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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有声小说绘离

发布时间:2022-05-14 01:30:18

A. 东宫一共多少集

《东宫》是根据匪我思存的同名小说改编的,全剧一共52集。由李木戈导演,彭小冉,陈星旭,魏千翔等主演。2019年2月14号在优酷视频播出,因为看过小说的都知道剧情很虐,所以当时还笑称:“情人节开播,清明节结局,看来男主李承鄞真的是要孤独终老了啊!”好在因为档期的原因,并不是真的清明节结局,但是男主却是真的孤独终老了。

原著是以女主的视角来写的,当时看的时候一度觉得女主太可怜了,男主真不是东西。而导演李木戈则是以上帝的视角来拍摄,这让我们更加的理解了剧中的爱恨纠葛,了解了男主李承鄞身上所背负的家国使命,还有他对小枫隐忍在心底的爱,这一点演员陈星旭演的非常的好。总体来说是一部非常不错的古装剧,颜值,演技,服装,场景道具都挺在线的

B. 《东宫》小说和电视剧哪个更虐心

觉得还是《东宫》小说最虐。

尤其是最后一段,小枫跳下城门,阿渡却用身体撑住了小枫,最后阿渡死了。真的很凄惨,作者当时描写的让人想哭。如果放在别的地方,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压死了肯定要笑,可惜作者就是这么牛。最后小枫死的毅然决然。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然后我就又刷了一遍小说。还有小枫跳下去的时候,李承鄞恢复了记忆,却无法再陪着小枫,看着小枫在眼前死去,这才是真正的虐心啊。

