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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臀缝的小说古代

发布时间:2023-07-04 13:28:01

『壹』 谁有宫廷打妃子杖责的描写

昭君受杖刑

2016年03月14日 F/F类, 全部评论关闭

君,名嫱,湖北秭归人,天生丽质,貌美无双。汉元帝贪恋女色,广选天下美女,昭君因秉性高洁,虽为良家子却不肯与毛延寿贿赂,因此画像被丑化,无缘得到皇帝宠幸。
深宫忧闷,昭君自学胡人乐器琵琶,一夜元帝夜不能寐,独自散心走入良家子住的殿庭,夜深人静,忽闻琵琶幽咽之声,哀婉动人,便让随身太监打探何人奏琴。去不多时,宫人禀报,乃王昭君,元帝大赞,急命安排昭君侍寝。
殊不知,后宫遍布得贵妃史娘娘的耳目,早把宠幸昭君一事报与史贵妃。这史贵妃名门之后,父兄皆是达官显贵,册封贵妃后更是全家鸡犬升天,作威作福,平日仗着皇帝宠爱对后宫其他嫔妃心狠手辣,表面宽厚人爱,实则带毒刻薄,哪个妃子被宠幸,便立刻寻其短处,动用家法惩处,后宫嫔妃人人自危,一不小心粉嫩的玉臀就被小太监棍杖伺候。
对皇上选美之事史贵妃本就极力反对,这下皇帝召幸良家子更是醋意大发。第二天一早,皇上早朝,史贵妃便命人将昭君带入自己寝宫。昭君入宫一年有余,听闻史娘娘素有手段,可昭君自幼清高正值,自然不会曲意迎逢。见了贵妃便按礼数下拜,这史贵妃一面只是吃茶,并不理会,偷眼观瞧昭君,只见清丽脱俗,身形婀娜丰满,虽衣着朴素却楚楚动人。半响,昭君以跪的两腿酥麻,仍不见贵妃答言,便知其有意为难自己。一时,贵妃终于命昭君起身,跪了半个时辰的昭君起身自然有所迟慢,贵妃大怒:“好个不识抬举的良家子!如此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不知道宫中规矩怎么伺候皇上?拉下去给我按规矩重责二十大板!”正要施刑,一旁心腹太监假意替昭君求情道:“贵妃莫要动怒,良家子不知礼数,娘娘慢慢教导就是,臣闻这王昭君善工琵琶,不如让她给娘娘奏上一曲,将功折罪如何?”说罢给史贵妃使了个眼色。贵妃会意,便说道:“本宫素来宽厚待人,就命你演奏琵琶一曲。来人,看过琵琶。”昭君一见,倔强的脾气也上来了,并不顺从,接过琵琶言道:“琵琶弦太长,无法演奏,王嫱实难从命!”贵妃一听,勃然大怒,心腹太监随即应和:“好个王嫱,如此不识抬举!娘娘,后宫有如此刁妇实在有辱娘娘圣明!”“来人,给我拖下去,重责40大板,狠狠打,与我揭她一层皮!”贵妃话音刚落,如狼似虎的太监便将昭君胳膊一左一右架住,哪知昭君一挣,“我自己走!”便随太监出了大殿。
大殿门口早已摆下刑具,这汉朝打板子不同寻常,没有刑凳,一个石台,受责之人半跪半站,俯身下去,吃板子的屁股刚好向上撅起。昭君被两名太监强按到刑具之上,双手分别被扣在两侧不得动弹,双脚被捆在一起,以免受刑时双腿乱动,双肩也被小太监死死按住。昭君起初挣扎,两名太监哪里容她乱动,捆绑完毕,其中一名太监解开昭君束腰,粗暴的扯下昭君的裙子和小衣,又将上衣撩起,此刻,昭君的娇臀完全暴露在刑杖之下,之间两股白皙,浑圆丰满,因为撅着更显上翘丰盈。此刻的昭君把心一横,等着板子落下,谁知半响没有动静,随即殿外一群女众陆续进来,在刑具两侧分列开来,原来是贵妃娘娘杀鸡儆猴,让全部良家子都来观看行刑,一来显示贵妃威严,二来给所有良家子一个下马威:看谁还敢勾引皇上!
