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怎么加盟晴美商城
在多数人的常规印象里,出家人理应是“看淡世事断了尘缘,只求四大皆空六根清净”的形象。
但在日本,有这样一位年近百岁的女尼姑,虽然已遁入空门40余年,有了法号、剃了光头、穿着袈裟,但她完全没有把佛门中的清规戒律放在眼中,依然过着喝酒吃肉、风流好色的生活。
▲ 濑户内寂听
因行为出格,她多次被人指责“违背伦理道德,不以为耻”,但这位老尼姑却丝毫不介意,照旧我行我素,将“放荡不羁爱自由”几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位让人大跌眼镜又钦佩不已的尼姑,就是日本传奇人物——濑户内寂听。
1922年,濑户内寂听出生在日本,父母为她取名为濑户内晴美。
濑户内晴美出生的年代,日本女人地位极其低下,基本过着“未嫁从父,既嫁从夫”的生活,晴美接受的也是日本传统教育,但她安分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叛逆、躁动的心。
这样的晴美注定不会像母亲那样,过着平淡的相夫教子的日子,她不断地追求新奇和刺激,为此不惜冒着被谩骂的风险,去挑战世俗的底线。
▲ 晴美母亲
不过,少女时代的晴美,还是一个“听话”的乖乖女。19岁那年,她听从家人的安排,和自己的老师佐野淳恋爱,并顺利结婚。
▲ 1岁的晴美与母亲
佐野淳是一位研究中国古典音乐的学者。1943年,他被邀请到旧辅仁大学(现北京师范大学)和北京大学任教,身怀六甲的晴美也同丈夫一起来到了中国。
到中国后不久,晴美生下了女儿,虽然身在异国,但他们一家没有丝毫的孤独感,相反日子过得很舒心。
但随着日本战败,他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时在中国的日本人基本都会被遣送回国,可是佐野淳和晴美无法面对祖国的侵略行为,故乡虽好他们却不想回去,甚至做好了死后也要葬在中国的准备,为此两个人偷偷地留在了北京。
▲ 年轻时期的晴美
遗憾的是,一年后他们被发现,随后被送回了日本。
回到阔别5年的日本,佐野淳为了养家去东京谋职,晴美则带着女儿留在家乡,也许是内心寂寞,不久后她竟然爱上了丈夫的学生木下音彦。
此时的晴美刚刚24岁,虽然当了母亲,过着有房有车有保姆的生活,但眼前的幸福却让她觉得乏味,就在她觉得人生无趣时,年轻帅气的木下音彦出现了。
木下音彦比晴美小5岁,和丈夫的学术派相比,他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种扑面而来的朝气感,让晴美沦陷了。
当时木下经常来晴美家请教拜访或者讨论学术问题,久而久之二人暗生情愫,随性的晴美冒着被指责和谩骂的风险,背着丈夫开始了一段“婚外情”。
纸终究包不住火,当佐野淳发现妻子偷情后,愤怒之下他经常对晴美进行家暴。原本晴美对这段婚姻就没有任何留恋,她干脆“抛夫弃女”和木下私奔。
私奔是一种浪漫而冒险的行为,对于已婚妇女而言,她需要承受来自家庭和社会上的种种谴责,甚至会身败名裂。
但晴美并不在乎,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要生活不循规蹈矩,她愿意以身试险。
为了木下,晴美放弃握在手里的幸福,只可惜这段爱情,并没有开花结果。
二人来到东京后不久,木下就爱酒吧的老板娘,甚至不辞而别。晴美用一段婚姻换来的情人,竟然如此不靠谱,伤心之余她只能独自舔着失恋带来的伤口。
在偌大的东京,晴美需要一个人挣钱养活自己,她是东京大学的毕业生,文笔也不俗,找工作并不是难事,最后成功被《文学者》杂志录用,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虽然被木下伤害了一次,但晴美并不排斥恋爱,或者说她的生命中不能没有男人,更不能缺少恋爱带来的刺激和激情。
任性的晴美永远都不走寻常路,这一次她爱上了有妇之夫小杉仁二郎,小杉是日本知名作家尾崎一雄的门生,也是一位比较有名气的作家。
▲ 晴美与小杉仁二郎
二人擦出火花后,开始了一段长达八年的“婚外情”。和小杉的恋情,晴美收获颇丰,她不但得到了小杉经济上的支持,又在小杉的引领和指导下,一步步走上了知名女作家的道路。
戏剧化的是,就在晴美事业有成的时候,昔日抛弃她的旧情人木下竟然又出现了。虽然多年未见,但木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眉眼间还多了一丝男子汉气概。
面对木下的求和,晴美不计前嫌,欣然接受。随后二人瞒着小杉重新租了房子,这波操作确实是平常人不能理解和接受的。