C. 寻一本小说《东宫》,请发邮箱

《东宫》 作者:匪我思存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她,本是西凉国的九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因为和亲踏上了中原之路。
他,乃是当今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因为政治联姻不得已迎娶了异域公主。
他有自己的宠妃,赵良娣。
她有自己的生活,偷溜出宫拦惊马、打恶少、追小偷、送迷路的小孩回家,兼且喝酒、逛窑子。
本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然而东宫之中权位的争夺、无端的是非、暗藏的杀机,却将她一步一步卷入其中。
在一次死里逃生的大劫之后,她蓦然忆起了三年前的曾经:
他与她在沙漠里相亲,
他为她斩杀天亘山的白眼狼王,
他和她在草原上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婚礼,
然而,他亦给她带来了一场血流成河的灭族之灾……
忘川之水,在于忘情。
当一切又重返记忆,她该如何抉择?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承鄞、小枫┃ 配角:阿渡 ┃ 其它:古代、东宫、虐文
平直
我又和李承鄞吵架了。每次我们吵完架,他总是不理我,也不许旁人同我说话。
我觉得好生无趣,便偷偷溜上待玩。阿渡跟着我,她一直在我身边,无论走到哪里都甩不掉,像个影子似的。好在我并不讨厌阿渡这个人,她除了有点一根筋之外,样样都好,还会式功,可以帮我打跑坏人。
我们去茶肆听说书,说书先生口沫横飞,讲到剑仙如何如何千里之外取人项上人头,我问阿渡:“喂,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剑仙?”
阿渡摇摇头。
我也觉得不可信。
这世上武林高手是有的,像阿渡的那柄金错刀,我看见过她出手,快得就像闪电一般。可是千里取人头气,我觉得那纯粹是吹牛。
走出酒肆的时候我们看到街头围了一圈人,我天生爱凑热闹,自然挤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个一身缟素的姑娘跪在那里哭哭啼啼,身后一卷破席,裹着着一具直挺挺的尸首,草席下只露出一欢僵直的脚,连鞋都没有穿。周围的人都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对着她身前写的“卖身葬父”四个墨字的白布指指点点。
“哇。卖身葬父!敢问一下,这位小姐打算把自己卖多少?”
所有人全都对我怒目而视。我忘了自己还穿着男装,于是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这时候阿渡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阿渡总是但心我闯祸,其实我虽然成天在街上晃来晃去,但除了拦过一次惊马打过两次恶少送过三次迷路的小孩回家追过四次不定期是五次小偷之外,真的没有多管过闲事……
我偷偷绕到人群后头,仔细打量着那破席卷着重尸首,,后来蹲下来,随手抽了根草席上的草,轻轻挠着那僵直的脚板心。
挠啊挠啊挠啊……挠啊……
我十分有耐心地挠啊挠.草席里的“尸首”终于忍不住开始发抖,越持抖厉害,越抖越厉害,越抖越厉害……周围的人终于发现了异样。有人大叫一声指着发抖的草席,牙齿格格作响 ,说不出话来;还有人大叫“诈尸” ; 更多的人瞠目结舌,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不屈不挠地挠着 , 草席里的 “尸首 ” 终于忍不住那钻心奇痒,一把掀开席子 ,大骂 :“ 哪个王八蛋在挠我脚板心 ?”
我牙尖嘴利地骂回 : “王八蛋骂谁? ”
他果然上当: “ 王八蛋骂你!”
我拍手笑: “ 果然是王八蛋在骂我!”
他一骨碌爬起来便朝我一脚踹来,阿渡一闪就拦在我们中间.我冲他扮鬼脸 :“死骗子, 装挺尸,三个铜板挺一挺!”
骗子大怒,那个浑身缟素的姑娘同他一起朝我们冲过来。 阿渡素来不愿意在街上跟人打架 , 便拉着我飞快地跑了。
我有时候非常不喜欢跟阿渡在一块儿 ,因为往往有趣的事刚刚做了一半,她就拉着我当逃兵。可是她的手像铁钳似的 , 我怎么也挣不开 ,只好任凭她拉着我,踉踉跄跄一路飞奔 。就在我们夹杂在人流中跑过半条街的时候, 我突然看到一间茶楼前,有个人正瞧着我。那个人长得好看 ,穿一件月白袍子 ,安静地用乌黑的眼珠盯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 我心里突然一跳。到了牌坊底下, 阿渡才松开我的手, 甸顺头再看那个人 , 他却已经不在了。
阿渡没有问我在看什么,她就是这点好,从来不问东问西。我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儿心神不定, 也许是因为和李承鄞吵架的缘故 。 虽然他每次都吵不赢我, 我总可以将他气得哑口无言 , 但他会用别的方式来还击, 比如让旁人都不理睬我, 就如同我是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见的人 。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如果我不偷偷溜出来街上玩 ,迟早会被活活闷死 。