这时,执事太监传话:“良家子王昭君不尊礼数,顶撞贵妃,念其初犯,重责四十廷杖,以儆效尤!来人,与我行刑!”话音刚落,大板便一左一右拍在昭君粉臀之上,“一、二、三……”报数太监阴阳怪气的喊着,昭君腰肢扭动,起初两板还能咬牙挺住,五板过后昭君便痛不可当,“啊……啊……唔……啊——”杖刑的太监都是史娘娘调教出的心腹,人称活阎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何况昭君这样刚烈女子他们更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板子抡起,呼呼带风,交替落于两股,一板下去臀丘上便是一道红痕,伴着昭君撕心裂肺的熬刑之声,回响在大殿周围。两旁的良家子纷纷低头不语,一个个面如死灰,都不住的去摸自己的屁股。“啊……啊……”“十九,二十!”“启禀娘娘,王嫱受刑过半,请娘娘严刑!”此刻的昭君疼痛难忍,停顿下来的间歇更使她通上加同,臀丘上已经完全红肿,有血丝渗出,头发散乱,丝毫不能动弹。史娘娘在殿内一面吃茶,一面听着昭君呼喊,甚是得意,命人将雕花椅摆出,款款不出大殿,朝着刑具上的王昭君轻蔑一笑:“王嫱,你可知罪?”一顿板子打的昭君傲气全无,她开始知道后宫的险恶和家法的厉害,她的清高与孤傲只能招来更重的责罚,“娘娘在上,奴婢顶撞娘娘,理应——理应——受责。”昭君强忍疼痛,又羞又愧,低头伏打。“早知礼数,何必招此责罚,今日赏给你这顿板子让你长个记性!与我加力打这贱婢!”说罢命太监继续行刑。两名太监稍事休整,又抡圆板子比前刻更用力打在两片红肿的屁股上,“啊……啊……娘娘饶命!”昭君两股已然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嘴里连连求饶哀告,“娘娘饶命——”“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昭君此刻已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剧烈的疼痛早已盖过羞耻和自尊,捆绑解下,两旁太监架起昭君拖到史贵妃面前,昭君跪爬起来,向上施礼,“王嫱,本宫责罚你可有怨言?”“不敢,谢娘娘赏打,奴婢谢娘娘恩典,求娘娘饶过。”史贵妃心满意足,佯装仁厚的命宫女给昭君提上小衣和裙子系上腰带,鲜血立刻渗出,又命太监将昭君抬回良家子居住处。自此,昭君傲气全无,再也无心用才华和美貌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良家子也都知晓了这位贵妃娘娘的厉害。
昭君哪里知道,日后远嫁匈奴,更有难以忍受的责罚等着她。


『贰』 有没有亲知道一篇俊秀是猫精的米秀小说啊

名字是《醉颜红》,俊秀是只黑猫精的。是不是要找这个?? 醉颜红 江南观叶楼,江北落弦山庄,各据半壁河山,不分高下,两家旗鼓相当、分毫不让,然而十数载明争暗斗,谁也没捞了什么好处,反而平白折损了不少干将,近年来落弦山庄庄主洛云天华发渐生,整个人平和了不少,再不像少年时候张狂傲慢、目空一切,对于死对头观叶楼,也不再处处针锋——比起江湖纷争,洛老爷子更发愁自家的宝贝女儿。 江湖上人人皆知的,落弦山庄有三件旷世奇珍:一为朱弦,二为空音剑,第三个,就是洛云天的掌上明珠洛清蓉。 古琴宝剑,比不上美人一笑,传闻洛清蓉姿容绝世,温柔婉约,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一家好女百家求,自十五及笄以来,求亲的人踏断了数条门槛,然而膝下无男的洛老爷子左挑右挑,挑花了一双老眼,也没从那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中挑出能继承落弦山庄的人,为此常常在月白风清之夜长叹不已。回首过去半生风浪,展望未来一路茫茫,不知怎么,他想到了观叶楼。 凭良心说,虽然对观叶楼那个老冤家朴正锡怨念颇深,但对新一任楼主朴有天他还是相当激赏的——江湖上叫得出名字的新生代少侠中,朴有天的武功无疑能排入三甲——艺成下山那年连挑十八座山寨的战绩仍旧被江湖人士津津乐道,接手观叶楼之后性情虽沉稳内敛了许多,但那股与生俱来的桀骜之气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几年来,观叶楼跨吃黑白二道,从钱粮布匹到武馆镖局,无一不涉足,生意越做越大,渐渐蚕食到江北一带,对落弦山庄造成不小的威胁。 