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征集关于写金庸小说的抒情散文
《白马啸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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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带着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
这是故事的结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跟开始时,一样。
但或许还是有些不同的,以前,白马带着你逃离了浩劫,今天白马带着你回到中原,也应该算是一个结局了罢、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在马嘶悲鸣中,天铃鸟悄悄的唱起了娇柔动听的歌儿,随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心已经和以往不同了
风吹的草原上的三个孩子都长高了,苏普和阿曼快乐的唱着情歌,赶着马群走过,而李文秀却躲在沙丘的后面,孤独的唱着忧伤的歌。
但她不会打扰苏普和阿曼的,只像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
而那一天终究要到来的,在她了结了父母之仇,高昌之谜后。
选择总是很痛苦的,但她还是回去了,回到本属于她的中原。
她的离开,不算是逃避,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她曾经是多么希望留下,做一个默默的守陵人,守住那天铃鸟的爱情,即使已经死去。或许仅仅是因为计爷爷希望她这么做,回家。
她心里真正喜欢的,偏偏得不到,别人硬要给她的,就算好得不得了,她不喜欢,终究
是不会喜欢的。
因此回到中原,不是对中原有很深的感情,而是因为那还算一个好的归宿。
还是希望文秀回去的,那会让她少一些悲伤。
高中看《白马》的时候,我曾经和好友说过,故事是如此的美,附在《雪山》真是可惜了。
李文秀是一个理想的恋人。但她心中永远只会有苏普一个,所以我不得不死心。
朋友大笑。
人世间所有的痛苦都源于爱。能够释怀的话,就是洒脱的。撇开了恩怨情仇的纠葛,轻轻松松的回到了她原本属于的江南。
❷ 应怎样评价中国九十年代的长篇小说
时光悠悠,站在2000年的门槛上回首九十年代的文学创作,长篇小说无疑是其中的一道特别绚丽的风景。九十年代的长篇小说不但呈现出百花齐放式的多元化创作角度,而且确实出现了一批艺术思想含量颇高的佳作。虽然九十代的长篇小说创作承载了八十年代长篇小说创作的历史意识,却突破了像《新星》《古船》《活动变形人》《金牧场》等八十年代长篇佳作的“问题”视角,九十年代长篇小说的叙述角度、叙述方式与手段都显得丰富多彩,探索性的长篇创作也锋芒毕露。
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关注九十年代的长篇小说创作,可以说我一直漫游在长篇小说所创造的精神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奇花异草让我沉醉,也让我领悟到生命的存在与价值。再回首时,我便以“一瞥”的形式写下我对九十年代长篇小说的观感。也许它是偏颇的,但却是我个人性的体验与感受。
宗教题材写作:由于汉语思想界对上帝隔膜已久,又缺乏对宗教的体验与信仰。故宗教性的小说创作在中国一直阙如。直到张承志的《心灵史》的出现才填补了一个空白。事实上张承志的《大坂》《九座宫殿》《残月》《黄泥小屋》甚至《西省暗杀考》,都是具有宗教情绪的优秀之作。而《心灵史》更是历史、宗教、文学的互相融合,它朴素、雄浑、磅溥、激情澎湃,以巨大的震撼让人敞开心灵,倾听从俗界平庸的人生之外的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这是为信仰牺牲和受难的声音,是追求理想和人道、能抵达终极海岸的声音。另外北村的《施洗的河》以“沉沦与救赎”的主题呼唤信仰与宗教的降临。渴望聆听神的声音。宗教性的写作在长篇小说创作中是一个另类,也许宗教离我们还很远,很远。
现实问题写作:这是九十年代长篇小说写作中最庞大的一群,如周梅森的《人间正道》系列三部,邓一光的《我是太阳》、陆天明的《苍天在上》、王跃文的《国画》、张平的《十面埋伏》、柳建伟的《突出重围》《北方城郭》等,虽然这些现实问题的写作对现实生活、切入的角度较以前多变,不再仅仅局限于写改革,而是表现生活的丰富性和深刻性。但由于其题材的局限与读者的阅读期待,此类小说往往高扬主旋律的创作大旗,描写现实的表面,缺乏更深层次的挖掘,流于肤浅。现实主义创作在根本上是一种批判现实的写作,而不是美化现实。纵观现实题材的长篇小说,似乎还缺少直面社会底层的优秀创作。
