于为她师傅报了大仇。 江湖上人人唾骂东方不败是背信弃义,不男不女的叛徒,可是只有我平一指知道,先背信弃义的是他任我行。” 平一指睥睨令狐冲,“东方教主本来想原本告诉你她的身世的, 在你和圣姑一起攻上黑木崖的时候她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一句恩断义绝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 令狐冲,你扪心自问,竹林一役,若不是教主对你手下留情,你焉有命活到今日。” 令狐冲只觉得心口犹如乱箭齐发,鲜血淋漓。他想起黑木崖上那翠绿欲滴的竹林,想起那鲜艳的红衣,想起她说的那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人。想起了自己的那句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 是因为相信了盈盈父女所说的,东方不败是个不男不女的杀人魔头, 还是因为看见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自称是教主的入幕之宾的杨莲亭? 恩断义绝,自己是在怎样的心情下说出这句话,那人又是又怎样的心情听着自己的指责,自己只说她心狠手辣,却不知,她年少坎坷,即使自己狠狠伤害于她,生死之际她还是手下留情,一死换自己一生。 平一指仍旧站在原地,表情倨傲,仿佛正在欣赏令狐冲的痛苦。 “令狐冲,如果你觉得够了,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说,你还是回梅庄去吧。人你也看到了,逝者已矣,你大哭一场以祭故人也就够了,速速下山,不要来了。” 令狐冲一下跃起,抓住平一指的衣服,“说,我要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要你说。” 平一指拂开令狐冲的手,“好,你既然执意要我说,那我就全告诉你。 \\\"令狐冲,当日你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昏迷不醒,连我都束手无策。 你可知灵鹫寺的方正大师为何要你拜入少林门下,传你易筋经?” “不是盈盈甘愿在灵鹫寺面壁十年,用命换回易筋经么?” “哈哈,你有没有问过方正大师,你有没有想过,你重伤之际拉着你四处求医的是谁,你清醒后消失不见的又是谁?” 令狐冲只觉得冷汗一滴滴从自己额上滴落,是啊,自己每次和盈盈提到少林寺,她都支吾不语,自己半梦半醒之间,总是东方在照顾自己, 清醒之后已身在灵鹫寺中,而后东方踪迹全无, 很多以前来不及考虑的细节现在全部涌入眼前,是东方,她为了自己甘愿在少林寺面壁十年,一命换一命求得易筋经为自己疗伤。 “令狐冲,你已想明白了,对么? 教主她以身犯险,明知道自己是邪魔外道,明知道少林上下恨不能杀她而后快,如此只为救你一命,她以自己换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只因你教会她情爱滋味,她重你爱你,甘愿为你舍命。你是怎么对她的呢? 你师傅骗她你死了,惹她走火入魔,联合青城派一起围剿她, 她不杀他们,你难道让她束手待毙?人人都道东方不败是邪教妖人, 只有你应该明白,她究竟怎样待你?” 令狐冲此时好像回到那片树林,他看着正派人士的尸体,冷冷的推开看到他出现扑上来拥抱她的女子, 看不见她眼里的焦急与欣喜,看不出她苍白的脸色与身上的伤口, 只盲目的指责她,为什么杀了如此多的人, 误会她杀了定逸师太,拔剑相向,一剑刺穿她的肩膀,令狐冲突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的长剑刺穿她的骨肉所发出的声响, 自己看到了她眼睛里含而不落的泪珠, “说我负天下人,你们天下人又何尝善待于我,连你都和他们一样,你我从此恩断义绝,再相见就是陌生人。” 令狐冲双目赤红,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他一步步走到冰棺前, 看着棺里的女子,伸手抚摸她的肩膀,一下一下, 好似想抚平长剑刺穿的伤口,好似想安慰这女子看不见的深深的伤痛, 带着满腔的追悔,和已经迟到了的满腹的柔情。 “教主走火入魔,伤重而回,回到黑木崖闭关养伤, 教主出关之时,你已就任恒山掌门,与神教圣姑的私情也已昭然天下。 她自此性情大变,愈发喜怒无常,那个姓杨的小子长得与你一模一样, 白日里她纵情声色,可是晚上,我总是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廊下, 有时喝酒,有时吹笛,冷冷的不发一语。 她内伤本就未曾痊愈,如此与自戕无异。 无计可施之间,我只能前往华山,求风清扬前来解劝, 风清扬是独孤求败的朋友, 我只是希望他能救教主一命,助她挣脱这段孽情。 风清扬来到黑木崖,与教主彻夜长谈, 我听他劝说教主对你说出真相,教主言道,“他不会信我,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这天下人皆负我,求一个人真心待我,本就是我错了,是我痴心妄想, 所有的苦果只我一人吞下就好,左不过是我该受的。” “你若不说,又怎知他不会相信。人生无常,得一真心相爱之人更该珍惜, 令狐冲那小子我是了解的,他心中必定有你,解开误会,你二人必能相守, 到那时,还理会这愚昧的天下人做什么?” 