然而这恰恰是洛云天欣赏朴有天的缘由,虽然朴正锡那老混蛋能生出这么英挺出众文武双全的儿子让他十分不平衡,不过若能招此人为婿,无论对落弦山庄还是对自己的宝贝女儿,都是件稳赚不赔的事。 捋着山羊胡,洛云天细细思量起来。 早春二月,杨柳吐出几分绿意,河面上的薄冰日出即融,风中,仍带着湿冷的气息。 朴有天翻开描金压印松鹤彩绘的请柬,薄唇微抿,勾起一弯浅笑。 “谁家的请柬?”坐在一边的好友南宫凝凑了过来,好奇地问。 “落弦山庄洛庄主做寿,四月十六。”朴有天将请柬抛给他,招手唤过贴身丫头小双,“备一份厚礼,派人送到落弦山庄。” 南宫凝把玩着那份请柬,若有所思道:“依我看,做寿是假,为女儿选婿是真,有天,洛老庄主几次向我问起你,或许真有赠珠之心。” 朴有天挑眉看他,道:“以观叶楼的势力,不必倚仗他人。” “两强联手,总没有损失。”南宫凝摸摸下巴,道,“何况洛庄主膝下无男,百年之后,落弦山庄就是你囊中之物了。” 朴有天淡淡地“哦”了一声,完全入耳不入心,南宫凝心知再说下去无异对牛弹琴,摆摆手,回房午睡去了。 对完账册,朴有天看看天色还早,叫下人备了马,也没带随从,就一人一骑从侧门晃了出去,策马疾驰到城郊。 看四下无人,朴有天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身为名满天下的观叶楼楼主,其实也有很多身不由己,很多辛酸不为人道,比如他不能当众打呵欠伸懒腰,说话不能带脏字表情不能不正经,进退要合仪风度要绝佳,下赌场不能贪财上妓院不能急色,吃饭不能出声喝汤不能打嗝,睡觉时不能磨牙不能流口水,永远保持冷静沉稳威仪震八方的风范,连发呆都要发出一副高深莫测的鬼样子,如此种种,硬是把一介生性活泼张扬的年轻少侠憋成闷骚一枚,人前道貌岸然,人后阴阳怪气。 洛云天若是看上了他,只能说老来糊涂,大眼走光。 至于落弦山庄的三件珍宝,他也没什么兴趣,一来他不通音律,朱弦落到他手里八成是丢到厨房当柴火烧,二来家传宝剑“长霄”足以与空音剑一较高下,第三嘛,洛清蓉虽美,但要他这年方廿四、英俊多金、尚未风流潇洒个够本的朴大少爷娶回家中管教自己,那才是没事找事。 把落弦山庄抛在脑后的朴有天骑着马晃荡在荒郊野外,又开始大叹无聊。 求求菩萨赐给他一件解闷的玩意吧!否则难保他不会做出一些天怒人怨、天理难容、天打雷劈的事情。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朴某人骚扰完了天上的诸仙,正想调转马头回府,突然发现山道旁那棵虬枝交结的老槐树上有一团翠绿的东西,在初春的满目荒芜中分外引人注目,他顿时来了精神,打马飞奔过去,俯身拾了粒小石子,食指一弹,不轻不重地砸在那团东西上。 只听“哎哟”一声惊叫,那团东西倏地跌下树来,扬起满地尘埃,边咳边叫痛:“哪个不长眼的混账?!敢暗算小爷,不要命了么?!” 朴有天暗暗悔恨,原本以为是谁挂在上面的衣物包裹什么的,没想到竟打了个大活人下来,他急忙滚鞍下马,扶起那人,一迭声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小弟一时眼拙,实在该死,兄台摔伤了没有……” 那人拍着身上的土,抬起头来,四目相接,朴有天一时忘了如何言语。 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人惊艳的感觉! 自认为阅遍天下丽色的朴有天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细细地端详着那人一张俊美绝俗的脸庞——修眉斜飞入鬓,微微上挑的一双桃花眼明亮清澈、顾盼生姿,眼底一片纯稚不染世俗,偏偏又带着几分入骨的柔媚,让人心痒难耐,仿佛枝头初绽的春花,羞涩无知,又像月下怒放的夜合欢,烟视媚行,却不像花儿那般娇嫩无骨,眉宇间带着三分傲气三分慵懒,再加三分露骨的恼怒。 自认为绝无断袖之癖的朴有天看得呆住了,目光滑过他莹白如玉的脸颊,挺直的鼻梁,流连在浅绯色形状美好的嘴唇上,满心想着这双唇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绿衣美男站直了身体,身形虽修长瘦削,个头却只比他矮了寸半而已,那双润泽柔软的唇,只要一低头就能吻到。 瞎想什么?! 朴有天驱散脑中的绮念,拱一拱手,沉声道:“在下朴有天,一时失手,冒犯了兄台,如不嫌弃,还请兄台随小弟回府小坐,唤医者来诊断一下方好。” 才注意到那人发丝散乱,衣衫不整,像是才睡醒的样子,可是这种天气,谁会跑到山道边老槐树上睡午觉呢?