历史传奇写作:在这个领域里,比较有代表性的长篇小说有项小米的《英雄无语》、张笑天的《太平天国》、冯昭的《世纪之门》、刘斯奋的《白门柳》、唐浩明的《曾国藩》等。九十年代长篇小说对历史的书写走出了专写起义农民的模式,唐浩明、二月河等一批作者大胆地将笔触伸进帝王将相的天地。这并不是一般的写作对象的转移,它在深层突破了传统意识形态中奴隶创造历史的“英雄史观”。而刘斯奋则更突破了“寻找历史创造者”的思路,把目光投向了文人——历史思考者,《白门柳》的深入开掘,使作品成为中国文人心灵史的浮雕。项小米的《英雄无语》是对革命历史题材创作的一个突破。它把笔触深入到英雄的灵魂深处,通过对英雄人性的复杂描写,体现了一种发人深思的“审父”意识。
文化、寻根写作:寻根文学在八十年中期引起文坛的广泛关注,进入九十年代,文化、寻根的长篇写作方兴未艾,代表作有韩少功的《马桥词典》、陈忠实的《白鹿原》、贾平凹的《土门》《高老庄》、张炜的《九月寓言》、阿来的《尘埃落定》、刘震云的《故乡面与花朵》、李佩甫的《羊的门》、王安忆的《长恨歌》、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史铁生的《务虚笔记》等。
由于“马桥之争”,韩少功的《马桥词典》引起了广泛关注,但也因为“马桥之争”,评论家及读者过多关注论争官司的结果,而忽略了小说的文学价值与艺术创新。《马桥词典》利用一个个词条组织历史,树碑立传,这显然是一个罕见的实验。不难想到,在词典与文学之间抛出一条联结的索道,这需要不拘成规的想像力。可以说《马桥词典》向我们展现了作者深刻的思想、宽广的视野和丰富的内心,同时也显示了小说的可能性。陈忠实的《白鹿原》以重现历史的雄心,想像出了一批活灵活现的人物和故事召回白鹿原上已逝的时光。贾平凹的《土门》脱离了作者一贯的对都市的隔膜、排斥和对乡村的赞美、向往的情结,而对城市腐朽生存方式和乡村保守心态进行理智的双重批判。九十年代的长篇小说在文化寻根题材上的写作是相当成功的,也可以说是成就最突出的。展现了多姿多彩的写作方式及其广阔无边的丰富内蕴。
女性主义写作:八十年代女作家的写作是以男人视角,关注社会重大问题,从小说的内容上根本看不出女性独有的特点。但到了九十年代,陈染、林白、海男、徐小斌等一批女作家向男性文化和男性叙事模式发起强有力的挑战。诞生了一批精致的女性主义文本如《一个人的战争》《说吧,房间》(林白)、《私人生活》(陈染)、《羽蛇》(徐小斌)等,女性作家们以其枝繁叶茂的语言,用一种打破男性单一线形逻辑的女性发散性思维的表现形式,描述出经由身体而感知的隐秘的女性生命体验。一些特殊的表意代码,诸如有关女性的自慰、自恋、镜中之像、飞翔……等等也都在文本中凸显,显现出女性生命和话语的勃勃生机。可以说,女性主义创作是九十年代文坛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探索性写作:“探索性写作是一个歧义较多的词,从某种角度上说韩少功的《马桥词典》也属此类。本文论述的探索小说是曾维浩的《弑父》、阎连科的《日光流年》、童王一的《返祖》、东西的《耳光响亮》。《弑父》虚构了一个虚幻的故事,我们无法把现实生活作为参照的系数,无法调动我们自己的生活感受到阅读中去体验作品的思想内涵。我们很难用习惯的标准去判断它的对错、是非、正谬,平素正常的思维在阅读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时时受到了作者不言而喻的阴击。《日光流年》的写作采用了时光倒流的新颖手法,使读者在阅读时体会到了作者创作手法的变化和独具的匠心,让人看到作为探索性的长篇小说在小说观念的审美和层面,显得别开生面。东西的《耳光响亮》其实是本土化的“嬉皮士小说”,由于写作手法简洁明快,使得青春和生活的气息朴面而来,让人回味再三。
九十年代长篇小说的匆匆一瞥,必有遗珠之憾。尤其是以六种粗陋简单的写作形式来划分丰富多彩的创作内容,无疑是一种冒险之旅。但在“冒险之旅“中却蕴含了阅读者的亲身体验与感受,或许也自有其价值吧。
❸ 除了《肖申克的救赎》外,还有哪些人生必看的电影
《肖申克的救赎》是美国作家斯蒂芬·埃德温·金的中篇小说,也是其代表作。
当主题歌响起的那一刻,让我随着剧情沉闷其中的情绪,一下呼吸到了新鲜氧气,让整个空间不再沉闷。这是歌剧《费加罗的婚礼》中那段极为优美的唱段~《今宵微风吹拂》,是莫扎特笔下轻盈的旋律与女高音美妙的歌声,在剧情中这首歌,如一缕阳光照射进生活在阴霾监狱里每一个人的心里,他们静静朝一个方向(喇叭)望去,像磁场把囚犯的心归顺在一起,原来每个人都有美的憧憬,这是音乐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