教主听风清扬解劝,终于决定再试一次, 她用了一夜时间,写下一封长信,向你述说种种根由, 并告诉我有意散去教众,与你归隐江湖。 可是还没等她把一切安排好,传来了你陪同任我行父女攻上黑木崖的消息。 令狐冲,你可知这对她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我亲眼见她一点点撕破信笺,迎风而化,她回头冲我宛然一笑, “平先生,东方不败本就该被天下人辜负,否则,我又如何该叫东方不败,罢,罢,罢,既然他们都要我死,那么我就看看这负心的天下人要如何杀我。”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依旧精致的面容,她不是死了,好像只是沉睡, 也许下一秒她就会睁开眼睛,笑着看他,对他说,好吧,我听你的。 “东方,你写了一封信给我,是么,信上写了什么? 你有没有在信里大骂我令狐冲是个忘恩负义的绝情之人。” 令狐冲仿若看见了,东方不败坐在桌前执笔,一会叹气,一会丢掉重写, 她正在用生平从未用过的迫切语气向自己笨拙的表白她的感情, 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或喜或悲,千折百转,总是归于令狐冲这三个字。 “东方,当日,我虽陪同盈盈和任教主一起上黑木崖, 但是我本意是想保你一命,不叫他们至你于死地。 当时,我虽然误会你杀了定逸师太,误会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却从没希望你死,我当时若不是见了那个跟我面目相同的小子, 我断断不会说出恩断义绝这句话。东方,你信不信我,你起来告诉我, 你信不信我?” 令狐冲轻轻的呢喃,仿佛情人之间低低的细语,可是棺中之人却没有一丝反应。 “令狐冲,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再醒了。当日,教主与你们竹林大战,凭她的武功,即使有伤在身,你们也仍旧不是对手,令狐冲,你知道你们最后胜在哪里?只因为,她虽恨你负心薄幸,却仍然不舍杀你,令狐冲,你承不承认?” “她虽恨我负心薄幸,却还是不忍杀我。 是,我承认,她宁可自己堕入万丈深渊也要救我,他为何救我? 是了,是因为她虽恨我,却还是深深爱我。” 此时的令狐冲已经没有了眼泪,他只是深深的看着东方不败, 他所有的话好像是对着平一指说的,却全是想要说给东方不败听的, 只是这来迟的话和来迟的柔情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东方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她于黑木崖底丧生, 那么那夜约我冰湖相见的人又是谁?话已至此,先生实不必再有任何隐瞒, 先生究竟以何解了盈盈的三尸脑神丹?我醒后为何全然忘记了东方不败。” “东方教主堕崖后,被风清扬所救,教主本万念俱灰,一心求死,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得知你将与圣姑成亲,她想在死前去与你见最后一面。 我当时想到了神教中人人必服的三尸脑神丹, 怕因为圣姑的毒你再迁怒于教主,令她伤上加伤,忙不迭的阻拦, 只盼着时间拖的越久,这情伤就能少一分,终究能保她一命, 可是她终究没有听劝,仍然与你定下冰湖之约。” 平一指话音未落,令狐冲就接道:“那夜,她与我约定冰湖相见, 我虽惊喜于她的出现,更多的却是想从她那找到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医治盈盈的伤,这样我才能偿还盈盈对我的恩情。” 令狐冲平静的诉说着他与东方不败最后的相见, 那夜,她身着一袭红衣,美得不似凡尘中人,她抱住他,轻轻的吻上他的嘴角,在他的耳边说,令狐冲,我祝你一世安稳,美满幸福。 自己呢,满心都是如何取得解药,满心以为以后的日子还长, 只要能解了盈盈的毒,自己就可以无愧于心。 却没有看出她眼里的决绝,当她告诉自己冰湖的传说,自己说了什么? 东方教主,千秋万代,不必考虑身后之事。 你不交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也无妨,我只与盈盈同死便是。 如果自己当时能够拥住她,告诉她自己真正的心意, 那又该如何;如果自己在她翩然远去的时候拉住她,那又该如何? 令狐冲只觉得自己满眼都是最后相见时东方不败的那双眼睛, 那美丽的一双眼睛,却那么悲伤,而自己正是这悲伤的源头, 是自己,把本该高高在上的她拉入凡尘,累她堕入情爱深渊, 却又没能好好呵护她,最终辜负于她。 “所以,她在见我一面之后,终于自戕身亡了么?原来终是我害死了她, 我令狐冲一生无愧于心,竟害死了我最爱的女子。” “令狐冲,她是害死的不假,但是,她却不是自戕身亡。” 令狐冲闻听,瞪大眼睛,“那她究竟因何而死,难不成竟与盈盈的毒有关不成。” 平一指没有接话,只是慢慢的走到冰棺之前,“令狐冲,你可知,当日教主并没有骗你, 三尸脑神丹本就没有解药,那所谓的解药也仅能缓解毒发的时间, 而且,这种解药服食过多久会渐渐迷失本性,如行尸走肉一般。 可是,全天下只有我知道,想要彻底根除三尸脑神丹,只有一个办法。” “究竟是什么办法?” 平一指用手点指东方不败的尸身,“你看,我以万年玄冰为棺, 把教主的尸身沉在冰湖之底,她的尸身可千年不腐。 但是你知道么,虽然千年不腐,这却是一具没有心的尸体。” 