我觉得好生无趣,低头踢着石子 , 石子一跳一跳 , 就像蹴鞠一样 。李承鄞是蹴鞠的高手,小小的皮球在他足尖, 就像是活物一般 ,任他踢出好多种花样。 我并不会蹴鞠 , 也没有学过, 因为李承鄞不肯教我,也不肯让别人教我,他一直非常小气 。
我用力稍大 , 一脚将石子踢进了阴沟里, “ 扑通 ” 一响 , 我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
已经走到了一条巷子里。 两边都是人家的高墙, 这里的屋子总建得很高, 还有开关古怪的骑墙, 我突然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就是那种后劲
里汗毛竖起来的感觉 。
我回过头来 ,竟然没看见到阿渡 ,我大声叫:“阿渡 !”
巷子里空落落的 , 回荡着我的声音。我前所未有地恐慌起来,几年来阿渡一直和我形影不离,连我去如厕,她
都会嗖在我身边。我醒来的时候她陪着我, 我睡觉的时候她睡在我床前,她从来没有不声不响离开过我周围一丈
以外,现在阿渡突然不见了。
我看到了那个人 , 那穿着月白袍子的人 , 他站在巷子那头,远远地注视着我 。
我方寸大乱 ,回头叫着:“阿渡 !”
这个人我并不认识,可是他刚刚在街上瞧着我的样子,奇怪极了 。我现在觉得他瞧着我的样子,也奇怪极了。
我问他:“喂!你有没有看到阿渡?”
他并没有答话 ,而是慢慢地朝着我走过去 。太阳照在他们脸上 , 他长得真好看,比李承鄞还要好看。他的眉毛
像是两道剑,眼睛黑得像宝石一样,鼻梁高高的,嘴唇很薄,可是形状很好看 ,总之他是个好看的男人。他一直
走到我的面前 , 忽然笑了笑: “小姐 ,请问你要找哪个阿渡?”
这世上还有二个阿渡么,我说 :“ 当然是我的阿渡 ,你有看见她么 ? 她穿着件黄色的衫子,像只小黄鹂一
样 。”
他慢吞吞地说:“穿着件黄色的衫子,像只小黄鹂一样——我倒是看见了这样一个人。”
“她在哪里 ? ”
“就在我的面前 。” 他离我太近了 ,近得我可以看见子他眼中熠熠有神的光芒 ,“ 难道你不是么 ?”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我穿的是件淡黄色的男衫 , 同阿渡那件一样 ,这个人真的好生奇怪。
他说: “小枫 ,几年不见 , 你还是这样, 一点儿都没有变 。”
我不由得大大地一震,小枫是我的乳名 , 自从来了上京 ,再也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我眨着眼睛,有点儿迷惘
地看着他:“你是谁 ? ”
他淡淡地笑了笑 ,说道 :“ 嗯,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我爹派来的么?”我眨了眨眼睛 , 看着他 。临走的时候阿爹答应过我,会派人来看我 ,给我磅好吃的 。
他并没有回答我 ,只是问我:“你想回家吗?”
我当然想回家,做梦都想要回家 。
我又问他 :“ 你是哥哥派来的么 ? ”
他对我微笑 , 问我: “你还有哥哥?”
我当然有哥哥,而且有五个哥哥 , 尤其五哥最疼我 。我临走的时候他还大哭了一场 ,用鞭子将泥地上的沙土全
都抽得东一条西一条。 我知道他是因为舍不得我 , 舍不得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这个人连我有哥哥都不知道,看来并不是家里派来的人,我略微有点儿失望。问他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
字 ?”
他说: “你 曾经告诉过我 。 ”
我告诉他的 ? 我原来认识他么 ?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 我却不觉得这个人是骗子 。 大约因为不会有这么奇怪的骗子, 这世上的骗子都会努力把自己扮成正常
人 ,他们才不会奇奇怪怪呢, 因为那样容易露出破绽,被人揭穿。
我歪着头打量他 ,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 “我是顾剑 。 ”
他没有说别的话 ,仿佛这四个字已经代表了一切 。
我压根儿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说: “我要去找阿渡了 。 ”
他对我说 :“ 我找了三年才见到你,你就不肯同我多说一会儿话么? ”
我觉得好生奇怪 :“ 你为什么要找我 ?你怎么会找了我三年? 三年前我认识你么 ? ”
他淡淡地笑了笑 ,说道 :“ 三年前我把你气跑了,只好一直找,直到今天才找到你。可是你已经不认得我了。 ”
我觉得他在骗人 ,别说三年前的事,就是十三年前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的记性可好啦 ,我两三岁时,刚记事不久,就
记得不少事了 。 比如, 阿娘曾给我吃一种酸酸的果子浆, 我很不爱吃; 又或者阿娘抱着我 , 看父王跑马归来 ,金色的晨曦镀在
父王身上,他就像穿了一件金色的盔甲一般 ,威风凛凛 。
