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超感人短篇小说
多情花少戏淑女
流连花丛的他怎么能被一个小女人绊住脚步?面对父亲他奔向猎艳机会最多的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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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求几篇非常感人的短篇小说
《绯雨倾城》
《东宫》
《废后将军》
《点绛唇》
《殇离》
都是经典又感人的。。。
求采纳~只有这几篇比较符合了。。。
楼楼,乃就快采纳我吧~
㈢ 400字循环式科幻小说
400字循环式科幻小说:猫捉老鼠的游戏
一切似乎是从我的大学时代开始的。从那个时候起,它们就已经在悄悄注意这个世界了。大学时我们常玩的游戏是“猫捉老鼠”。老鼠当然是我们,猫呢,是一位表情古板(甚至有些凶神恶煞)、穿着白大褂警惕四顾的老太太——准确的说,是机房里值班的老太太,似乎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捉拿我们。每当我们在机房里玩游戏玩得最投入时,猛听得一声冷得彻骨的喝斥从身后传来:“你,是哪个班的?”我们只有自叹晦气,将目光从美丽诱人的屏幕上收回,迅速在脸上挤出一副诚惶诚恐、老实巴交的表情,垂着头跟着白大褂的背影到值班室接受惩罚,身后必定是满屋子同情与幸灾乐祸交织的目光。
“适者生存”,达尔文的话真是真理。“猫与老鼠”的斗争在双方机智的较量下逐渐进化,“老鼠们”更加狡猾,而“猫”则越发机敏。尽管我们制造了各种玩弄技巧的小软件来掩盖我们游戏的画面,但“猫”也换上了走路轻盈的软底布鞋,常在我们游戏正酣时悄然偷袭,立时来个“人赃俱获”,于是我们几乎全都上了她的黑名单。
终于,划时代的革命来到了。天才的阿昕力挽狂澜,成了我们的领袖。阿昕对网络游戏的痴迷不亚于我们任何一个人,但他从未被“猫”逮住,这得益于他反应的敏锐与非凡的才华。眼看大批的弟兄被无情地扫荡,阿昕于心不忍,向我们伸出了救援的手。
对付“猫”的无声行动最好的办法是让她有声,于是,每次当我们准备在机房的网上大干一场时,我们每个人都戴着一副经阿昕加工的耳塞。“猫”肯定怀疑我们在机房玩机子时还有雅兴听音乐,但她绝对料不到我们是在留心她的足音。原因很简单,每当我们在值班室用学生证换每台计算机的钥匙盘时,总有一个人会不慎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他在俯下身去拾取之际,悄悄将一个直径只有几毫米的与“猫”软底布鞋颜色浑然一体的小颗粒粘在她的鞋上。这个小颗粒是阿昕的杰作,是一个信号发生器,当然,只在一定范围内才有效。所以,每当“猫”自以为是悄无声息地在各个机房巡视,看到的总是“老鼠”们很乖地在编程序或对一些奇怪的符号苦思冥想,“猫”也就满脸疑惑和怅惘,嘀咕着走开了。我们自然对阿昕的相助感激不已。
不料,“猫”的许久未变的黑名单上终于增添了一个新成员——阿昕居然没能幸免。
那天,我们戴着耳塞在机房聚精会神地进入游戏所营造的神秘世界,警报蓦然响起——“猫”又开始偷袭了。机房里立刻响起一片忙碌的按键声,我们匆忙用一些屏幕保护软件将游戏的画面抹去,代之以编程界面,期待看到“猫”又一次失望的眼神。然而,那恍若隔世的喝声再度响起:“你,是哪个班的?”那喝声有着抑制不住的欢快。我们惊讶地发现倒霉蛋竟然是阿昕,只见他的目光仍定定地停在屏幕上,一脸惊讶,仿佛被什么深深吸引住了,而那屏幕却是精致的游戏画面!待“猫”重复了一遍她的口头禅,阿昕才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成了俘虏。
回到寝室,阿昕的眼神仍是一片迷离,他喃喃地说:“真是奇怪,我今天在游戏里碰见一个新的……生物。”
“真的?”我扬起了眉,“‘龙之谜’我们已经玩过三遍了,难道还有没发掘的新天地?”