令狐冲浑身颤抖,只觉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听自己使唤,一颗心瞬间跌入万丈深渊,隐隐猜出真相却不敢确认。面如土色, 嘴唇惨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令狐冲,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看你的形状我也能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没错,要想根除三尸脑神丹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有一个活人在极寒之地,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换给中毒之人。 这就是三尸脑神丹自古无药可解的真相, 试问,世上有什么人愿意活生生的挖出自己的一颗心?”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令狐冲只觉胸口一阵气闷,一口鲜血喷出,昏迷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平一指坐在不远的桌边,桌上放着一只盒子。 令狐冲有一阵迷失,刚才平一指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他猛的坐起,看着平一指, 仿佛希望平一指告诉他,他刚刚听到的是平一指的谎言, 希望平一指会告诉他,冰棺里躺着的只是一个很像东方不败的人, 东方不败只是受了重伤,正在某地养伤。可是平一指只是用深沉的眼光看着他。 半晌,令狐冲好像放弃了挣扎,用沙哑的声音问, “平先生,你说东方为了救盈盈,所以把她的心换给了盈盈么?” “正是。” “好,既然如此,我再问平先生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昏迷中醒来就彻底忘了东方不败,我相信这也是你动的手脚, 请你原原本本的把当日在冰湖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我令狐冲此生就算死也可以闭眼了。” “好,我就细细的说与你听。那日她从冰湖边回来,一日比一日消瘦, 你只知那些时日圣姑身中剧毒,时日无多, 却不知如此下去教主也必死无疑,正在我愁眉不展之际, 风清扬给我送来一物,此物叫做九转断情香, 如若点燃,有人闻之,除非再见,尽忘前尘,我本打算给教主闻此香, 并带她自此归隐,此生再不与你相见,自可以彻底忘记你。 哪知,我趁她睡着,刚刚点燃,她竟一下挥灭, “平一指,九转断情香,想不到,你手中竟有这样的宝贝。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我宁愿死,也绝不做逃避的懦夫, 令狐冲就像植在我心头的一根刺,碰之痛,但是拔,却是死。 忘却前尘对我来说于行尸走肉无异,我东方不败,虽是女子,却也顶天立地, 算了,他虽负我,我却终不忍负他,终用这条命殉他也就罢了。” 她知道你一定会带圣姑来这冰湖边殉情,特意瞩我在冰湖边等你, 用自己的心换圣姑的心,解开圣姑身上的三尸脑神丹。 在你心神不稳之际,让你闻这九转断情香,她既已换心身死, 世上自然再无东方不败,你既见不到她, 自然也不会想起前尘,如此,就算她彻底了断了这段情。 当你欢喜的与圣姑在梅庄成婚,享尽幸福, 她就孤零零的被我沉在冰湖之底。 令狐冲,这就是真相,你如今听明白了,你欠她的你要如何来还?” 令狐冲呆呆的坐在床上,久久没有一丝反应, 好像这天地万物全都消失了,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再与他无关。 他站起身来,对平一指说,“平先生,你能再让我看她一眼么?” “请便。” 令狐冲再次来到冰棺之前,再看见这如生的容颜,他伸手入棺, 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抚摸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嘴唇, 这是他心爱女子的容颜,这是就算有九转断情香都不能使他彻底忘记的女子, 她像一颗固执的种子,坚定的种在自己的心里,慢慢发芽,悄悄占据一隅, 又悄悄的长大,终于长成参天大树。 自己总认为一辈子很长,只要不死,总有相见的机会,总有解释的机会, 只要报答了盈盈对自己的恩情,自己便是自由之身。 是却没想到她的一辈子竟然如此之短,短到自己再没有机会与她相见。 她死了,躺在这里,当他为盈盈中的毒焦心不已的时候, 她正独自一人承受痛苦,无人倾诉,无人照拂。 当自己欢欢喜喜的迎娶盈盈,她正孤零零的躺在冰湖之底, 盈盈是她仇人之女,她舍身相救,自是以为盈盈是我内心挚爱, 怕盈盈死后我跟着殉情而死,她救的不是任盈盈,她救的是我令狐冲。 可惜她至死我都没能让她知道,她才是我毕生所爱。 平一指说的对,逼死她的不是别人,逼死她的是我,是我的固执,亲手把她逼入死地。 令狐冲此时忽然想到自己很小的时候师娘教自己念过一首词,其中有两句是这样的,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他当时不懂,师娘说这首词是这个人写给他死去的妻子的。 此时想来,只觉字字锥心,句句滴血。 “平先生,东方临终之际,可有什么话留给我。” “此生以了,她与你,已无话可说。” “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平一指略一沉吟,“罢了,即便是九转断情香都未能使你彻底忘情,教主泉下有知,相必也愿意让我把此物交还与你。”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盒子,递给令狐冲。 令狐冲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有一条蓝色的发带, 是家常的旧物,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的样子,令狐冲认得,这条发带是东方不败从自己头上抽走,以带当剑,在月光下翩然而舞,想不到,她留存至今; 还有一支翠绿的玉笛,他见过东方不败随身佩戴,想必是她心爱之物。 他轻轻拿起笛子,用拇指摩挲,上面好像还留有她手的温度, 令狐冲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东方不败迎风站立,呜咽的笛声从她娇艳的唇角倾泻而出,那么寂寞,那么忧伤。如果还能再重来一遍,自己一定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发,告诉她其实从那夜麦田里的翩然起舞开始,自己已然爱上了她。令狐冲难掩心中的悲伤,他抱住这个盒子,终于嚎啕大哭。 梅庄,自令狐冲走后,任盈盈夜夜不能安寝, 这夜,她突闻一阵异香(九转断情香),香甜扑鼻,不觉安然入睡。 第二天醒来在窗边找到一张陌生字迹的纸条,今生已过,望君珍重。 她不明所以,随手把纸条丢弃,回身走出梅庄,再也没有回来。 冰湖,平一指望着空空的冰棺,耳边回响着令狐冲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既用一生殉我,我也用一生殉她便是, 此生不够,那么就用来生补足。 平一指突然想起风清扬说过的一句话,世上多少痴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 江湖传言,圣姑和令狐冲夫妇不知为何双双离开梅庄, 有人说看见令狐冲怀抱一红衣女子,纵身跃入冰湖。 还有人说那个红衣女子面目如生,仿佛是日月神教的魔头东方不败。 也有人说在洛阳绿竹巷看见圣姑的身影, 只是不管是谁跟她问起令狐冲,她却只是摇头,仿佛自己从不认识令狐冲这个人。 江湖风云变幻,人才辈出,久而久之,令狐冲这三个字就和曾经的东方不败一样, 风流云散,再无人提起。 只有冰湖旁的一轮明月,悄然无语,脉脉如霜
6. 天涯明月刀白云轩的结局
大结局是明月心和白云轩以悲剧的形式立场,公子羽和傅红雪执手消匿于天涯。这些故事成为武林中一段不堪回首的传说。
白云轩,母亲是天香谷谷主梁知音的第一个弟子,顾晚静。顾晚静是一个渔女,天风流作乱之时,梁知音将其救下,并应其“女子自保”的心愿,开创天香。
顾晚静是梁知音开创天香后的第一个弟子,在顾晚静生产那天,是梁知音为白云轩起的名字,在很久之后,顾晚静病逝,梁知音带白云轩拜入天香。
“竞夸天下双无绝,独立人间第一香”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白云轩肯定是善良的,同时又是小女儿心的,所以在出师那年,下山行走时路遇倭寇被公子羽所救,她喜欢上了这个少年,因为天香谷内没有男弟子,对于白云轩来说,第一个见到的男子,除了她的父亲之外就是公子羽了吧。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公子羽对她是有备而来,为了《青囊书》,为了明月心而来,即使这样,对于少女情怀的白云轩来说,一见公子误终身,她的脑子里全都是公子羽。
当师尊梁知音带她去找公子羽提亲的时候,她欢喜的不得了,她以为可以嫁给公子羽,可惜的是公子羽说他不能和白云轩在一起,他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并与之定下约定此生只爱一人,他对白云轩说“相见恨晚”,当时的白云轩备受打击,在回音谷内久久不肯出来。
三天之后,她含泪对师傅一拜,离开天香谷,为了她心中的那个执念,为了她心中的那个人。
她愿意一直以知己的身份陪伴在公子羽的身边“如若需要,任凭驱策”,在花子锻死后,她帮助公子羽,去执掌新月山庄,以青龙会的身份在他身边。
新月山庄一直女尊男卑,不允许庄内女子恋爱,但是二小姐舒音就偏偏和雅奴二十七恋爱,违反了规定,白云轩本来是要去追杀他们,但是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白云轩想到了她和公子羽,于是让他们为她起舞合唱一曲。
在他们起舞合唱的时候,白云轩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和公子羽,于是放了他们,不再追杀。
新开的主线剧情中,白云轩杀死了燕南飞,说是先生下令,但是白云轩一直听的是公子羽的话,怎么又变成了先生下令,后来我们知道燕南飞并不是公子羽下令所杀,那么就是百晓生了。
百晓生是青龙会三龙首,对于百晓生而言,就凭着白云轩喜欢公子羽的这个弱点,牵制住白云轩让她为其所用。
其实对于白云轩,她是一个敢爱的女子,为了爱情,她可负师傅负朋友,唯一不负的就是公子羽,她宁可什么都错付,也只求无愧于本心。