朴有天皱起眉头,原本以为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公子爬到树上顽皮,然而直觉告诉他不是这么简单,一来这人眼生得很,二来,那股纯澈如水的无辜与暗香浮动的媚惑,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两种互不相容的气质,在一个人身上结合得如此恰到好处。 看他一身翠绿,难道是树精? 那美男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不中亦不远矣,怕了么,朴公子?” 朴有天回他一个温和俊雅的笑容,柔声道:“兄台莫戏弄小弟,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美人当前,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反正他是做不到横眉立目、出言不逊。 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凝在他脸上,良久,轻声道:“我叫金俊秀。” 朴有天重复了一遍,笑道:“如此,便是相识了,兄台可否赏光随小弟回府,好让小弟设宴赔罪。” 金俊秀看看天色,道:“朴公子不必客气,山雨将至,朴公子请回。” 朴有天还想说什么,金俊秀浅笑着凑近他,低声说:“今天夜里,我去找你。” 朴有天心中一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拱了拱手,上马离去。 留下那抹绿影,在暮色中更显浓翠——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有天。” 二、 回到楼中,由小双服侍着换过衣服,朴有天心不在焉地用了些饭食,便一头扎入书房中,手捧书卷,脑中想的,却是才相识的金俊秀。 他会来吗,还是只随口说说? 灯芯哔啪作响,潮润的空气漫了一室,簌簌的雨声穿过帘幕,越下越紧,朴有天丢下书卷,背着手踱到窗前,心里有隐隐的失落,天公不作美,想来,那人是注定要爽约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朴有天心中一喜,却只见冷风穿门而入,带着细细的雨丝,湿了门槛。 俊朗的眉目笼上几分不悦,朴有天强迫自己不再想那个俊美中透着妖异的男子,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掩了书房的门,回卧房休息。 楼外细密的雨丝顷刻间转成倾盆,冲刷着雕栏玉阶,小双服侍他睡下,也下去歇了,留下朴有天一人,百无聊赖,辗转难眠。 他一向是精力旺盛的人,再繁重的事务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观叶楼如日中天,有时手下管事们忙得喘不过气来,却不见楼主有丝毫疲态,熬过几个通宵之后仍是神清气爽,头脑敏锐。 这样的男人少不了美女相伴,朴有天的红粉知己遍布江南,府中也有好几名才貌俱佳的侍妾,前些日子公务之余,只顾着陪南宫凝四处游玩,无意间算是禁欲了十几日,否则,也不至于对一个男人心猿意马。 心里是这么想的,却没有唤人来陪侍,朴有天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想起那几名美貌窈窕的侍妾,不知怎地,分外提不起精神。 真是被金俊秀蛊惑了心神不成?那人又是何种身份呢?朴有天披衣下床,挑亮了灯盏。 府里规矩,楼主一旦歇下,天塌下来也不能进去打扰,而自己睡下,那人纵然践约前来,也过不了重重守备。 胸中有莫名的热潮涌上,长夜寂寞,无心睡眠,就允许自己轻狂一回吧,为他候到天明又如何? 双目微阖,朴有天定下心来,养气凝神,楼外雨势不减,三更过后,寒意沁入肌肤。 风雨声中,忽然响起笃笃的敲门声,轻轻几下,温和有礼。 朴有天皱皱眉,以他的耳力,竟然听不到对方的脚步声,来人的轻功,应该不在自己之下。 单掌一翻,内力微吐,一阵轻柔的掌风拂向虚掩的房门,两扇门在掌力之下,轻磕门槛,朴有天收息敛气,看着那两扇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金俊秀立在门口,一袭蓝衫,长发披散在身后,笑吟吟地看着他。 夜风似乎都变得温暖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情愫渐生的波动,金俊秀回手关上房门,浅笑道:“朴公子,深夜叨扰,还望恕罪。” “金公子何必客气?雨夜迎人,也是一件风雅之事。”