“那个生物,或者说是人,不是游戏里的,它只是远远地跟着我,仿佛在默默地观察,而不参与。”阿昕似乎才缓过神来,兴奋地说,“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可是每次到处看,什么都没有。你知道,通过那座古桥后,应该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山路,可在这时,却有一团光亮在前方隐隐出现,像一只变形虫,它渐渐有了轮廓,脚出现了,接着是衣服,头,天哪,竟跟我操纵的主人公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是游戏中偶然出现的敌人,虽然不能解释它为什么跟主人公长得一模一样,于是,我果断地开炮了。可是……红色的炮弹从它的身体穿过,它就像一个虚无的人,毫发未损。那个人,我想应该是独立于游戏之外的……真奇怪。”就在他茫然不解的时候,被“猫”逮住了。
可是后来轮到我们觉得奇怪了,因为我们玩游戏时也常常碰见了这样的人。游戏中的人和它们甚至能交错而过,重叠在一起。它们从何而来?我们用杀毒软件杀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结果都证明计算机内很干净。显然,它们不属于游戏的世界,我们也只有叹叹气、耸耸肩的份儿了。
就在那段时间,老师们也对着计算机目瞪口呆了,因为他们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屏幕上相同的图形在慢慢变多,同一字符被重复了多遍,尽管鼠标在图标上拼命点着,它们却毫无反应。“什么东西?”“莫名其妙!”老师们不安地嘀咕着。
“整个校园网里都有它们存在了。”我告诉了阿昕。他只是沉默,目光却奇怪地闪动。半年之后,世界联网的各地都有这样的“客人”光临过,人们惴惴不安。一天,我和阿昕从网上看到了一篇有关它们的公告:“据专家估计,这是一种升级的病毒,它们现在的行为似乎没有恶意,但却令人难以估测。有关人士正全力投入此项研究。”阿昕的嘴边却掠过一丝嘲讽的微笑。
一个夜晚,在一片香甜的鼾声中,阿昕却没有入睡,他两眼熠熠闪光,低声对我说:“我有点明白它们是什么了。专家们说是升级的病毒。我看不仅仅是升级,远远不是。它们已经开始对这个世界感兴趣了,它们在模仿,在暗暗地观察……那么,它们今后会怎么做呢?”“它们到底是什么?”我的心中掠过不安。“会知道的,将来的某一天,它们会证明它们的存在的。现在仅仅是开始,仅仅只是个开始……”听着阿昕的低声诉说,我隐隐觉得有什么将要来临了。
可是,奇怪的模仿现象在专家们还未能弄清缘由之前突然地消失了,仿佛以前只是孩童玩的恶作剧。我望着渐渐正常的屏幕,心中却更加惴惴不安。“那只是激战前短暂的平静。”我想起了阿昕的话。
毕业后,阿昕似乎消失在空气中了,只有偶尔发来一封电子邮件表明他仍活在世上。我只知道他在搞一项研究,此外,还在造一座“桥”。时光就这样平淡无味地穿越了三年,世界平静无事,我心中的疑团也就渐渐冰释了。
然而,在一个春光灿烂的日子里,突然间响起了我曾揣测过的激战的第一声号角。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开机,准备倾听那无聊的自检声。蓦然间,有个明亮的金属声音传来,随即在漆黑的屏幕上显示了一行世界语:“向外面的世界问好!”停顿了几秒钟,一切恢复正常。是哪个混蛋小子穷极无聊搞的花招?我叹了口气,拿出了杀毒软盘,插入驱动器。刚一运行,就有奇怪嘶哑的声音传来,我的驱动器坏了。随后我发现电脑里所有的存储空间均占满了,没有一丝空隙。我感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不祥的预感慢慢扩散开来。
全世界联网终端的每台电脑都在相同时刻收到了相同的问候:“向外面的世界问好!”而所有企图用杀毒工具的人们,无疑都遭遇了和我一样的下场。这是嗣后我从网络里得知的信息,世界一定大乱了。可阿昕此刻在干什么呢?