这样的一个女子,说她傻其实并不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她狡猾她又不狡猾,她爱上公子羽的时候不知道公子羽有爱人,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想要一份爱情而已。
白云轩,温柔似水,为了爱一生无悔。
(6)亲爱的岳先生小说结局扩展阅读:
公子羽备下重礼宴请梁知音与白云轩师徒,告知愿为天香解此危困;但公子羽亦将自己少年时代与一名女子的承诺如实告知,言道将一生视白云轩为知己,却相逢恨晚,无法接受其好意。白云轩失落,表示愿效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公子羽断然拒绝,白云轩痛苦离去。
梁知音却问公子羽,是否早就看上了天香之青囊书?公子羽笑而承认。梁知音表示,感公子羽专一之志,若能替天香解决采花贼蓝玉之事,愿将青囊书借阅三日。
后白云轩离开天香,转投新月山庄。虽公子羽不能与之双飞,却感于“相逢恨晚”四字,甘愿为公子羽效命,至死无悔。
7. 当年火的一塌糊涂的武林外传, 最后每个人结局咋样了
老白和佟掌柜最终结婚了,秀才和郭芙蓉也顺理成章走到最后,大嘴还是留在同福客栈做厨子,无双和小六走在一起,小贝依旧做着自己的五岳盟主,老邢辞职了,下海经商,武林外传大概剧情:我们幻想中的江湖传奇,是儿女情长,锄强扶弱。战场遇见敌人时,虽千万人吾往矣。表面上看起来亲如兄弟的一家人,最终来了一个团圆的极其完美的大结局。但如果我们仔细剖析的话,估计又有一些人感到惋惜,因为其中的人物发展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十全十美,其实仔细想想,或许这才是人生。指望的人生当中每一个步骤都能够实现,每一个节奏都能够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去发展,那才是极其不科学,极其不可取的行为。人生一世,终究有那些不完美和不如意的地方,但是这些又何妨呢,就如同武林外传一样,终究会走向一个大家可以接受,尽管不完美,但仍然很乐观的大结局。
8. 灿白文《天光》讲的什么,结局是什么,详细点,谢谢
女主最终成为了南刀一代宗师,完成了她的心愿。 男主最终痊愈并清醒,二人得以重聚。之后皇帝也没敢再对他们动手或者对付他们了。番外中女主的爸爸回了山寨与女主妈妈团聚,而男主饱受岳父岳母考验终于娶了女主。
结局:高珊被捕,向天光讲出真相,她在兆钧指示下,合谋杀害国燊,并嫁祸阿宇,高珊感后悔。诗菁探望高珊,表示众人已原谅她,高珊感动。
天光告诉高珊愿等她服刑归来,更不断回忆过往。令高珊不是味儿。高珊突然逃走,更企图跳楼自杀,天光即赶到制止。高珊谓她根本不是天光所认识的高珊。
所有回忆她并没共鸣,不想拖累天光。天光谓无论如何也会等她,高珊犹豫。月萍投考英国鉴证课程被取录,天光替她高兴,谓应是大河在天之灵保佑。
月萍反应奇特,谓大河只是失踪廿年,并没死去,天光大吃一惊,奇怪大河何以不联络他。天光带著戒指到监狱探望高珊。两个人重新开始。
9. 至尊无上结局罗森为什么要骗童可人
首先,阿森是亚洲第一,作为一个赌场高手,他的听觉是十分灵敏的。至少强于那个鬼子,在可人赌牌的时候,鬼子能听到可人的脚动了五次,阿森肯定不比他弱,所以可人去医院的时候阿森肯定听到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可人去医院的时候给脚三个镜头,一个是可人去的时候,一个是可人走的时候,还有个对比,护士的脚。护士穿的鞋与可人穿的不一样。这个阿森很容易辨别。
再者,阿森知道他兄弟也喜欢可人,他感到他欠螃蟹的太多,他也违背了对可人的诺言。所以他决定离开可人,但是又不想直接说,就让他听到这段对话,让她自己离开。
第三,阿森与螃蟹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与可人的差别很大,他们的人生价值观不同。这次事件让他们产生分歧,以后可能还会产生。阿森虽然深爱着可人,但是他的浪子人生是很难改变的,所以他决定于可人分开,可能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9)亲爱的岳先生小说结局扩展阅读:
《至尊无上》是永盛电影公司、金公主娱乐有限公司等出品的的香港赌博电影,由王晶、向华胜执导,刘德华、谭咏麟、陈玉莲、关之琳、龙方等领衔出演。
1989年,梁弘志获得第26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电影原创音乐提名。1990年,龙方凭借《至尊无上》获得第9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新演员提名 。
该片讲述了陈亚蟹和搭档罗森合演了一出里应外合扮猪吃老虎的好戏,并远赴美国调查日本出千团伙,令日本人颜面扫地,日本方面自此寻机报复的故事。影片于1989年6月29日在中国香港上映。
10. 笑傲江湖大结局文字版。
天边一弯残月,清清冷冷的光,正是一年中的白露。
自东方不败失踪,任我行亡故,日月神教已不复以前的声势。
黑木崖后的冰湖边,悠悠的箫声划破夜空的宁静,仿佛与明月唱和。
“平神医好兴致。”一人从幽暗的林中转出,停在吹萧之人面前。
“令狐掌门,哦,不,令狐少侠,深夜到此,扰人清梦,不知所为何事?”
“平神医,我来此只想问,盈盈身中三尸脑神丹,原说天下无药可医,为何生死之际忽又获救?”