从此后,晴美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小杉用自己的稿费保证晴美高质量的生活,晴美拿着情人的钱和自己的稿费,转头又去养木下。
▲ 30岁的晴美
这样非正常的“三角恋”关系,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以小杉的退出画上了终止符。
晴美虽然风流,但她对木下确实很用心,不但供养他吃穿,还拿钱给他做生意。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次归来的木下,依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他竟然拿着晴美的钱和其他女人谈起了恋爱。
恋情曝光后,晴美觉得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有段时间她被这种愤怒和嫉妒折磨得几乎崩溃,于是她断掉了木下的经济来源,并和他一刀两断。
此时,晴美已经40多岁,从24岁出轨后,除了固定情人木下和小杉外,她还曾和多位男人有过关系,情史比电视女主还要丰富。
她自己也曾说,自己太沉溺于男色,甚至直言不讳地说:“爱情的美妙,就在于偷情。”
自古以来,女人们都羞于表达情感,即便是面对心动的男子,也很少主动去追求对方,哪怕到了今天,“矜持”仍然是许多女性特定的标签。
但晴美则不同,她毫不避讳地说:“我很好色,男人们要小心。”有人骂她伤风败俗,但也有人羡慕她活得无拘无束。
面对外界褒贬不一的评价,晴美懒得去辩解,更不会为了世俗人的眼光,压抑自己的行为和想法。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
经历过多段恋情,又两次被木下劈腿后,晴美突然觉得人生了无趣味,内心里好像缺少什么东西,深思熟虑后,她决定出家。
但晴美的出家之路走的很曲折,她原本想当修女,结果被拒绝,理由是行为不端,生活不检点,她转头又去寺院,想当尼姑,依然被拒之门外,理由如出一辙。
一直到1973年,晴美才找到愿意接收自己的寺庙,大师为她取法号为“寂听”,这个法号源自“出离者寂,然听梵音”这句佛典,意为内心安宁的寂静。
▲ 51岁的晴美剃度出家
虽然一脚踏入空门,寂听依然是特立独行的,除了不再迷恋男色,吃肉、喝酒她样样不落,别人问她:“出家人怎么能吃肉?”
她则说:“只要在吃的时候把袈裟脱了行了,这样就不算侮辱佛祖了。”
除此外,她还在公开场合大谈“性”事,完全没有遮遮掩掩或者觉得不妥的意思。从她嘴里可以听到各种各样惊世骇俗的恋爱观,比如,她说:“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人,时间长了总是要腻的。”
这样的言论听着似乎有悖于伦理道德,却备受日本女性喜欢,每当寂听在自己的“寂庵”开会时,都会吸引一大批粉丝,就算击破门槛她们也要来听。
出家人的生活,原本是安静的,但寂听的生活却很热闹,她经常上电视,甚至调侃年轻的男主持人,说他“太嫩了”。
如今年过九十的寂听,还有一颗童心,她敷面膜、做鬼脸、拍视频等等,俨然把自己活成了网红。
当然,寂听虽然看上去玩世不恭,甚至有些行为出格,但在大是大非上她非但不糊涂,还非常的清醒自律。
当年,寂听为了生活踏上了写作的道路,不久后她就做出了成绩。
1956年,寂听就发表了自己的处女作,女同性恋小说《女子大生、曲爱玲》,并荣获新潮同人杂志奖,开启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在写作上,她同样大胆,随后发表的《花蕊》,露骨到连开放的日本人都难以接受,这部作品让她饱受争议,甚至被人称为“子宫作家”。
为此,寂听的写作道路一度停滞,直到1963年,她出版了小说《夏末时节》,并荣获女流文学奖,才挽回了声誉,确定了在日本文坛的作家地位。
出家之后,寂听依然没有放弃写作。
1992年,她出版的《问花》荣获谷崎润一郎奖(日本文坛最重要的奖项之一),随后她又用十年时间,将《源氏物语》翻译成白话文,并得到了明仁天皇授予的国家级文化勋章。
拿到奖章后,她却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得这个勋章。因为我的著作一直以来都是反帝制的,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天皇制。”
▲ 明仁天皇授予寂听国家级文化勋章
尽管外界众说纷纭,寂听却完全不在乎,她只按照自己的步调走脚下的路。而且,她还是一个非常富有爱心和同情心的人。