我决意不再同他说话。我转身就走,阿渡会到哪里去了呢?我一边想一边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顾剑还站在那里看着我,他的
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 看见我回头看他 ,他又对我笑了笑。他都对我笑了好几次了, 我突然觉得他的笑像水面上浮着的一层碎
冰 ,就像对着我笑 ,其实是件让他非常难受的事似的 。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 还硬说我认识他 ,我可不认识这样的怪人 。
我走出巷子的时候 , 才发现阿渡就坐在桥边。她呆呆地看着我,我问她 :“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都担心死了 。 ”
阿渡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我摇她她也不动 。这时候那个顾剑过来, 他朝着阿渡轻轻一弹指,只听 “嗤 ”一声 ,阿渡就
“ 呼”地跳起来,一手拔出她那柄金错刀, 另一只手将我拉到她的身后。
那个顾剑悠悠地笑着,说道 :“三年前我们就交过手, 刚刚我一指就卦住了你的穴道。你难道不明白 , 如果我真的想做什
么 ,就凭你是绝对拦不住我的么?”
阿渡并不说话,只是凶狠地看着他,那架式像是护雏的母鸡似的。有一次李承鄞真的把我气倒了 ,阿渡也是这样瞪着他的。
我没想到这个顾剑能封住阿渡的穴道 ,阿渡的身手非常了得, 寻常人根本接近不了她,更别提轻易制住她了, 这个顾剑武功
高得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瞠目结舌地瞧着他。
他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拔刀相向的阿渡。 和在阿渡身后探头探及的我……然后他又瞧了我一眼, 终于转身走了 。
我一直看着他走远 , 巷子里空荡荡的 ,那个怪怪石顾剑终于走得看不见了 。 我问阿渡 :“ 你不要紧吧? 有没有受伤? ”
阿渡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手势 。
我知道那个手势的意思,她是问我是不是很难过 。
我为什么要难过 ?
我觉得她莫名其妙 , 于是大大地朝她翻了个白眼。
天色渐渐暗下来 ,我带着阿渡上问月楼去吃饭。
我们出来街上闲逛的时候, 总是在问月楼来吃饭,因为这里的双拼鸳鸯炙可好吃了 。
坐下来吃炙肉的时候,卖喝的何伯带着他的女儿福姐儿也上楼来了 。 何伯是个瞎子 ,可是拉得一手好胡琴,每次到问月楼来
吃酒 ,我都要烦福姐儿唱上一曲儿。
福姐儿早就和我们相熟了, 对我和阿渡福了一福,叫我 :“梁公子 。 ”
我客气地请她唱了两首曲子,她便喝了一曲 《采桑 》。
吃着双拼鸳鸯炙 ,温一壶莲花白酒,再听着福姐儿唱小曲儿, 简直是人生最美不过的事情。
肉还在炙子上滋滋作响,阿渡用筷子将肉翻了一个个儿 ,然后将烤好的肉沾了酱汁,送到我碟中。我吃着烤肉,又喝了一杯
莲花白酒,这时候有一群人上楼来, 他踩着楼板“ 咚咚” 直响, 他们哄然说笑 ,令人侧目 。
我开始跟阿渡瞎扯 : “你看那几个人 ,一看就不是好人。”
阿渡不解地望着我 。
我说: “这些人虽然都穿着普通的衣裳, 可是每人都穿着粉底薄靴 , 腰间佩刀 ,而且几乎个个手腕上戴着护腕 ,拇指上绑着
鹿皮 。这些人既惯穿快靴,又熟悉弓马,还带着刀招摇过市…… 又长成这种油头粉面的德性,那么这些家伙一定是羽林郎。”
阿渡也不喜欢羽林郎,于是她点了点头 。
那些羽林郎一坐下来,其中一个人就唤 : “喂, 唱曲儿的 !过来唱个《上坡想郎 》! ”何伯颤巍巍地向他们赔不是, 说道:
“ 这位公子点了两首曲子,刚刚才唱完一首。等这首唱完,我们就过来侍候几位郎君。”
那羽林郎用力将桌子一拍: “放屁 !什么唱完不唱完的!快快过来给咱们唱曲儿, 不然我一刀劈死你这个老瞎子。” 另一个人瞧了我一眼 , 笑道: “要说俊 ,还真俊 , 比那个唱小曲儿的娘子长得还好。 喂!兔子爷相公,过来陪咱们喝一盅。”
我叹了口气 , 今天我本来不想跟人打架 , 看来是避免不了了 。 我放下筷子, 懒懒地道 :“ 好好一家店, 怎么突然来了一帮不
说人话的东西 ? 真教人扫兴! ”
那些人一听大怒 ,纷纷拍桌:“你骂谁 ? ”
我冲他们笑了笑 :“ 哦,对不住 , 原来你们不是东西 。 ”
起先骂人的那个人最先忍不住,拔剑就朝我们冲过来。 阿渡轻轻将桌子一拍,桌上的那些碟啊碗啊都纹丝未动 ,只有箸筒被
震得跳起来。她随手抽了支筷子,没等箸筒落回桌面,那人明显晃的刀尖已经刺到我面前 。 电光石火的刹那 ,阿渡将筷子往下
一插 ,只闻一声惨叫 , 紧接着 “铛” 一声长剑落在地上 , 那人的手掌已经被那支筷子生生钉在桌子上 ,顿时血流如注 。 那人一
边惨叫一边伸手去拔筷子,但筷子透过整个手掌钉穿桌面 ,便如一要长钉一般,如何拔得动分毫 。
那人的同伴本来纷纷拔刀, 想要冲上来, 阿渡的手就搁在箸筒之上 , 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那群人被阿渡的气势所慑,竟然
不敢上前一步 。
被钉在桌上的那个人还在像杀猪般叫唤着 ,我嫌他叫得太烦人,于是随手挟起块桂花糕塞进他嘴里 ,他被噎得翻白眼,终于
叫不出声来。