“令狐少侠,往事已矣,圣姑的毒已解,你们二人已结为夫妇,这是圣姑和你的造化,此身莫问他身之事,你还是回去吧。”
“此事不明,令狐冲终身不安,就请先生看在我一片赤诚,还望先生告知真相。”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少侠还是回去吧,以后也莫要来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不会辜负了这际遇,不会辜负了这月色。”平一指说完,深施一礼,转身隐入茫茫的夜色之中。令狐冲站在原地,愣愣的出神。
盈盈中了东方不败的三尸脑神丹,垂死之际,他带着盈盈来到这冰湖。
本想盈盈一死,自己也跟着殉情而死,报答盈盈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平一指却突然出现,说自己能解三尸脑神丹之毒,但是有个条件,就是治好后,不得相问,速速离开黑木崖。
他激动之余,牵动内息,吐血昏倒,醒来之后,平一指已解了盈盈中的毒。
盈盈痊愈后,他与盈盈在西湖梅庄成亲,自此归隐,不问江湖之事。
人人都道他与盈盈是神仙眷侣,琴瑟和鸣,却不知他夜夜不能深寐,总是梦见同一个女子。
有时候这个女子拿着一条蓝色的发带,在如霜的月色下翩然起舞,他看不清她的面貌,只记得她一头长发披泻而下,迎风而起,似有光芒围绕,
如雾如幻,梦里有一片麦田,银色的月光,数不清的蒲公英在四周翩飞,他拿着酒壶坐在麦田里,迎风畅饮,说不尽的安然与欢喜;
有时候,梦里的女子身着紫衣,拿着荷叶喂自己喝水,自己抓住她的手,对她说自己不会死;有时候梦见一把长剑从那女子的肩膀穿过,他看见她的泪水和从自己长剑上留下的她的鲜血,即使在梦里,他仿佛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绞成片片;有时候她身着红衣,在月色里对他说,令狐冲,我已把能给的全给了你,无论如何,你要过的幸福。然后转身飞走,他伸手想抓,却只抓住了掌心的一缕清风。每次醒来他都汗湿衣襟,隐隐觉得这个女子与他有紧密的联系,却始终想不起来她是谁。
日复一日,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郁郁寡欢,或喜或悲,不管什么情绪总是归结在梦中那个红衣姑娘的身上。
盈盈关心询问,他每每想与盈盈说,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日积月累,仿佛有一道屏障竖在他与盈盈之间,人前二人恩爱依旧,可是夜深人静之时,二人却相顾无言,再无当初琴箫合鸣的默契。直到那日,老头子带着女儿老不死来梅庄访友,老不死无意中说出她曾在冰湖旁看见平一指把一个穿红衣服的姑娘沉在湖底,老头子笑言不知这个杀人名医又在干什么奇怪的勾当。
说者无意,却猛然触动令狐冲的心弦,难不成自己所梦见之人竟与当日平一指解盈盈之毒密切相关,他辞别盈盈决议到冰湖寻平一指,要一个答案,盈盈送他出门,牵着他的手,含着眼泪,只说了一句冲哥,却再说不出别的话。
他看着盈盈,新婚燕尔,本应浓情蜜意,自己却暗生心魔,连累她憔悴不堪,怜惜之心大起,他反手把盈盈拉入怀中,“盈盈,我心中有一件事,必须弄明白,如若不然,我终身都不得安宁,你放心,待我找到平一指,查明真相,必会回来,到那时,你我夫妻和睦,白头偕老。”
盈盈听他说出这话,身子一颤,“冲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盈盈,你为何口出此言?”
“没什么,冲哥,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只希望你早去早回,我就在梅庄等你,盼你不要忘了夫妻结发之情。”
“不要忘了夫妻结发之情。”令狐冲站在岸边静静的想着盈盈的告别之语,莫非盈盈知道些什么。只觉得心乱如麻,所有乱糟糟的情绪都堵在胸口,无法释放。“平一指,你出来,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人让你救盈盈,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救盈盈,那被你沉入湖底的女子到底是谁,平一指,你出来。”半晌,平一指的声音从林中传出,“令狐少侠,往事不可追,你既已忘却前尘,不如就当红尘发梦,回去过你与世无争的生活吧,有很多事,与你无益。
我曾答应一位故友,保你一世安稳,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辜负了别人为你付出的一切。”
令狐冲扑通跪倒在地,“先生不知,令狐冲夜夜不能深寐,求先生告知真相,解我心头谜团,令狐冲感激不尽,先生若不肯,我宁愿跪死在冰湖之畔,到那时,平先生有何面目去见故人。”
平一指沉吟良久,“也罢,我本就不赞同她如此委屈自己,告诉你也好,也叫你知道你辜负她究竟有多深。冰湖之底有你想要的答案,你想知道,就先去冰湖之底看看吧。”令狐冲站起身,调匀内息,纵身跃入冰湖之中。湖水冰冷刺骨,纵然他此时已经修炼少林易筋经,内功已是当世无双,也觉得浑身发冷。隐约间他耳边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你可知,这冰湖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地,这湖水就是人生的轮回,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把我葬在湖底,来世,我愿做安然的女子,与你携手与共。”是谁?是谁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当时说了什么,是谁?