一周过去了,人们的自傲心理受到的沉重打击并没平复。没有任何安全系统防止了那次礼貌的问候,尽管信息系统没有遭到影响,可人们对像幽灵般可以来去自如的它们已经心存畏惧。我们电脑的空间在那时一度被占满,稍后又恢复正常。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它们曾光临过,但又倏忽离开了。
电话铃声响了,我拿起了听筒。听筒里忽然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脑海中便浮现出阿昕那永远的笑容。他压低了嗓门:“快来吧,我找到它们了,你是第一个分享我发现的朋友。”
我风快驾车驶向阿昕所说的地址,在一座庞大的白楼前停下,验过身份磁卡,进入楼内,我便看见了头发蓬乱的阿昕,他因兴奋眼睛分外明亮。
阿昕领我来到了中心控制室,一位有着孩童般清澈目光的老者急急地走来迎接我们。“这是华纳博士,你叫他老华就行。”阿昕介绍道,“他和我一起奋战了三年,是我的死党。”老华笑了,拍拍我的肩,又拍拍阿昕的肩:“来吧,让我们开始吧。”
控制室内的大屏幕逐渐亮起,一张世界的联网图呈现出来,每个网点上有一个红点在隐隐闪亮。整个厅内只听见阿昕的声音在低低回荡。
“它们是有智慧的,在大学的一个夜晚我终于想通了这点。那时的它们才刚刚开始进化得具有思维能力,它们想弄明白自己所处的世界,想搞清楚它们世界外的世界。它们的祖先,其实我们都应知道,就是多年前出世的电脑病毒。
“病毒只是最原始的,它们具有破坏能力,但是最重要的是,它们还具有很强的自我复制能力,就像人类的细胞分裂。在自我复制中,就像生物进化时基因突变一样,它们的能力因进化日益增强。生物生命的核心——基因藏在DNA和RNA中,DNA与RNA逐字给出具体的指令,制造出了地球的万物。计算机的二进制‘1’和‘0’的无穷组合也同样构成了另一种DNA和RNA,即是它们的生命密码。在网络内特殊的环境下,它们进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地球上任何一种生物。这些生物(或许不该叫生物)逐渐繁殖在网络天地中,开始观察,开始学习,而现在,它们已经对外面的世界感兴趣了。
“我在三年前碰见了老华,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我们一直等待着它们重新与外部世界联系。那天,问候语刚一闪现,我们意识到它们来了。它们有足够的速度通过网络溜走,但我们更快地掐断了它们与网络的联系,于是,进入我们主机的那一位便被困住了。它很快就意识到了它的处境,恼怒地东窜西跳,破坏了所有信息——幸亏我们早有准备。等它发现没有其它东西可破坏时,它终于安静了一会儿。此时我们迅速找到了它的位置,并关了机,以防它再乱窜。此后的工作是我和老华梦寐以求的,就像大学时我们常玩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我和老华要找到‘老鼠’的窝。我们在它的身上负载了几段小程序,有如当年在‘猫’的鞋上安一颗信号发生器。负载的信号发生器会在它所到之处留下痕迹,也会复制到它所接触到的信息中。我们在这张大屏幕前守候了一星期,看见越来越多的红点——它的所到之处逐渐亮起来,越来越多的同类携带了复制的新的信号发生器。如此之多,你简直想不到,整个世界最后笼罩在一遍红光之中。我怀疑它们已形成了自己的社会了,它们实际上已经占据了整个网络。
“它们喜欢翻阅图书馆的资料,喜欢我们人类制造的各种电脑游戏,对各种软件也很好奇,四处都插上一脚。我很难想象它们对人类究竟了解多少,对它们所谓的外面的世界了解多少。而我们现在,对它们也是知之甚少,所以,我和老华想到它们的世界去看看。”
“到它们的世界?”我吃惊地重复阿昕的话,怀疑他是否神经错乱了。可是他俩不由分说很默契地把我拉到控制台,我这才发现有两顶奇特的头盔。“这就是我曾告诉你的‘桥’,我和老华在等待它们,迎接它们而设的礼物——一座由外部世界通向内部世界的‘桥’。”阿昕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着有青色光泽的头盔表面。我再一次愣住了。
厅内的灯光逐渐黯淡下来,阿昕和老华慢慢戴上了头盔,我默默为他们联结好各种输入输出线。经过短暂的紧急培训,我已大概掌握了机器的用法。阿昕懒得为我解释“桥”的原理,只含含糊糊说将人思维的微弱电流转化为计算机的输入信号,人就可以进入网络内部。我的到来无疑为他们提供了一位可靠而又能干的助手。当所有的线连接完毕后,我微微吁了一口气。大屏幕的光又渐渐亮了,世界网络地图随之清晰地浮现出来。我敲了几下键盘,通道的门缓缓开启,我屏住了呼吸。
这是第一次,人类试图探索未知的又一新天地,一个不同于外部世界中物质存在的真实的天地。阿昕和老华的意识,从实物存在的世界流入了这一新的世界。
我看见主机的输入端有了反应,他们进去了,那会是怎样一个世界呢?