一直以来,寂听都是一个专注于反战的和平人士,她曾公开发言说:“为日本侵华战争感到羞愧,甚至觉得愧对中国人。”
晚年的寂听,一直致力于反战事业,她到处演讲,向年轻人传递反战思想,呼吁大家珍惜和平。
除此外,她一直坚持做公益事业,自掏腰包帮助战争中的国家和孩子,伊拉克战争时,寂听就动用自己的影响力,为当地人筹捐生活用品和药品。
虽然年轻时候的寂听,私生活混乱,但不可否认,她也拯救了许多迷茫的心灵,她呼吁和平、坚持做慈善,都是值得肯定和赞扬的。
现在的寂听已经98岁,走过近百年人生的她,早就看淡了生死,她经常说:“真希望自己快点死,最好在埋头写作时,静静地死去。”
或许正是这份好心态,才让她活得这么久,也许她还会创造一个长寿纪录,抛开放荡不羁和有些荒谬的恋爱论外,她的豁达和从容,都非常值得学习。
寂听这一生,饱受争议,有多少人恨她,就有多少人爱她,但对于寂听而言,她的一生是没有丝毫遗憾的。
这样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一种成功。文/晨夕
Ⅱ 一篇感人的文章
<<刺鸟的传说>>
一个明媚清晰的早晨,慵懒的阳光透过密布的枝叶散射进来,一片宁静。
我观望着一片森林。参天大树层层叠叠,使天空的颜色逐渐转变为蓝中微微渗绿,湿润的水汽悬在空气中,野花芳香沁人心脾,宁谧,没有鸟鸣,纯粹的冷静。这是刺鸟的栖息地,我知道,这个时节,幼小的刺鸟跃跃欲试,他们的生命正在浓郁的燃烧,未曾触碰痛苦的侵扰而蔓延火花;我知道,一切都在完善,硬挺的身躯,光华的羽毛,耐寒的翅膀,这些是它们穿越无数灾难必备的装束;我知道,不久之后他们即将出发,等到他们一切装备就绪,就将踏上征途,寻求生命的真谛,完成一生的夙愿,忽略路途中庞大的艰辛,只为换取一次的美妙旋律,仅仅一次,唯一一次的放声歌唱。
天神对我说:“你的下世就会是它们的一员,我会指引你,我的孩子。”
前世
我是辛亚斯,一个圣洁的公主,被万人宠爱的女子。我的魅力无以伦比,我的地位高高在上,这些都是奢侈品,因为它们的牵绊,我失去了自主的爱。父亲会在贵族中挑选我的丈夫,我不屑于王宫子弟的殷勤,他们只是虎视眈眈的窥探着王位,只要得到我,将一世富足且万人敬仰。我知道他们中不会有人真正爱我,我只会是个利用工具,满足他们的虚荣心。所以,我排斥这个充溢着虚伪与权利,弥漫着尔虞我诈的国度。这里唯一一丝光芒就是他—我的侍卫:罗尔森。他是个英俊而正直的男人,他不求任何,只要带我离开,以为他说她爱我,我感觉得到他的真心,因为他身上的气息纯粹的让我痴迷,我确信无疑,因为我亦深爱着他,甘愿放弃虚华,而义无反顾的跟随。于是我决定离开,和他一起离开,然后终生守候。我们按计划逃离了城堡,我们骑着国中最优秀的马,飞驰,在狂风中幸福的依偎、前行,我第一次体味到自由,那是中甜美的享受,我迷恋。不久,父亲带着最精锐的部队追捕我们,若被他抓住,森必死无疑,我知道,我听得到父亲心中的愤怒,震耳的吼叫让我无比恐怖。森仍在驾马,他用力的挥动着马鞭,我们在马背上颠簸,剧烈的震颤。他对我说:“别怕,我们一定可以走,我在,我会保护你。”忽然马失控了,我和森跌落下来,我知道,我们无路可逃。森把我掩在身后,抽出利剑,拼命的与士兵厮杀,他对我大喊:“我爱你,亚斯,要相信我!”我惊愕的看到父亲拉满弓,那是他的金箭,百发百中……我看到那箭迅速的穿透森的身体,直穿心脏,冲出背部,鲜血迸溅;我看到森的身体霎时僵硬,慢慢下降;我看到满地的血;我看到森眼神中的不舍;我看到父亲得意的冷笑;我听到马群的鸣叫;我听到森身体被穿透的炸裂声;我听到父亲张狂的大笑……然后我爬过去,紧紧挨着森,紧紧地……之后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
天上
“你死了,你把穿过他心脏的箭刺进了你的喉咙。”天神无摸着我的头。
“我在哪里?森在哪里?”我抬头。
“你在天上的家,你的森,很难找到、很难重生。”
“为什么?他在哪里?”
“这是天上的一个诅咒,凡是被箭穿心而死的人,很难再重生,除非有人愿意解除诅咒。”
“什么诅咒?我要救他,我要见到他,求求您!”
“除非有人愿意为他变成刺鸟,为他的灵魂高歌,他才可以恢复轮回,赋予灵魂。”
“刺鸟?”
“是的。这种鸟一生只鸣唱一次,当他离开栖息的森林的那一天起,就永不停歇的寻找世上最长的荆棘。当他找到时,就会将自己的胸膛朝着最长最尖的刺撞去,在最深最刻苦的痛中,引伉高歌,而这样的歌声,超越了它自身的痛苦,声音无以伦比,感人肺腑,只有这样的声音才可以驱散诅咒。”
“怎样可以变成刺鸟?”
“你要为他变成刺鸟么?”天神直视着我。
“是的。”我坚定不移,“我要让他重生。”
“你要明白,变成刺鸟就是用你的生命作为代价,替他承受失去灵魂的诅咒。这是生命交换,永世地交换!”