令狐冲只觉得头痛入绞,但还是暗暗运功调息,慢慢接近冰湖之底。
只见冰湖正中的底部有一块巨大的寒冰,寒冰上静静的躺着一个红衣服的女子,他越接近寒冰觉得内息越乱,渐渐感觉呼吸困难,他一下抓住那女子的手,只觉得入手冰凉,不似活人,却又仿佛如此熟悉,好像自己拉过这手千百遍,只觉得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自己也不会放开这只手。恍神之间突觉心口被重锤擂过,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令狐冲一下觉得自己身处冰湖之中,一下又觉得自己身处烈焰之下,忽冷忽热,浑身的内力好像不受控制,在经脉里游窜。这种感觉实在好熟悉,自己何时受过这么重的内伤,为什么自己全无记忆。“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啊,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你要是在思过崖面壁,我一定去看你,只不过是在吃过美酒肥鸡之后。”
“好久没有打的这么痛快了。”
“令狐冲,我不许你死”。
“我想和你一起喝酒弹琴。”
“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的心就像跌入一片深深的湖水,不由自主的就想往你身上靠。”
“对,我就是邪魔外道,我还要杀更多的人,我叫你杀我啊。”
“令狐冲,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有没有爱过我?啊···”令狐冲大叫着惊醒,他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女子,
那个和他在麦田里对酒当歌,击节舞剑的女子,
那个在群玉院为他输入内力疗伤的女子,
那个在思过崖上与他相互喂招,陪他习武的女子,
想起了那个为救他冒死上雪山寻找雪狼胆的女子,
想起了那个从背后拥住他的女子,
想起了她对他说过的那片深深的湖水,
想起了他重伤之际,每次睁眼,总是那抹紫衣在背后支撑着他,
他垂死之际她拉着他艰难前行,
想起了决裂的一剑,想起了思过崖上的恩断义绝,
想起她月下红衣翩然入梦。
是她,此生令狐冲绝不该相忘的女子-东方不败(东方姑娘)。
令狐冲翻身坐起,发现平一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他一把拉住平一指,“平先生,我已经全想起来了,东方不败是堕崖死了么,她现在究竟在哪里,我有很多事想不通,我要亲自问她。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平一指指向隔壁的屋子,“你要找的人,她就在哪里,有些话,你可以去亲自问她,可惜,当她愿意讲给你听的时候,你不愿听,你想听的时候恐怕她已不会告诉你了。”令狐冲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奔向隔壁的屋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冰棺,他扑到冰棺之上,红衣女子静静的卧在里面,宁静安然,恍若熟睡,
她的头发如海藻般披散在四周,令狐冲记得,这些头发曾经在银色的月亮下绽放出多么美丽的光芒,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令狐冲记得,当他们一起在思过崖上舞剑,那眼里是真诚的笑意和无比的满足,
她的嘴唇依旧艳红,令狐冲记得,当他和她诀别时,她轻轻地吻上他的嘴角,对他说,你一定要幸福。
这是他记忆深处的容颜,没有一分更改,可是她却再也不能陪他一起舞剑,陪他一起喝酒,再也不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令狐冲伸手轻轻地抚上东方不败的脸颊,冰冷而没有温度,“东方,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躺在这里,我从来没有想让你死,你不要死。”一滴滴的泪水顺着令狐冲的脸庞滴落在东方不败的脸上,那灼热的泪水一滴落就变得冰凉,令狐冲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棺中的女子仍旧安详的躺在那里,没有起伏。“令狐冲,东方教主已经死了,你不必做这种种痴情之态,她活着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珍惜她,如今她死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你要的真相,我马上就会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听了不要后悔。”
令狐冲抬头望着平一指,心里突然涌上一丝恐惧,他预感这即将揭示的真相将足以毁灭他的余生,颠覆他的一切认知。
“这个故事真的很长呢,该从哪里讲起呢。就从我第一次遇见东方教主开始讲起吧,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十几岁,打扮的是个男孩子的样子,
是由黑木崖当时的主人独孤求败带回来的小徒弟,
独孤求败说他是习武的天才,那时,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个小伙子,
直到有一天,她病了,独孤求败让我去给他诊治,我这才发现她是个女孩子,
她求我为她保守秘密,说如果被人发现是女孩子就不能再跟着师傅习武,
她于乱世之中被父母抛弃,又与亲妹走失,
她只想变得强大,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感于她的韧性,答应下来。为了习武,她付出的努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她的孤独也是无法想象的,独孤求败很喜欢这个徒弟,对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就在东方教主上黑木崖后的第三年,任我行这个叛徒,暗算独孤求败,独霸黑木崖,
那时,我本想跟任我行拼个鱼死网破,为独孤求败报仇,可是东方教主拦住了我,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我们势不如人,不如暗自隐忍,等待时机为独孤求败报仇。
她假意投靠任我行,终于在两年后,等到五岳剑派进攻黑木崖这个大好时机,
我把任我行吸星大法的罩门告诉她,她一击得手,终于为她师傅报了大仇。
江湖上人人唾骂东方不败是背信弃义,不男不女的叛徒,可是只有我平一指知道,先背信弃义的是他任我行。”
平一指睥睨令狐冲,“东方教主本来想原本告诉你她的身世的,
在你和圣姑一起攻上黑木崖的时候她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一句恩断义绝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
令狐冲,你扪心自问,竹林一役,若不是教主对你手下留情,你焉有命活到今日。”
令狐冲只觉得心口犹如乱箭齐发,鲜血淋漓。他想起黑木崖上那翠绿欲滴的竹林,想起那鲜艳的红衣,想起她说的那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人。想起了自己的那句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是因为相信了盈盈父女所说的,东方不败是个不男不女的杀人魔头,
还是因为看见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自称是教主的入幕之宾的杨莲亭?
恩断义绝,自己是在怎样的心情下说出这句话,那人又是又怎样的心情听着自己的指责,自己只说她心狠手辣,却不知,她年少坎坷,即使自己狠狠伤害于她,生死之际她还是手下留情,一死换自己一生。平一指仍旧站在原地,表情倨傲,仿佛正在欣赏令狐冲的痛苦。
“令狐冲,如果你觉得够了,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说,你还是回梅庄去吧。人你也看到了,逝者已矣,你大哭一场以祭故人也就够了,速速下山,不要来了。”
令狐冲一下跃起,抓住平一指的衣服,“说,我要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要你说。”
平一指拂开令狐冲的手,“好,你既然执意要我说,那我就全告诉你。
\\\"令狐冲,当日你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昏迷不醒,连我都束手无策。
你可知灵鹫寺的方正大师为何要你拜入少林门下,传你易筋经?”
“不是盈盈甘愿在灵鹫寺面壁十年,用命换回易筋经么?”