朴有天唇角微挑,道,“风大雨急,金公子衣衫却未见湿意,真是好内力,朴某佩服。” 金俊秀一双桃仁般的眸子波光流转,伸出手腕,道:“朴公子可是要试我一试?” 假正经!明明眉梢眼角都是暧昧,偏偏你来我往的尽是些寡淡无味的客套话。 朴有天着迷的看着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十指尖尖,光洁如玉,不像自己长年习武,厚茧丛生,不自觉地抚上金俊秀的手腕,细腻的触感中带着奇异的脉动,虽异于常人,却无内力,肌肤相触之间突然热得灼人,手指沿着腕子一路往上,直探入袖口,挑逗的意味不言自明。 答 金俊秀像是怕痒地低笑起来,双颊泛起暖暖的绯红,在灯下笼了一层光晕,纯澈中带着入骨的妖媚,朴有天只觉一阵热潮向下腹涌去,稍一使力,将他拉跌在身前,抚上那张清媚的面容,声音暗哑低沉:“只身前来,不怕被我生吞活剥了么?” 修长瘦削的身体偎在他怀中,隔着薄薄的衣裳也能感受到细小的颤栗,金俊秀痴痴地看着他,声如蚊吟:“我为你而来,有天,我喜欢你。” 翕动的双唇很快被堵住,男人火热的唇舌霸道而温柔地纠缠着他,舌头挑开唇瓣,长驱直入,探寻着每一个角落,逗弄着他不知所措的舌尖,强悍的气息满漾在口鼻处,金俊秀被吻得昏昏沉沉,双手勾住朴有天的颈项,身体早软得站也站不住,正称了那人的意,健臂一搂,将他整个抱起来,金俊秀惊喘一声,手脚并用地缠抱着朴有天,生怕对方一个坏心将自己丢下去。 紧密贴合的躯体热得快要烧起来,吮吻抚触间早已欲望难耐,朴有天将金俊秀压在身下,一抬手弹熄了灯火,黑暗中,另一种火开始漫卷周身。 三、 云雨过后,金俊秀将脸埋在朴有天肩窝处,黑发纠结散漫,两颊依旧醇红如醉。 因怜惜他的青涩羞怯,朴有天并未纵情宣泄,一心顾着他的感受,只稍尝鱼水之欢便鸣金收兵,拥着金俊秀平复了喘息,暗忖来日方长,伤了他可不好。 金俊秀双手勾着他的颈项,抬头轻吻他的下巴,悄声说:“我还以为……我快要死了……” 喉咙因方才的呻吟嘶喊而带了些许沙哑,黑暗中更加撩人。 朴有天一手轻抚他的脊背,感觉到掌下阵阵轻颤,低声笑了,凑过去啃咬他的耳朵,问:“喜欢么?” “嗯。”金俊秀羞涩归羞涩,倒是实诚得紧,“我喜欢,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 修长温暖的手指点住他的嘴唇,男人低哑醇厚的声音拂过耳轮,让他酥了骨头:“金俊秀,你究竟是何人?” 金俊秀窝在他怀里,咯咯笑了,低声道:“我不是人。” 话一出口便有了几分忐忑,金俊秀屏住呼吸,抬头细看对方的眉眼神情,朴有天却什么都没说,推开他披衣下床。 笑容僵在唇角,金俊秀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人高大的背影,胸口一阵酸涩,一直堵到喉咙,梗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嗤啦”一声轻响,朴有天掌起了灯,笑吟吟地转过身来,道:“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的小妖精,让我神魂颠倒。” 金俊秀惶然的神情顿时消散,对他甜甜一笑,撑起上身,慵懒而柔顺地看着他,分明是邀请的姿态。 掀开锦被,灯下横卧的躯体,吸引着他全部心神。 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半遮住瘦削的肩头,形状优美的锁骨,略显单薄的胸膛,细腰窄胯,修长结实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堆起的锦被半掩住小腹下正沉睡的男性特征,留下一片引人遐思的暗影,而肩颈莹白的肌肤,遍布着点点红痕,分外惹人怜惜。 “你是鬼?”厚实的手掌沿着侧腰一路下滑,朴有天摇头笑道,“听闻鬼的身子都是冰凉的,你却热得要把我融化掉一般。” 高大结实的身体罩在他上方,金俊秀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蜷成一团,缩在朴有天的身影下,瑟瑟发抖。 看出他有些畏冷,朴有天脱鞋上榻,将他拥入怀中,一手抚上他的右脚,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道丑陋的伤疤横在细瘦的脚踝上,看得出来是旧伤了,十分碍眼。 金俊秀打了个呵欠,双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腻在他身前,含含糊糊地咕哝道:“被猎人……被坏人打伤的。” 