我知道天神在警告。
“我愿意,请您帮我变成一只刺鸟,我要让我的爱人重生,即使万劫不复。”我是如此坚定,因为我知道这是对他的唯一救赎,他的死因着对我的爱,我只需证明,并付出最深挚的感情,看着他的生命复活,我会比苟活心存感激。
“……好吧。”天神指着一片浓郁的森林,“你的下世就会是它们的一员,我会指引你,我的孩子。”
今世
我已置身在这片森林,我是一只弱小的刺鸟。天神告诉我,他会指引我,告诉我怎么做,我现在只需让自己快快长大,并不断锻炼飞行。整日在森林中飞翔,这是锻炼翅膀耐力的最好方式。天神告诉我,只要绕森林飞完99圈,就可以启程。我无需进食,只要有水就可以维持生命。于是我第一个飞出巢穴开始飞翔,我的翅膀很小,只要有些风,就会影响我的方向,但我知道,要飞完这99圈就可以跨出起点。我日夜不同的飞,天神说刺鸟不会筋疲力尽,每次身体被完全耗竭时,只要可以忍受住刺心的疼痛就可以重新恢复体力。我可以承受,即使这些疼痛足以让我晕眩致死。万箭穿心,刺痛着心脏,并不断的绞痛,这样的疼痛会持续一天,只要每次挨过这一天,我就可以继续全力飞行,每到9圈就会有一次如此的折磨,直到经历10次折磨后,飞完最后的9圈我才可以停歇。我可以,每要度过的一天如同从未预料的噩梦,把我拉到死亡边境,无从形容的疼痛,似乎身体已经完全被人任意摆布。但我告诉自己,森在等我,我爱他,我要救他!
第99圈结束,我跌落在地上,我已完全被抽干,忽然身体开始剧痛,这是不同于每次的痛苦,全身的皮肤被拉扯撕裂,骨架在窜动,我无助的挣扎,难以忍受,这到底是怎样的预示?这时天神出现,他说:“可怜的孩子,你飞完99圈,身体就会蜕变成形,这样才经受得住长途的洗礼。我可怜的辛亚斯……你要知道,这些都是代价。”我知道,我可以忍受,我感觉被剥皮抽骨般的鞭打,然后翅膀慢慢变得健壮,身体渐渐变大,我的体力似乎在恢复,疼痛在减弱,我微笑,我知道,我终于有资格出发了。我摊在地上,等待体力恢复。
望着前方,振翅,我知道,我离森越来越近,只要我抵达目的地。天神说,我只要一只向前飞即可,到终点会看到一株金色的荆棘,那便是我生命的终点,更将使森新生的起航。我明确方向,坚定信念。这是我无悔的追求,只为让我的爱人获得重生,我已满足。
我开始似乎没有尽头的飞翔,不允许有任何停歇,一旦停止飞翔,我和森都将被诅咒,永不得轮回。
首先穿越的是无边的大海,我深知他的恐怖与力量。茫茫浩瀚,知我孤零零的飞翔,只为穿越。我想尽办法在飞行中获得水源,暴雨天是最好的,我可以积蓄力量,可暴雨天的飓风与大浪是大海最汹涌的玩弄方式,我不气馁,我必须克服,我躲过风浪,以最迅猛的速度穿过海浪,巨浪拍打,决不留情,我不能被风涡转方向,我要一直向前,前方才是彼岸。历经无数的冲撞与对抗,忍受着每一次耗竭后的疼痛,身上满是咸咸的味道,还有些腥气,那不是泪,是我战胜海洋的鲜红例证。
我必穿越我无从猜测的障碍,不知前方的路,我亦勇往直前。
接下来是干燥的沙漠,对我生命的考验。没有水源,我不知道要支撑多久,我感觉生命之流逐渐干涸,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渐渐睁不开眼睛,不行!我知道那些是幻觉,天神说他会提醒我,我无数次看到绿洲,我知道那都是支撑我继续前行的幻觉,我宁可不断制造这些幻觉,只要能够支撑下去,只要我还可以在清醒些,眼前不断浮现森到下世的眼神,我知道他有好多话没有说,他的愿望,他希望带我离开的计划都没有实现,他对我的依恋、放心不下,我明白,他爱我,深入骨髓。我爱他,亦铭心刻骨,我愿意为他付出如此隐遁的纠缠。
路途中隐现着无限梦幻的美好,引诱着我,这些都是生命的出口,只是我无从选择,我必须坚定不移的飞翔远处的尽头,我清楚那才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信仰,使我这一生意愿达成的使命,我心甘情愿。
接下来是片神秘的花园,那里面有很多漂亮的女子,天神说如果我愿意停止前行,也可以成为她们,安逸快乐的在这里种植奇异的花草,像她们一样整日天天说笑,整日与花为伍、与鸟成伴,这里洋溢着轻松的气氛,确实让我意乱情迷,我很累,很想休息,我几经想过放弃,但不能,我为了深爱着我的他,我愿意放弃所有。这里很幸福,我很疲惫,我甚至希望一头栽进清澈的湖里,好好让自己飘一会儿,这样身体可以轻松些,我多希望森可以陪我住在这里,与世无争,安安静静,幸福美满。但我知道,刺鸟的宿命,我无权享受这些安乐,我必须完成刺鸟的使命,因为爱。