我拿着刚挟过桂花糕的筷子,用筷子轻轻拍着自己的掌心,环顾众人,问道 :“现在你们哪个还想跟我喝酒? ”
那群人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我站起来 , 朝前走了一步 ,他们便后退一步 , 我再走一步, 他们便再退一步 ,一直退到了楼梯
边 ,其中一个人大叫一声:“ 快逃! ”吓得他们所有人一窝锋全逃下楼去了。
太不好玩了 …… 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我可不会像渡一样拿筷子插人, 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
我坐回桌边继续吃烤肉,那个手掌被钉在桌上的人还在流血 , 血腥气真难闻 ,我微微皱起眉头 。 阿渡懂得我的意思 , 她把筷
子拔出来,然后踢了那人一脚。那人捧着受伤的手掌,连滚带爬地向楼梯逃去 ,连他的刀都忘了拿。阿渡用足尖一挑 , 弹起那
刀抓在手中,然后递给了我 。 我们那里的规矩 ,打架输了的人是要留下自己的佩刀的,阿渡陪我到上京三年,还是没忘了故乡
旧俗 。
我看了看刀柄上錾的铜字, 不由得又皱了皱眉 。
阿渡不明白我这次皱眉是什么意思 ,我将刀交给阿渡 , 说道: “还给他吧 。 ”这时候那人已经爬到楼梯口了, 阿渡将手一
扬 ,刀“ 铮”地钉在他身旁的柱子上 。那人大叫一声 ,连头都不敢回 , 就像个绣球似的 ,骨碌碌直滚下楼梯去了。从问月楼出来,倒是满地的月色 , 树梢头一弯明月 ,白胖白胖地透着亮光, 像是被谁咬了一口的糯米饼。我吃得太饱,连肚
子都胀得好疼 , 愁眉苦脸地捧着肚子,一步懒似一步跟在阿渡的后头。 照我现在这种蜗牛似的爬法,只怕爬回去天都要亮了。
可是阿渡非常有耐心, 总是走一步, 停一步 ,等我跟上去。我们刚刚走到街头角处, 突然黑暗里“ 呼啦啦 ”涌出一堆人,当先
数人都执着明晃晃的刀剑,还有人喝道:“ 就是他们俩! ”
定睛一看 ,原来是刚刚那群羽林郎 ,此时搬了好些救兵来。
为什么每次出来街上乱逛, 总是要以打架败场呢?我觉得自己压根儿不是一个喜欢寻衅滋事的人啊!
看着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总有好几百的样子,我叹了口气。
阿渡按着腰间的金错刀,询问似的看着我。
我没告诉阿渡,刚刚那柄刀上錾着的字, 让我已经没了打架的兴致 。 既然不打 ,那就撒丫子—— 跑呗!
我和阿渡一路狂奔 , 打架我们俩绝不敢妄称天下第一, 可是论到逃跑 ,这上京城里我们要是自逊第二, 估计没人敢称第一 。
三年来我们天天在街上逃来逃去 ,被人追被人撵的经验委实太丰富了 , 发足狂奔的时候专拣僻待小巷,钻进去四通八达,没几
下就可以甩掉后面的尾巴。
不过我们这次遇上的这群羽林郎也当真了得 ,竟然跟在后头穷追不舍 ,追得我和阿渡绕了好大一圈子也没把他们甩掉……我
吃得太饱,被那群混蛋追了这么好一阵工夫 ,都快要吐出来了 。 阿渡拉着我从小巷穿出来到了一条街上, 面前方正有一队人马
迎面朝我们过来,这些人马远远看上去竟也似是羽林郎。
不会是那群混蛋早埋下一支伏兵吧 ?我扶着膝盖气喘吁吁,这下子非打架不可了。
身后的喧哗声越来越近,那群混蛋追上来了。这时迎面这队人马所执的火炬灯笼也已经近在眼前,带头的人骑着一匹高大的
白马 ,我突然发现这人我竟然认识, 不由得大喜过望 :“ 裴照! 裴照! ”
骑在马上的裴照并没有看真切,只猜疑地朝我看了两眼 。我又跳起来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身边的人提着灯笼上前一步,
照清楚了我的脸。
我看见裴照身子一晃,就从马上下来了 , 干脆利落地朝我行礼:“太 ……”
我没等他说出第二具字,就急着打断他的话:“ 太什么太 ?后头有一帮混蛋在追我 ,快帮我拦住他们 ! ”
裴照道 :“是 !”站起来抽出腰间所佩的长剑, 沉声发令 ,“ 迎敌! ”
他身后的人一片 “刷拉拉 ” 拔刀的声音, 这时候那帮混蛋也已经追过来了, 见这边火炬灯笼一片通明 , 裴照持剑当先而立 ,
不由得都放缓了脚步。 带头几个人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只不过牙齿在格格轻响:“ 裴…… 裴…… 裴将军 ……”
裴照见是一群羽林郎,不由得脸色遽变 , 问道: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裴照是金吾将军 ,专司职管羽林郎。这下子那些泼皮可有得苦头吃, 我拉着阿渡, 很快乐地趁人不备 , 溜之大吉 。
我和阿渡是翻墙回去的,阿渡轻功很好 , 无声无息 ,再高的墙她将我轻轻一携,我们俩就已经上去了。 夜深了 ,四处静得吓
人 。这里又空又大 ,总是这样的安静。
我们像两只小老鼠 , 悄悄溜进去。 四处都是漆黑一片 , 只有很远处有几点飘摇的灯火。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毡, 踩上去绵软无
声 ,我摸索着打床 ,我那舒服的床啊……想着它我不由得就打了个呵欠 :“真困啊 ……”
阿渡忽然跳起来 ,她一跳我也吓了一跳。 这时候四周突然大放光明 , 有人点燃了灯烛 ,还有一堆人持着灯笼涌进来, 当先正
是永娘 。 隔着老远她就眼泪汪汪扑地跪下去 :“太子妃 , 请赐奴婢死罪 。”