说溜了嘴的人急忙改口,下巴已被擒住,朴有天抬起他的脸,柔声问:“猎人?” 金俊秀皱了皱鼻子,手脚并用地抱住他,有意无意地摩蹭着他的下身,试图转移注意力。 观叶楼的楼主虽然有些风流,倒还不至于色令智昏,朴有天一翻身压住他,大手滑过他平坦的小腹,轻抚着金俊秀渐渐抬头的分身,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初尝情事的俊秀男子哪禁得起这等撩拨,气息很快紊乱了起来,眼神迷茫如梦,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说,你究竟是何人?”朴有天却不肯再作抚慰,灵活的手指若即若离,就是不触及他火热颤抖的分身,金俊秀咬住下唇,眼中水气氤氲,气恼地挣动不已,却怎么挣扎也挣不脱他的魔掌,情急之下干脆闭上眼睛,双手伸向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 还没到达目的地,身体忽然一阵酥麻,软软地瘫在床上,动不了半分。 他他他他居然点他的穴?! 两颗泪珠在金俊秀眼中打转,柔媚的桃花眼中尽是委屈——哪有这样的人?才把他吃干抹净了,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地逼供起来,还是采取这么不入流的手段! 凄楚万分地吸了几下鼻子,金俊秀看看朴有天的脸——和自己挺立的某物一样,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转了转眼珠子,开始编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小和尚顽皮好动,老和尚为让他安心修行,拿了九九八十一颗散落的佛珠让他穿起来,小和尚穿好后数了数,只有八十颗,师父罚他重穿,如是再三,还有只有八十颗,小和尚怕师父责骂,在月黑风高之夜逃离僧门,却在山林里迷了路,又遇上强盗,只好拼命地跑,可是仍然被柳叶飞刀伤了脚踝,落下伤疤。 “这么说,你是蓄发还俗的小和尚?”朴有天若有所思地问,金俊秀见他神情和悦了不少,心中大喜,连连应是,央求他给解了穴道,朴有天邪邪一笑,不慌不忙地在他热得快要冒烟的分身上拂了拂,道:“柳叶飞刀怎会伤着脚踝,你是在空中跑的吗?” 金俊秀又急又气,脑子越发不灵光,正绞尽脑汁地想理由时,朴有天捏捏他的鼻尖,一手探入他双腿之间,提出样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别装了,小妖精,你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金俊秀定睁一看,霎时如五雷轰顶,只见他手中竟是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后股一阵抽痛,低低地叫了声,哀求道:“你放开我。” “放开么?”朴有天的手才覆上他的分身,旋即离开,金俊秀急得快哭出来,语无伦次道:“别……别离开……求求你……摸我……”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朴有天心生不忍,依言抚了上去,金俊秀喘息着,细细地呻吟了出来:“嗯……好舒服……啊……轻一点……” 朴有天卟嗤一声笑了,不怀好意地凑近那张迷醉的俊颜,戏谑道:“小妖精,你的耳朵也长出来了。” 金俊秀轻叫一声,下身火热的欲望瞬间软了下来,他气得浑身发抖,道:“你这坏蛋!我错看你了!还不解了我的穴!” 朴有天摇了摇头,轻道:“灯里加了透尘香,待整支香燃尽,你的原形也就全现出来了,我岂能错过?” 金俊秀脸色煞白,惊喊:“别……快灭了灯,我说,我说就是了!” 苍天!他怎么会这么倒霉?!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恩人,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四、 挑出那块未烧尽的诱香,空气中飘忽迷漫的香气变淡了些,倒显得窗外沥沥的雨声更加清晰。 金俊秀凌乱的黑发间支楞起两只尖尖的小耳朵,耳后覆着薄薄一层绒毛,摸起来舒服极了。 