代表阿昕和老华的两个绿色光点在网络图中冉冉出现,他们自由自在地游荡,兴奋而欢快,悠悠然窜入另一网点,瞬间又不见了。他们在干什么?一会儿,输出端便有了反应,我匆忙开启了主机通道的门,他们回来了。头盔泛起了亮光,阿昕和老华的眼睛缓缓睁开,透出惊喜而感慨的眼光。
“这么快,你们看见了什么?”我急忙凑上前问道。
阿昕和老华对望了一眼,沉默半晌,老华突然叹了一口气,说:“真神奇啊!没有了肉体凡身的束缚,只有意识在飞翔,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在迷宫般广阔而神秘的世界四处感知。我们不能‘看’,只能感知,它们想必也是这样的。但是,四处都是人类意识的痕迹,真的,到哪儿都有人类世界的资料,显示出这个迷宫的主人是谁。我觉得我们在里面逛了很久很久,但好像孤零零的,除了阿昕没有其他同伴,偌大一个世界冷清得像一座坟墓,尽管周围不断有不同的信息飞来窜去,但那些都没有生命,就像一些陨石在飞。”老华喘了口气,又和阿昕对望一眼。我明白他们想的也是我所想问的问题:“它们藏在哪儿了呢?”
好奇心驱使我缠着阿昕和老华提出我想进入网络的要求。老华只是微微笑着,阿昕却不耐烦地白了我一眼,说:“像你这种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到了里面能找着路吗?”我便哑口无言了。
“为什么它们还没有出现呢?”在他们又一次准备进入之前,我提出了这样的疑问。阿昕和老华对视了一下,沉默不语。半晌,阿昕忽然坚定地说:“再找几遍,总会找到的。”我又提出:“让我也和你们一起找吧!”阿昕斩钉截铁地大声说:“不行!”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老华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别在意,最近我们都有些烦躁。找了许多遍,原以为无处不在的它们竟然没有踪影。从第一次进入它们的世界开始,我和阿昕就到处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就是找不到,但分明又有无数双眼睛在默默地望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我们的意识在流动,但流到哪里都有受注视的感觉。它们其实是无处不存在的,只是当它们知道我们来到时,隐藏起来了。也许,它们只是躲藏起来观察我们,就像当初观察世界一样,到了适当的时候,它们会突然出来,把我们围在中央,凝视我们的。它们会做什么?没人知道。你是阿昕最好的朋友,他不会叫你去冒这个险的,而我们已经豁出去了。”老华的眼光亲切地望着我。
我颤抖着手重复早已熟练的操作,望着似乎沉睡的阿昕与老华,他们的思维又进入了那个迷宫般的世界,那个善恶未知、神秘而冷漠的世界。自从在大学时那夜里阿昕给我说过那番话起,那个世界,就仿佛在遥远的地方悬挂着,漠然地俯视着我们。我不由感到恐惧,那些以新的生命密码存在的意识,会怎样对待周围的世界,亦即它们的世界以外的世界?而我所敬重与热爱的这两个人,就正在这样的世界漂游,怀着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与探索精神。输出接口有反应了,我连忙输入指令,开启端口,他们回来了。我听见阿昕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竟然是喊我的名字,我蓦地过去抓住他,使劲摇晃着:“阿昕,你怎么了?”阿昕的眼睛突然睁开,放射出逼人的兴奋光芒,几乎是嚷道:“我们发现它们了!”