忘记了曾经历的日月,我依旧如第一日的满载信心。
我看到前方的陆地,闪耀着金光,我飞速靠近,我的心里有个声音,那是终点。荆棘遍布,粗壮的藤蔓遮住阳光,覆盖了整片陆地,阴暗无比,阴霾的雾气弥漫周身,我渐渐摸索着向那金光靠近,那些荆棘是会御敌的,我飞过,他们便疯狂的的甩动,凶猛的抽打,残酷的要杀掉一切,无数锋利的刺向我散射,我被刺中,浑身淌着鲜血,我知道,可那金光那么近,我只差一点,即使血流光,我也要继续。
金光覆盖了周围的陆地,一片明晃晃的金,我看到那棵锋利的冒着寒光的刺,就在我的正前方,安静而决然的稳立在那里。
一切都快结束了,森,我可以救你了。
天神出现,“你要想清楚,辛亚斯,你若救他就在无可能重生,永远消失。”
我冲他微笑,迎面猛地冲向那个最长荆棘上的最尖处,我听到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我听到天神屏息的局促,我听到周身荆棘乱舞的疯狂,最后,我听到心脏被刺穿得沸腾,热腾腾的鲜血喷溅,洒在金色的荆棘上开出绝美的玫瑰,我看到身边绽放得花朵,他们美得令人窒息。我开始不受控制的放声高歌,我觉得刺耳的撕裂叫声,认为难以承受的呻吟,却看到所有生灵气韵相吸的奇景,听到所有鸟雀共鸣的音色,质就是经过浩劫的魅力,是全世界最动听的音乐。我在不同的泛出声音,我知道这声音可以穿透诅咒,我可以救他,它可以因聆听这声音而重生。我感觉到身体逐渐轻盈,慢慢散布成一粒粒的尘埃,挥散在空气中,我看到从我身上玻璃的气韵慢慢凝铸成一个熟悉的身躯,健康硬挺的他,我的爱人—罗尔森,他慢慢呈现在一片殷红欲滴的花海中,我死死的顶着他的呈现,这是我最后的权限,在我消失前,最后看看他,他还是一样,一切都好。真好。我仍旧不同的唱着,我要坚持到完全出现,我边唱边流泪,这是所有坚信后的释放,我亦不舍,但是无悔。他会忘记曾有一个辛亚斯公主,他会忘记他曾为了那个他深爱的美丽公主而死;他不会知道,那个美丽的公主化作最神秘的刺鸟,用生命换取他的辗转轮回,他不会知道……这只是个故事,或者传说,不为人知。只是这份爱,使中真切存在。天神在他心里种下了我的血之花—妖冶的玫瑰。
天神望着渐渐消逝的我,眼睛晶莹剔透:“声音冲破了诅咒,他已经获得重生,孩子,你将……”
随风而逝,灰飞烟灭……
Ⅲ 想写一篇关于三个哥哥一个妹妹的小说,请问都可以写哪些内容
看过一篇文章,很感人,看能不能给你点启发:
1998年8月24日,
一场特殊的追悼会在山东加祥县后中庄举行。
死者申春玲是一 位年仅16岁小姑娘,
但她却享受了这个村最高的葬礼规格,
她的三个哥哥穿上了为父母送葬才能穿上的孝衣。
在灵柩前长跪不起。
全村老少自发地佩带黑纱哭着为她送行----
然而有谁知道这位早逝的姑娘其实与这个家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她只是一个连户口都没有的继女;
在继父瘫痪,亲母亲离家出走后,
她却勇敢地留了下来,
用柔弱的双肩托起了四个大学生哥哥!
1994年6月,失去丈夫的春玲的母亲带着申春玲姐弟从
山东范泽龙周集来到加祥县后申庄。春玲的继父申树平是一个木匠,为人忠老实。继父上有70多岁的二老,下有四个正在读书的儿子。其中大儿子申建国在西安交大读书,其它三个儿子在县里读高中。 尽管家庭负担很重,但继父有一门高超的木工手艺,再加上一家人勤俭节约, 生活过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对于春玲母子三人的到来,继父全家都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或许因为家中没有女孩的缘故,爷爷、奶奶、继父都对小春玲疼爱有加, 哥哥们更是亲热地叫她小玲铛。小春玲到继父家时,早已经过了上学的年龄,可是由于父亲去世,她只能失学在家。继父知道后二话不说,拿钱给她上了学。家里本来就有四个孩子上学,再加上小春玲,继父的肩上又增添了一份负担。 好在继父勤快,农闲时间常跟镇上的建筑队外出施工赚些外快,总算能对付家里的支出。
小春玲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上学机会,第一学期就考了个全年级第三名。 除了学习,她还包下了部分家务活,一有空闲,就帮几个哥哥洗脏衣服, 帮继父抬木头、拉锯,继父逢人就夸:我这辈子有福气,天上掉下个好女儿!