我顶讨厌人跪,我顶讨厌永娘 ,我顶讨厌人叫我太子妃 ,我顶讨厌动不动死罪活罪。
“哎呀 ,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
每次我回来永娘都要来这么一套, 她不腻我都腻了 。果然永娘马上就收了眼泪,立时命宫娥上前来替我梳洗, 把我那身男装
不由分说脱了去,给我换上我最不喜欢的衣服,穿着里三层外三层,一层一层又一喜忧参半 ,好像一块千层糕 , 剥了半晌还见
不着花生。
永娘对我说 : “明日是赵良娣的生辰,太子妃莫要忘了,总要稍假辞色才好。”
我困得东倒西歪 ,那些宫娥还在替我洗脸 ,我襟前围着大手巾,后头的头发披散开来,被她们细心地用牙梳梳着,梳得我更
加昏昏欲睡。我觉得自己像个人偶, 任凭她们摆布 ,永娘对我唠唠叨说了很多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我终于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吃得饱 ,又被人追了大半夜,跑来跑去太辛苦了。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砰” 一声巨响 ,我
眼睛一睁就醒了,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原来这一觉竟睡到了日上三竿。 我看到李承鄞正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永娘带着宫娥惊慌
失措地跪下来迎接他。
我披头散发脸也没洗衣,可是只得从床上爬起来 ,倒不是害怕李承鄞,而是如果躺在床上跟他吵架,那也太吃亏,太没气势
了 。
他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冷冷地瞧着我 : “你还睡得着?”
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然后才说 : “我有什么睡不着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般恶毒?”他皱着眉毛瞧着我,那目光就像两枝冷箭, 硬生生像是要在我身上钻出两个窟窿似的 ,“你
别装腔作势了 ! ”
这不是他惯常和我吵架的套路,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 ”
“怎么了 ?” 他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赵良娣吃了你送 去的寿面 ,上吐下泻,你怎么用心如此之
毒 ?”
我朝他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我没送寿面给谁,谁吃了拉肚子也不关我的事!”
“敢做不敢认?”他语气轻蔑,“ 原来西凉的女子 ,都是这般没皮没脸!”
我大怒 ,李承鄞跟我吵了三年,最知道怎么样激怒我, 我跳起来 :“ 西凉的女子才不会敢做不敢认,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
么要认 ? 我们西凉的女子从来行事爽快,漫说一个赵良娣,我若是要害谁 ,只会拿了刀子去跟她拼命,才不会做这种背后下毒
的宵小 ! 倒是你 ,不问青红皂白就来冤枉人,你算什么堂堂上京的男人?”
李承鄞气得说:“你别以为我不敢废了你 !便拼了这储位不要,我也再容不下你这蛇蝎! ”
我嘎嘣扔出四个个字:“悉听尊便。”
李承鄞气得拂袖而去,我气得也睡不着了,而且胃也疼起来 , 阿渡替我揉着 。永娘还跪在那里 , 她显然被吓到了 ,全身抖得
像筛糠一样。我说 :“ 由他去吧 ,他每年都扬言要废了我 ,今年还没说过呢 。 ”
永娘又泪眼汪汪了 : “太子妃恕罪……那寿面是奴婢遣人送去的……”
我大吃一惊 , 永娘道 :“可奴婢真没有在里头做什么手脚 ,奴婢就是想,今日是赵良娣的生辰, 太子妃若不赏赐点什么,似
乎有点儿……有点儿 …… 太子妃高卧未醒 , 奴婢就擅自作主 ,命人送了些寿面去,没想到赵良娣她吃了会上吐下泻 …… 请太子
妃治奴婢死罪 ……”
我满不在乎地说 :“ 既然咱们没做手脚 , 那她拉肚子就不关咱们的事,有什么死罪活罪的。你快起来吧,跪在那里腻歪死我
了 。”
永娘站起来了,可是仍旧泪汪汪的:“太子妃 , 那个字可是忌讳 ,不能说的。”
不就是个死字么 ?这世上谁不会死?东宫的这些规矩最讨厌, 这不让说那也不能做,我都快要被闷死了。
因为赵良娣这一场上吐下泻,她的生辰自然没有过好。 李承鄞终于咽不下这口气 , 大闹一场 。他想废了我是不可能的 ,不用
他父皇发话,就是太傅们也会拦着他 。但我还是倒霉 ,因为李承鄞在太皇太后面前告了我一状 ,太皇太后派人送了好几部《女训 》《女诫 》之类的书来,罚我每册抄上十遍。我被关在屋子里,叫天不应 , 叫地不灵 ,一连抄了好多天,抄得手都软了还没
有抄完 。
将所有书抄到第五遍的时候,永娘告诉我一个消息,侍候李承鄞的一个宫娥绪娘遇喜了 , 这下子赵良娣可吃瘪了。
我不解地问她:“什么叫遇喜啊 ? ”
永娘差点儿没一口气背过去,她跟我绕圈子讲了半天, 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遇喜就是有娃娃了。
我兴冲冲地要去看热闹,到上京这几年 , 我还没有见过身边谁要生