“天哪,简直就像黏菌,有如此强的应变能力。”老华喃喃自语,“远远地看见了它,意识的存在证明了它不同于那些无生命的信息移动。它确如黏菌那样迅速分解,每一段都是一个有生命的个体,每一小段迅速向不同方向移动。我们来不及捕捉,它们便隐入了信息群中,悄无声息。”
“呀,”阿昕突然叫了一声,引得我和老华吃惊地望着他,“一种新的繁殖方式,或许只是隐藏自己,但每一小段必定都携带着它自身的生命密码。从最开始的单纯复制——可以解释为无性繁殖,逐渐进化。也许到某一天,它们会……”他突然住口了,我们顺着他吃惊的目光看见了正在变化的屏幕。
网络图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淡淡的红色小点,迅速移动着向一个网点聚去,宛如无数夜空飞蛾扑向独明的灯火。那些红点从哪儿来,为什么聚在一起?“不可思议,”阿昕自言自语道,“又出现了,那是我们在收到‘问候’时,给其中一个携带上的‘信号发生器’所显示的红点。当时红点迅速感染了世界所有网点以显示它们的踪迹,它们的一些同类也同时感染上了。但当我们公布了程序让世界消除各网点遗留的痕迹时,它们自身所负载的红点也消失了。这很正常,以它们的智慧办这种事轻而易举。可是,为什么现在信号又重新出现了,并且向同一地点汇聚?……”
阿昕转头望着老华,老华似乎会意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正想劝阻他们不要再进去,却听阿昕一声吩咐:“开始准备!”他俩便毅然戴上了头盔,我只好继续操作。眼见渐渐汇聚的红点,缥缈而捉摸不定,仿若从冥冥之中发出的召唤。我暗暗在心中祝祷:但愿一帆风顺吧!于是开启了通道之门。
两点微弱的莹莹绿光在屏幕出现,阿昕和老华已经进去了。汇聚的红点瞬时停顿了一下,像是感知了他们的到来。绿光毫不迟疑地向红点汇聚的网点移动,兴奋而雀跃。越来越近了,我甚至无法想象他们即将把期待已久的面纱揭开时那一刹那的狂喜,我默默地忍受着最后一刻期待的煎熬。
就在那一刻,面纱仿佛已经吹动了,我的血液却似乎凝固了——刚才从容不迫慢慢汇聚的红点一瞬间从屏幕上失去了踪影。四周一片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脉搏的律动。屏幕上的绿光茫然而不知所措地颤动着,空旷的网络只有这两点孤独的绿光。刚才的一切好像只不过是梦境。
我猛然省悟,冲着屏幕大叫:“快回来!”陷阱!这是一个陷阱!我的脑海在灵光一闪中冒出了这个令我冷汗淋漓的词语。屏幕上的绿光似乎感应到了,迅速往回游动,像是拼命甩掉什么。我的手心也开始冒汗,焦急地注视着,无形之中有什么在追赶呢?
终于,在两点绿光几乎同时到达通道门口时,我按下了开启键。但有一点绿光突然停住,并绕到了另一绿光的后面,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不住颤抖。但它还是坚持着,晃晃悠悠尾随第一点绿光进入了通道,我迅速关闭了通道的门。
头盔的灯依次亮了,先是阿昕,再是老华。我压抑着狂跳的心,小心地摇着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快点醒来。
阿昕慢慢睁开了眼睛,极度紧张使他虚弱不堪,他挣扎着甩掉身上的线路,扑向老华,摇着他:“老华,你怎么了?”
老华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久才睁开双眼,眼神却是一片木然,头慢慢地垂了下。
医生被叫来看了后,说:“我们没有把握能使他苏醒,他的意识似乎全都混乱了。”阿昕望着沉睡中的老华,长长叹了口气。
以后的几天阿昕坐在老华的椅子上发呆,断断续续地讲出当时的经历。当时他们兴奋地感受到了各种信号的汇聚,带有明显而强烈的意识痕迹。然而就在到达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四周就像死寂的坟墓,如有一只巨手从空中突然抓去了所有的东西,可在冥冥之中却有一股危险的潜流在涌动——他们知道是它们来了。突然一阵强烈的干扰震得他们几乎发晕,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只有沿着来路跑回主机,可干扰越来越厉害,弄得他们跌跌撞撞。将到通道时,听见老华一声低喝:“快进去!”他随即滑进了通道,却突然感到心痛如绞,这时他觉察到身后老华的意识在逐渐涣散……
“是老华绕到我身后抵挡住了干扰。”阿昕喃喃自语,他的眼眶含着晶莹的泪花。但他强忍住没有哭泣,只是拼命敲打键盘,敲出的只有一句话:“你们到底是为什么?”