然而,快乐的时光转眼即逝,一场横祸从天而降。
1995外初夏,继父在一次施工队中从三楼摔了下来,瘫痪在床。一根大梁倒下了,整个家庭的经济来源断绝了,而且为给继父治病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看着瘫在床上的病父,二哥申建军率先提出辍学,父亲坚决不同意,因为他和老三马上就要高考了,他的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老三、老四也要求辍学,好挑起家庭的重担。
正在哥哥们相争不让、继父左右为难之时, 小春玲却提出由自己辍学,帮妈妈支撑起这个家。 继父流泪了,爷爷、奶奶也不停地抹泪。继父沉痛说:玲儿,爹对不住你, 你的几个哥哥读了这么多年书,现在放弃可惜了,只能委屈你了---
三个哥哥也紧紧握住小妹的手,并在父亲床前共同许下诺言: 不论以后谁考上大学小妹的这份恩情要加倍偿还。
可刚刚走出磨难的春玲母亲却承不住再一次的灾难打击。 她从医生口中得知,丈夫很可能终身瘫痪在床, 她对这个家彻底失去了信心,更惧怕自已挑起这副沉重的担子,决定带着小儿离家出走。 任春玲如何哀求,如何劝止,母亲还是在继父受伤三个月后离开了危难的家。 母亲走了,家里的支柱又断了一根,爷爷、奶奶成天抹泪, 继父唉声叹气,哥哥们心中更是怕恐不安。家里又陷入一片泪雨纷飞中。村里的人们也好心地劝慰春玲:
「这里没有你任何亲人了,你也回范泽你姥姥家吧,要不,你会受一辈子苦的!」 小春玲坚定地摇摇头:「不,我不能走,俺娘走了俺不能再丢下这个家。」小春玲把哥哥们叫到继父的床前,一字一句地保证道: 「爹,娘走了,是娘没良心;我不会走,我要留下来陪你们共渡难关,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一年,申春玲年仅12岁。
【只要哥哥们有出息了,就是小妹有出息了】
小春玲说到做到,她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农活和家务,和真正的家庭妇女一样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为整个家庭精打细算地过日了。小春玲知道,这个家要想好起来,首先得让继父好起来,所以,在繁忙的农活之余,她一刻也没有停止为继父治病。
1996年盛夏,由于天气炎热,继父的病情加重, 小春玲决定带他去济宁市住院治疗。安顿好家里的事,她拉着板车上路了。80多公里的路程她足足走了两天一夜,走到目的地时,她的脚磨破了,肩也肿得老高。 在医院为了节省住宿费,春玲住在医院的自行车棚里, 看车的老大爷以为她是讨饭的乞丐,几次往外撵她。
小春玲只好实话实说,老人深受感动, 不仅把她睡觉用的板车放在最里边还专门为她找了一顶蚊帐。
在春玲的精心照顾下,继父的病情得到了稳定,她又拉着继父走回了家乡。 刚回到家就赶上了麦收。哥哥们都在上学,爷爷奶奶只能帮着做做饭或捆麦子, 7亩多地的麦子只能*春玲一个人。为了抢收,好连续几天都睡在地里, 累得实在支撑不住了,就趴在麦跺上睡一会儿,醒来以后接着再割。
由于心急,再加上过度劳累,小春玲的嘴上起了水泡,手脚也磨出了血。 她真有些支撑不住了,可剩下的两亩麦子怎么办?这些都是全家人的口粮啊!她急得禁不住在麦地里失声痛哭起来,哭声引来了乡亲们, 大伙对她同情不已,七手八脚帮她割完了麦子。这次艰难的麦收,换来了全家的粮食,二哥在高考中也取得了巨大的丰收, 他以优异的成绩被上海同济大学录取。手捧着二哥的录取通知书,小春玲似乎忘记了自已的劳累,高兴地跳着、喊着。 望着又黑又瘦的小妹,落榜的三哥申建文不由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自责地说: 我对不起小妹,她为我们受了这么多苦,可我却----说着痛哭起来。
小春玲慌了,拉住三哥的手,劝道 :「哥,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你别灰心!」
小妹的话让申建文更是惭愧不已,他表示不复读了,留在家里帮妹妹。 春玲执意不肯,她哭着问三哥:我受苦受累不就是让你们好好上学吗 ? 哥哥们有出息了,就是我有出息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三哥终于听从了妹妹了劝说,也决定复读,二哥去上海读书的日子越来越近。3000元的学杂费压得全家人喘不过气来。
无奈之际,小春玲想到了卖血。第一次去血站,因年龄太小,医生不给抽;第二次去,她虚报了年龄才被允许抽200CC血。当她拿到400元"营养费"时,脸上的愁容仍没有散去。她知道,这 400元钱对于3000元的学费只不是杯水车薪。