朴有天一手逗弄着他的耳朵,一手卷绕着他的尾巴,笑意盈然,金俊秀想起自己思慕已久、满心期待地前来,却落得个被始乱终“欺”的下场,光溜溜地横在床上任人宰割,不由得悲从中来,温润如玉的脸皱成一团,抽噎了几下,晶莹的泪珠滑下眼角,可怜的小妖精委屈万分地哽咽道:“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来招惹你了……” 朴有天笑得很像个谦谦君子,手上的动作却显得十足十地卑鄙小人,他伸指朝金俊秀股间探去,沾了一指残液,正色道:“你已经招惹了,占了我的便宜,就想一走了之吗?” 看来是天上的各路神仙怜他寂寞无聊,赐了这么个活宝下来,他肯放手才怪! 金俊秀张口结舌,结巴道:“什么……占了你的便宜……明明是你……把我……” 朴有天强忍住喷薄欲出的狂笑,将沾了浊物的手指伸到他面前,问:“这上面,是谁的东西?” 金俊秀红了脸,移开目光,不自在地答道:“你的。” “我的东西到了你那里,自然是你得了便宜。”朴有天心里闷笑到快抽筋,脸上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金俊秀睁大了眼,叫道:“你不讲理!” “何出此言?”朴有天神色一凛,吓得金俊秀闭上嘴巴,听他信口胡诌,“此物乃男子阳精之华,若是给了适龄的女子,十月之后便能产下我朴有天的子嗣,而给了你,却是浪费了。”双唇凑上他湿冷的脸颊,低声道,“对我而言,可是杀子之仇啊。” 金俊秀听他说什么适龄的女子,只觉心里酸涩难当,他闭上眼,泪水止不住地滑下来,抽抽答答地道:“你放了我吧,算我白喜欢了你这么多年……我自认倒霉……” 朴有天怔了怔,抬手替他拭去泪水,见好就收,欺负得太过火了以后可就没得玩了,他得从长计议才是。 “别哭了,俊秀。”拂开他的穴道,随即将那颤抖个不停的身体拥入怀中——这小妖精道行还浅,而且看得出天性纯良,还有点傻气,朴有天也舍不得真伤了他,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你喜欢我?” “嗯……”金俊秀手脚并用地缠抱住他,泪湿的小脸埋入他怀里,朴有天挑起他的下巴,问:“为什么?” 一双澄澈的眼瞳被泪水冲得清亮透明,金俊秀羞赧地看了他片刻,道:“你救过我的命。” 原来是老掉牙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戏码,朴有天不禁有些失望,沉声道:“你对我献身,是为报救命之恩?” 金俊秀摇摇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声如蚊吟:“是因为我喜欢你。” 心里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搔过,泛起一股惬意的酥麻,朴有天搂紧了他,眉开眼笑道:“真的?” 金俊秀点点头,脸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那神情动作像极了—— “你是猫妖?” 金俊秀身体一僵,又怕又爱地看着他,朴有天敲敲他的脑门,道:“怕什么?我要收你,岂会等到现在?” 窝在他怀里的小妖精松了口气,一脸痴迷地在他身上蹭,不知不觉间点燃了男人腹下的火焰,朴有天深吸一口气定住心神,按住他动个不停的身体,问:“我何时救过你?” 金俊秀笑眯了眼睛,羞怯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道:“六年前,在断月山谷,你救过一只被兽夹夹住的野猫。” 朴有天沉思了片刻,恍然记起当年艺成下山,挑了一片仇家而被联手追杀,躲入断月山谷,因为干粮吃完了,他从猎户小屋里找了个兽夹出来,设在密林中指望捕只兔子獐子什么的,结果半天过去,只夹到一只浑身漆黑的小野猫,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而在不确定猫肉能不能吃的情况下,朴有天满脸晦气地将那只笨猫放生了去,当时夹到的,好像是—— “后腿……这里?”朴有天握住他的脚腕,轻轻抚摸,金俊秀被他拉着一只脚踝,双腿大张,下体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哆嗦了一下,更加密不透风地偎到朴有天身上来。 “冷么?”朴有天翻身压住他,被刻意压制着的欲望瞬间占了上风,他一手顺着对方线条优美的肩背滑下,探入臀缝中那幽深火热的秘所,金俊秀弓起身体,双手勾住他的颈项,气息甘甜而炽热。 唔,虽然不是这只小猫所认为的那种救命恩人,但他毕竟饶过他一命,也算恩人了,朴有天莞尔一笑,没打算说破——两度被他捕到,再不吃,可真对不起自己了——朴有天勾起他细瘦紧绷的腰,开始尽情享用鲜嫩多汁的美味佳肴。 春雨簌簌,夜正长。 是这个么??还有番外......