敲了许久,阿昕终于敲累了,他蜷缩在椅子里。
一会儿,屏幕奇怪地亮了,出现了一个个字母,竟然排出了一句话:“请不要干涉我们的世界!”
我和阿昕惊呆了。突然,阿昕明白了过来,他敲出了一句话:“你们生活在我们创造的世界中。”
“上帝创造了宇宙,但他从此无权干涉万物的发展。”屏幕回答。
“你们无权侵害人类!”“人类不是万物的主宰,我们不允许我们的世界受到侵害。”
“我们并没有侵害你们。”
“你们终有一天会不允许我们存在,这是你们的天性。你们现在正在探索,将来谁知道呢?”
“那你们会干涉人类的世界吗?”
沉默了一阵,屏幕才又显示了回答:“我们控制了网络世界,而网络世界控制了人类世界。人类创造了网络控制人类的世界,也创造了我们控制网络的世界。”
屏幕逐渐黯淡了。
我和阿昕呆立在原处,恍惚听到了来自遥远世界的一声黎明的号音……
“准备好了吗?”阿昕冲着操作台边一位精干的年轻人问道。年轻人迅速点了一下头,开始麻利地连结各种导线。我走到老华的座位坐下,一边戴上头盔,一边对阿昕说:“刚才得到消息,联合科学协会已经整理好了我们寄给他们的所有资料,世界各国将会得到相同的警告。那些家伙已经照你的图纸做了几百个这种‘桥’。”我指了指头顶上的头盔。“新的战斗开始了!”阿昕微笑着说,“让我们做开路先锋吧!”
我和阿昕连好了头上的线路,向那位年轻人点点头,看见他按下了一个键钮。我的意识霎时有些模糊,但迅速感到一扇明亮的大门开启了,我和阿昕结伴游向了光亮深处不可预知的世界……
科幻小说一般都很长,这个已经是短篇了。
㈣ 求一部关于时空循环的科幻小说名字
罗伯特·海因莱恩发表于1959年的短篇小说作品《你们这些还魂尸》
㈤ 高中生班上循环讲故事,求推荐一篇有意义且较短的故事。谢谢了
高中生励志故事
01
成功的秘诀
为什么有些人就是比其他的人更成功,赚更多的钱,拥有不错的工作。而许多人忙忙碌碌地劳作却只能维持生计。其实,人与人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造物主给每个人一样的头脑和四肢,也给他们同样的思维能力和行为能力,还给了每人一天公平的24小时。但为什么有许多人能够获得成功,能够克服万难去建功立业,有些人却不行?
成功的秘密在哪里?
不少心理学专家发现,这个秘密就是人的“心态”。一位哲人说:“你的心态就是你真正的主人。”一位伟人说:“要么你去驾驭生命,要么就是生命驾驭你。你的心态决定谁是坐骑,谁是骑师。”
在数十年前,福建某贫穷的乡村里,住了兄弟两人。他们抵受不了穷困的环境,便决定离开家乡,到海外去谋发展。大哥好像幸运些,被奴隶主卖到了富庶的旧金山,弟弟被卖到比中国更穷困的菲律宾。
数十年后,兄弟俩又幸运地聚在一起。今日的他们,已今非昔比了。做哥哥的,当了旧金山的侨领,拥有两间餐馆,两间洗衣店和一间杂货铺,而且子孙满堂,有些承继衣钵,又有些成为杰出的工程师等科技专业人才。
弟弟呢?居然成了一位享誉世界的银行家,拥有东南亚相当份量的山林、橡胶园和银行。经过数十年的努力,他们都成功了。但为什么兄弟两人在事业上的成就,却有如此的差别呢?