于是,她第三天又一次来到血站。这一次,医生说什么都不给抽了。
情急之下,小春玲向医生下跪讲述了卖血的原因。 医生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说: 好吧,就这一次,以后可别再来了;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位好心的医生象征性地给她抽了少量的血,并从自已的口袋里掏出钱,凑了700元钱给了小春玲。小春玲感动得直掉泪。
回到家,春玲如数把钱交给了继父,继父忙问她从哪来这么多钱。 小春玲撒谎说是借的。细心的二哥却从她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明白了一切。 他抓住小妹的手看了又看,又从她兜里掏了两张卖血的收据,全家人都惊呆了! 可是,这些钱还远远不够学费的一半,继父决定卖掉一块老宅地基, 爷爷奶奶也决定把他们准备打寿棺的三棵大杨树卖掉。继父不同意,两位老人执意说:「小玲子为了咱这个家拼了命了,我们还要那棺材干啥。」
在全家人的努力下,二哥、三哥的学费总算凑齐了。为了让二哥申建军体体面面地去上大学,小春玲连续几个晚上没休息, 给哥哥缝制了新棉被和新布鞋。监行前,春玲去车站送二哥,她说: 「二哥,咱家虽穷,但有志气,你一定好好学习,别担心家里,
你在外面也别苦了自已,需要钱尽管来信给家里说,俺给你操办。」 申建军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小妹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动得泪流满面----
【你们可以忘了我,但不能忘了你们的妹妹】
哥哥们上学走了,小春玲开始盘算着怎么赚钱给继父治病,为哥哥们缴来年的学费。
起初,她也想着跟村里的女孩子们外出打工,可家里的三个老人没人照顾,她只能在家想办法。冥思苦想后,她决定种棉花到富。 种棉花与种其它农作物不一样,管理起来不仅费事,而且喷洒农药也很危险, 可小春玲却在心里盘算着一年下来种棉花大约可收入****千元,就毫不犹豫地开始忙乎起来。她雄心勃勃地种起了棉花,可不久,鲁西南地区的棉花全部遭受到棉铃虫的袭击。这可急坏了小春玲,身材没有棉花高的她赶紧背着20多公斤重的药桶在棉田里喷洒农药。
她听人说,中午最热的时候,除虫最有效。她就挑中午阳光最强的时候打药,炙热的太阳晒得棉田像个大蒸笼, 令她常常喘不过气来,她只好喷洒一行就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天中午,由于药桶漏水,她中纛晕了过去,被村里人发现送了回去。 醒来后,她不顾继父劝阻,又挣扎返回了棉田----
巴心巴肝的苦做终于换来了棉花大丰收, 可由于当年棉花收购价太低,小春玲依然没能把攒到她计划的钱。 聪明的她又动起了脑筋,什么赚钱她就干什么。
农闲时,她和别人一起收过槐米、柳条,也推销过草帽,黄豆。 后来,她听人说泗水的苹果便宜,她又跟着村里的大伯去泗水贩水果。每天晚饭后拉着地排车上路,天亮时赶到苹果园,装上车就往回赶。壮年男子拉一排车,她也拉一地排车。在路上,别人都吃苹果解渴,她却一个也舍不得吃, 连烂了点的也留下给继父,爷爷、奶奶吃, 四哥申建华看到的仅14岁的妹妹如此艰辛,心中实在过意不去。他决定退学参军,留下来帮妹妹。
小春玲却很支持哥哥,她偷偷地劝慰哥哥道:「我最羡慕的是军人,留在家里又有什么出息呢?你放心去吧,家里的困难我能顶住。」
经不住小春玲的一再劝说,继父终于同意了。
四哥去部队那天,小春玲从口袋掏出一大把皱巴巴的零钱塞到哥哥手里: 「 哥哥,这是80多元钱,是俺省下来的,你留着零用,到部队后你好好干,争取当个军官回来。」 申建华的眼睛湿润了。
1997年春节,是小春玲最快乐的一个春节。除了四哥在部队外,三个哥哥都回来了,并且三个哥哥都为小妹准备了新年礼物。大哥带给她的是一套新衣服,二哥送给了她一条红围巾,就连三哥也给她买了一盒美容霜。小春玲抱着礼物从里屋跑到外屋,不住地跳着笑着,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孩子的天性,那么天真活泼。
小春玲喜悦的神情让全家为之动容,继父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他把儿子们叫到床前,说:「 你们三个哥哥做得对!玲玲太苦了,以后你们有了本事,可以忘了我,但不能忘了你们的小妹。」
我们永远爱着你————亲情小妹
在繁忙的农活中,春玲始终不忘给继父治病, 一有希望,哪怕山高路远,她也带着继父去。 苍天不负有心人,继父的病有了很大的好转,有时还可以拄着拐杖挪步。哥哥们也是学业有成。大哥申建国在完成本科学业后又考取了硕士研究生。