D. 电视剧《东宫》有哪些细节让你细思极恐

我觉得《东宫》这部电视剧还是有些让人细思极恐的细节。该剧根据匪我思存的同名小说改编,讲述了本是西州国的九公主曲小枫,因为和亲踏上了中原之路,与当今的太子李承鄞之间发生的感情纠葛的故事。

总的来说这部剧还是有看头的,有改编,但合理,剧情精彩紧凑,实景拍摄出的画面美得不像网剧水准,可以感受到沙漠的壮阔还有浓浓的异域风情。前三集基本是在做铺垫,越看到后面你会发现剧情展开越来越让人欲罢不能。

E. 谁能给我贴一下匪我思存的小说《东宫》最后两章,不要链接,手机看不了,请直接贴,谢谢

没有分章节的,所以我就贴了最后二十页

那高丽人看到金叶子,眼睛里差点没放出光来。后来一路上,那高丽人时时处处都找借口,吃饭的时候要我们给钱,住客栈的时候要我们给钱,总是漫天要价。我虽然不怎么聪明,可是这三年来几乎天天跟阿渡在上京街头混,什么东西要花多少钱买,我还是知道的。寻常两片金叶子就可以买下一间宅子,那高丽人却吃一顿饭也要我们一片金叶子,把我们当冤大头来宰。我想反正这些钱全是李承鄞的,所以花起来一点儿也不心疼,再说他们确实有同伴被拦在城里,让那些高丽人占点便宜也不算什么,于是只装作不懂市价而已。那些高丽人虽然贪婪,不过极是吃苦,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直到日落才歇脚。每日要行八九个时辰,我三年没有这么长时间地骑马了,颠地我骨头疼,每天晚上一到歇脚的客栈,我头一挨枕头就能睡着。

这天夜里我睡得正香,阿渡突然将我摇醒了。她单手持刀,黑暗中我看到她眼睛里的亮光,我连忙爬起来,低声问:“是李承鄞的人追上来了?”