哥哥说,我们中国人到白人的社会,既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才干,唯有用一双手煮饭给白人吃,为他们洗衣服。总之,白人不肯做的工作,我们华人统统顶上了,生活是没有问题,但事业却不敢奢望了。例如我的子孙,书虽然读得不少,也不敢妄想,唯有安安分分地去担当一些中层的技术性工作来谋生。
看见弟弟这般成功,做哥哥的,不免羡慕弟弟的幸运。弟弟却说,幸运是没有的。初来菲律宾的时候,担任些低*的工作,但发现当地的人有些是比较愚蠢和懒惰的,于是便顶下他们放弃的事业,慢慢地不断收购和扩张,生意便逐渐做大了。
这便是海外华人的真实奋斗历史。它告诉我们:影响我们人生的绝不仅仅是环境,心态控制了个人的行动和思想。同时,心态也决定了自己的视野、事业和成就。
一个人能否成功,就看他的态度了!成功人士与失败者之间的差别是:成功人士始终用最积极的思考、最乐观的精神和最辉煌的经验支配和控制自己的人生。失败者则刚好相反,他们的人生是受过去的种种失败与疑虑所引导支配的。
02
你敢不敢十年磨一刺
在澳大利亚的一个荒岛上,生活着一大群的刺猬。起初,它们的生活可谓安枕无忧,有大量的老鼠、蛇供它们捕食,却没有任何的一种动物能够来捕食刺猬,因为刺猬长着一身的刺,一旦遇到敌害,立刻蜷曲成球,靠尖刺来对付敌人。因此,连岛上最为凶狠的毒蛇也拿它们没办法。也因此,它们的繁衍速度与日俱增。
后来,荒岛上出现了一种新奇的毒蛇,它们的体形并不是很庞大,相比之前在岛上横行只屈居刺猬之后的毒蛇来说还略逊一筹,但是,这种新奇毒蛇却极为凶猛,它们竟然能够对付岛上的霸主刺猬。新奇毒蛇只要一遇上刺猬,尽管刺猬会蜷曲成球,竖起尖刺,但是它并不会退缩,而是以冲刺的速度向刺猬冲去,然后张开大嘴就把刺猬给吞了下去,然后会听到咀嚼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消化掉了。
这真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也是令其他毒蛇想都不敢想的举动,浑身都是刺的刺猬一旦吃进嘴里,喉管不会被扎烂吗?胃不会被刺破吗?但是这种新奇毒蛇又确实做到了,而且还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后来,这种新奇毒蛇越来越多,很快便抢占了刺猬的霸主地位,成为荒岛上名副其实的新霸主。
科学家去荒岛上捕捉了这样的一条蛇,准备作为研究。当剖开蛇的身子时,科学家发现它们的喉管竟然如铁般坚硬,长满了厚厚的茧,胃更是坚硬。这个发现一度令科学家很是不解,难道这种蛇天生就具有这样的喉管和胃?
这个问题直到1938年才得到解决。当时有另一位科学家又一次前往荒岛上调查,在一个洞穴里偶然发现了跟之前极其相似的新奇毒蛇。这条毒蛇很幼小,蜷曲在那里一动不动,于是他用捕蛇器很轻易地捕捉到了这条蛇。然而,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当科学家又一次剖开蛇身时,它的喉管和胃里竟然长满了刺猬般尖锐的刺。有一小部分的刺已经脱落,被坚硬的茧代替。
这时科学家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这种新奇毒蛇并不是一出生就有着坚硬的喉管和胃的,相反是长满了利刺,在这种条件下,小蛇只能轻微地移动,尽管体内被刺得伤痕累累,但是它也必须得忍耐,长年累月地忍耐被刺的痛苦,直到刺脱落成为茧的那一天。那么它必须得忍耐多久?科学家又一次证实,这种忍耐的持续期限在10年左右。
原来,10年的忍耐,只是为了磨刺,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蜕变成为能够轻易吞食刺猬的王者。这种艰难的付出和忍耐,令我们人类刮目相看,也令我们感到无比羞愧。在现实生活中,当我们遭遇到必须克服的“利刺”时,我们中有几人能够选择忍耐
㈥ 谁有无限循环类的小说
无限之萝莉攻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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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作者:南派三叔
简介: 上世纪60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内队员,我们被秘密容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一纸密令,我们不明目的、不明地点、不明原因,来到无法确认地点的边境原始丛林。经过焦灼惶恐,甚至以为面临死亡的阶段,我们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的绝密《零号片》,幕布上的画面让人窒息——地震波传回的信息还原在胶片上,清晰地显示出,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我们凭着绝大的勇气进入地层,但这次勘探任务却以无法评说的结局结束。我们滞留在暗无天日的基地里,亲历了种种超乎寻常的事件,最后终于乘坐一架飞机,再次进入那片巨大的虚无……一切都比最严重的预想来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