“哈哈,你有没有问过方正大师,你有没有想过,你重伤之际拉着你四处求医的是谁,你清醒后消失不见的又是谁?”令狐冲只觉得冷汗一滴滴从自己额上滴落,是啊,自己每次和盈盈提到少林寺,她都支吾不语,自己半梦半醒之间,总是东方在照顾自己,
清醒之后已身在灵鹫寺中,而后东方踪迹全无,
很多以前来不及考虑的细节现在全部涌入眼前,是东方,她为了自己甘愿在少林寺面壁十年,一命换一命求得易筋经为自己疗伤。
“令狐冲,你已想明白了,对么?
教主她以身犯险,明知道自己是邪魔外道,明知道少林上下恨不能杀她而后快,如此只为救你一命,她以自己换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只因你教会她情爱滋味,她重你爱你,甘愿为你舍命。你是怎么对她的呢?
你师傅骗她你死了,惹她走火入魔,联合青城派一起围剿她,
她不杀他们,你难道让她束手待毙?人人都道东方不败是邪教妖人,
只有你应该明白,她究竟怎样待你?”
令狐冲此时好像回到那片树林,他看着正派人士的尸体,冷冷的推开看到他出现扑上来拥抱她的女子,
看不见她眼里的焦急与欣喜,看不出她苍白的脸色与身上的伤口,
只盲目的指责她,为什么杀了如此多的人,误会她杀了定逸师太,拔剑相向,一剑刺穿她的肩膀,令狐冲突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的长剑刺穿她的骨肉所发出的声响,
自己看到了她眼睛里含而不落的泪珠,
“说我负天下人,你们天下人又何尝善待于我,连你都和他们一样,你我从此恩断义绝,再相见就是陌生人。”
令狐冲双目赤红,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他一步步走到冰棺前,
看着棺里的女子,伸手抚摸她的肩膀,一下一下,
好似想抚平长剑刺穿的伤口,好似想安慰这女子看不见的深深的伤痛,
带着满腔的追悔,和已经迟到了的满腹的柔情。
“教主走火入魔,伤重而回,回到黑木崖闭关养伤,
教主出关之时,你已就任恒山掌门,与神教圣姑的私情也已昭然天下。
她自此性情大变,愈发喜怒无常,那个姓杨的小子长得与你一模一样,
白日里她纵情声色,可是晚上,我总是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廊下,
有时喝酒,有时吹笛,冷冷的不发一语。
她内伤本就未曾痊愈,如此与自戕无异。
无计可施之间,我只能前往华山,求风清扬前来解劝,
风清扬是独孤求败的朋友,
我只是希望他能救教主一命,助她挣脱这段孽情
风清扬来到黑木崖,与教主彻夜长谈,
我听他劝说教主对你说出真相,教主言道,“他不会信我,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这天下人皆负我,求一个人真心待我,本就是我错了,是我痴心妄想,
所有的苦果只我一人吞下就好,左不过是我该受的。”
“你若不说,又怎知他不会相信。人生无常,得一真心相爱之人更该珍惜,
令狐冲那小子我是了解的,他心中必定有你,解开误会,你二人必能相守,
到那时,还理会这愚昧的天下人做什么?”
教主听风清扬解劝,终于决定再试一次,
她用了一夜时间,写下一封长信,向你述说种种根由,
并告诉我有意散去教众,与你归隐江湖。
可是还没等她把一切安排好,传来了你陪同任我行父女攻上黑木崖的消息。
令狐冲,你可知这对她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我亲眼见她一点点撕破信笺,迎风而化,她回头冲我宛然一笑,
“平先生,东方不败本就该被天下人辜负,否则,我又如何该叫东方不败,罢,罢,罢,既然他们都要我死,那么我就看看这负心的天下人要如何杀我。”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依旧精致的面容,她不是死了,好像只是沉睡,
也许下一秒她就会睁开眼睛,笑着看他,对他说,好吧,我听你的。
“东方,你写了一封信给我,是么,信上写了什么?
你有没有在信里大骂我令狐冲是个忘恩负义的绝情之人。”
令狐冲仿若看见了,东方不败坐在桌前执笔,一会叹气,一会丢掉重写,
她正在用生平从未用过的迫切语气向自己笨拙的表白她的感情,
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或喜或悲,千折百转,总是归于令狐冲这三个字。
“东方,当日,我虽陪同盈盈和任教主一起上黑木崖,
但是我本意是想保你一命,不叫他们至你于死地。
当时,我虽然误会你杀了定逸师太,误会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却从没希望你死,我当时若不是见了那个跟我面目相同的小子,
我断断不会说出恩断义绝这句话。东方,你信不信我,你起来告诉我,
你信不信我?”
令狐冲轻轻的呢喃,仿佛情人之间低低的细语,可是棺中之人却没有一丝反应。
“令狐冲,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再醒了。当日,教主与你们竹林大战,凭她的武功,即使有伤在身,你们也仍旧不是对手,令狐冲,你知道你们最后胜在哪里?只因为,她虽恨你负心薄幸,却仍然不舍杀你,令狐冲,你承不承认?”
“她虽恨我负心薄幸,却还是不忍杀我。
是,我承认,她宁可自己堕入万丈深渊也要救我,他为何救我?
是了,是因为她虽恨我,却还是深深爱我。”
此时的令狐冲已经没有了眼泪,他只是深深的看着东方不败,
他所有的话好像是对着平一指说的,却全是想要说给东方不败听的,
只是这来迟的话和来迟的柔情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