『叁』 打丫鬟屁屁的故事要狠毒妃全文

1,你要的丫鬟的
玉玲是一个女孩,长得很美,有一天,她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夫人随手让三少爷惩罚玉玲。
三少爷是个色狼,看看玉玲上下左右的迷人的**,不由得暗暗叫好。进了屋,三少爷小眼一眯:你,玉玲是吧,把下衣脱了。玉玲深知家法严厉,只好脱下。少爷色眯眯的打量着玉玲:“你说,你要挨几下家法板子?”
“呜呜呜,玉玲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少爷从轻处罚。”“不行!说!几下?””这个……打碎花瓶,板子20,有意隐瞒,加罚10板子。”
“啪”地一声,以板子中中地打在玉玲的屁股上,玉玲没忍住,大声喊叫:“少爷!轻一点。。。”“好啊!!还轻?!加打5下!”“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样吧,看你可怜,就十鞭子,退下吧。”没等玉玲反应过来,一边子到了。“癖啪!!!”玉玲使劲忍住,好不容易挨完,屁股已经变成了紫红。
2,毒妃陷害萧妃
“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啊,臣妾。。。臣妾事冤枉的!!”萧妃使劲拉住皇上。“什么嘛,明明是她!推我下水的。。。皇上,应月,榻涟都是这么说的,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一边,是阴险的贵妃。皇上一怒,一巴掌把萧妃打倒:来人!杖责20!有人进来了,一板子打在萧妃美美的屁股上。萧妃没忍住,在17下时晕倒在地。。。。。。不行了写作业呢

『肆』 杖责嫔妃的故事,(除珍妃以外),答得好会加精。

自己编的~
清晨,霄梦早早就起来,今天是入宫的第一天,还要赶着去向皇后请安呢。她带着兴高采烈的萱儿和担心的婳儿,轻轻的走向了坤宁宫。
直到众嫔妃离去,皇后叫住了她,说:“我们来这儿坐坐。”霄梦自然是很高兴,不料说时迟那时快,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被皇后用力一拉,瞬间就扫掉了一个花瓶!皇后的脸色当即就暗了下来,“好大的胆子,竟敢怀恨于本宫,故意打碎花瓶!”"臣妾不是。。。。。。”"来人,将陈贵嫔杖责四十!“皇后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根本不理会霄梦苍白的辩解,只等两个嬷嬷回答了一声”是“。
马上有人抬来刑凳,架起已经明白了一切的霄梦,把她按倒刑凳上,去衣杖责。嬷嬷先撩起了她的长裙,接着又脱掉了外裤和中裤,只剩一件小衣了,嬷嬷就粗粗地一撸。霄梦小臀是洁白如玉,此时已经完全暴露,她把头埋进了手臂里。啪的一声,一板子狠狠落下来,洁白地臀部瞬间就留下一条红红的板痕,霄梦死死地咬住嘴唇,眼前就是那个SB啊霄梦,你不能叫出来让他幸灾乐祸!她这样告诉自己。板子不断地落下,后面已经是一大片紫红,第二十板子重重落下,血,从她身后流了出来。还有那二十下,可是霄梦已经忍不住了,昏了过去。打完之后,已经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让人不忍多看一眼。皇后让嬷嬷把霄梦扔了出去,萱儿和婳儿哭着把她抬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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