四哥申建华在部队入了party,并被提拔为班长。
1997年9月,三哥申建文高考顺利过关,被山东中医学院录取。
1998年3月,奶奶突然重病,临终前,老人紧紧抓住小春玲的手艰难地说:"玲儿,奶奶这辈子不亏,有你这么个好孙女,奶奶真舍不得人呀!" 说着老人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玉手镯递给春玲,春玲迟疑着没接。 爷爷说: 玲儿,这是奶奶原本留给你长嫂的,可奶奶想,这个手镯最该给你,你就满足了奶奶的心愿吧! 春玲含泪接过了手镯,老人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奶奶去世后,四哥来信了,说他原准备考军校, 可知道奶奶去世后,家里又用了不少钱,他决定放弃。 春玲看了信,急了,她马上找人给哥哥去信劝说,并寄去了200元钱,让哥哥买学习资料。她说:「 哥哥,考军校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可千万别为了眼前的困难而耽误了一生啊!」就在春玲想着法了鼓励四哥时,出走了几年的母亲突然来信了, 原来,母亲离家出走时就偷偷开了个假离婚证明,后来去了平阳县, 找了一个做食品加工的老板做丈夫,生活还算可以。她从别人口中得知女儿这几年受的苦难,心里充满了愧疚。母亲来信想让女儿也去平阳县跟着她过,还允诺给小春玲找一个好婆家。读着母亲的信,春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恨母亲的无情,可那毕竟是自已的亲生母亲啊! 她多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好好地哭一场,多想跟着母亲过一个正常女孩无忧的生活。可她怎能舍弃这个家,这个家虽穷,但且家人都是真心地疼她爱她啊!
善良的继父看出了她的忧悉,劝她道: 「 玲儿,你去找你娘吧,爹不怪你,咱家这么苦,会拖累你一辈子的,爹也于心不忍啊!」春玲咬了咬嘴唇,双膝跪在继父的床前:「爹,再大的苦俺都能吃,您可千万别赶俺走。」春玲让人代笔给母亲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她一如既往地为这个家操持着。为了给四哥多筹点钱买学习资料,1998年 8月的一天,小春玲又一次想到了卖血。 在她的再三请求下,医生一次为她抽了 300CC血, 原本身体虚弱、营养不良的她此时更加虚弱。她强打起精神去邮局汇钱。
没想到,过马路时一恍惚,她被一辆满载着钢筋的大卡车挂倒,沉重的车轮从她身上轧过----
噩耗传来,爷爷承受不住打击,病倒在床上,继父四度昏厥过去。
三哥申建文是第一个知道消息赶到家的,他扑到在妹妹的遗体前,哭昏了过去。
二哥申建军接到电报后,在火车上两天没吃没喝,哭着从上海站着回到家乡。
远在西安的读研究生的大哥申建国闻讯失声痛哭,他实在抽不出空回家奔丧,流着泪为小妹发来唁电:亲情小妹, 你用母亲般的胸怀挑起一个沉重的家; 至爱小妹,你用脆弱的双肩撑起一片希望,我们永远爱着你____亲情小妹。
刚刚收到桂林陆军学院录取通知书的申建华同时收到了妹妹的噩耗, 他当场晕倒在训练场上。他也匆忙赶回了家乡。
按当地的风俗,未成年的人死后不仅不能举行葬礼,就连祖宗的"老林"也不能入。
小春玲到继父家四年,除了改姓,连户口也没来得及报,所以,她还不能算村里的人。 可村里的长辈们深深地被这个"亲情义女"的大仁大义感动,不仅破例为她举行了最高规格的葬礼,而且还在祖宗的"老林"为她选择了一块坟地。老人们流着泪说:这么好的闺女,死了再不能让她受屈了。
曾经采访过申春玲的山东省女作家刘红也赶来参加了葬礼,并为她撰写了祭文:
你,宛如山涧一朵野花,
你,又是天边的一抹云霞,
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
柔弱的双肩担起满腔挚情, 幼小的心灵托起一个完整的家,年轻的岁月,本应如诗如画,如丝如缕,可是你的面前却堆满了太多的艰辛和沉重,一个毫无血缘的家,演绎出一番轰轰烈烈的真情;一个小小的你,虽不惊天地,泣鬼神,可又让许多天下人为这动情。
你走了,走得那么轻,那么轻,轻得像天边那朵云----
你留下的情又是那么重,那么重,重得像巍峨的泰山----
不是没个女孩都有自己的化妆品,
也许她一生没见过也没触摸过!但
是她是最美的女孩。
你可以,把结局改改,妹妹不要死了,残疾,住院,植物人什么的,然后一大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