阿渡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她不知道,还是她没猜出来。

我们伏在夜色中静静等候,忽然听到“嗤”的一声轻响,若是不留意,根本听不到。只见一根细竹管刺破了窗纸,伸了进来。阿渡与我面面相觑,那只细竹管里突然冒出白烟来,我一闻到那味道,便觉得手足发软,再也站不住,原来吹进来的这白烟竟然是迷香。阿渡抢上一步,用拇指堵住竹管,捏住那管子,突然往外用力一戳。

只听一声低呼,外头“咕咚”一声,仿佛重物落地。我头晕眼花,阿渡打开窗子,清新的风让我清醒了些,她又喂给我一些水,我这才觉得迷香的药力渐渐散去。阿渡打开房门,走廊上倒着一个人,竟然是领队的那个高丽人,他被那迷香细管戳中了要穴,现在大张着嘴僵坐在那里。阿渡拿出刀子搁在他颈上,然后看着我。

我唯恐另有隐情,对阿渡说:“把他拖进来,我们先审审。”

阿渡将他拖了进来,重新关好门。我踢了那人一脚,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甚是倔强:“要杀便杀,大丈夫行走江湖,既然失手,何必再问。”

“哦,原来用迷香这种下三滥招数也算是大丈夫?”

那人脸上却毫无愧疚之意,大声道:“为了赢,不择手段!”

我说:“现在你可是输了!”

那人还待要犟嘴,阿渡在他腿上轻轻割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他便杀猪似的叫起来,再问他什么他都肯说。原来这个高丽人看我们出手大方,愈加眼红,便起了杀人劫财之意,原是想用迷香将我和阿渡迷倒,没想到刚刚吹进迷香,就被阿渡反戳中了穴道。

“原来是个假装成商人的强盗!”我又踢了他一脚,“快说!你们到底害过多少人?”

那人涕泪交加,连连求饶,说他真的是正当商人,不过一时起了贪念,所以才会这样糊涂。从前从来没有害过人,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和三岁的幼子……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贪得无厌?这个高丽人想要更多的钱财,官员想要当更大的官,而皇帝永远想着要更大的疆域。所以年年征战,永无止息。

从来没有满足的时候。

我又想起了李承鄞,那个小王子,终究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他的父皇用皇位诱惑着他,他便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而我,其实只不过想要一个人,陪我在西凉,放马、牧羊。这样简简单单的欲望,却没有办法达成了。

阿渡轻轻地用刀柄敲在高丽人的头上,他头一歪就昏过去了。我和阿渡将他绑在桌子底下,然后堵上他的嘴。阿渡比划着问我要不要杀他,我摇头:“这个人醒过来也不敢报官,毕竟是他先要谋财害命。就把他绑在这里吧,我们不能再跟他们一路了,正好改向西行。”

我们怕露了行迹,天没亮就离了客栈。骑马走了好一阵子,太阳才出来,到了下午,在一处集市上将马卖了,又买了一架牛车,我和阿渡扮成是农人与农妇的样子,慢慢往西行去。

追兵自然还是有的,很多时候大队人马从后头直追上来,我们这样破旧的牛车,他们根本就不多看一眼,风驰电掣般过去了。每到一城就盘查得更严,可是我和阿渡有时候根本就不进城,绕着乡间的小路而行。一路行来自然极是辛苦,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终于走到了玉门关。

看到两山之间扼守的雄关,我终于振奋了起来。

只要一出关,就是西域诸国的地界,李承鄞哪怕现在当了皇帝,如果硬要派追兵出关去,只怕也会让西域诸国哗然,以为他是要宣战,到时候真打起仗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正因为如此,玉门关内亦张贴了缉拿钦犯的海捕文告,我和阿渡扮成男人的样子赫然被画在上头,不过名字可不是我们俩的。

说实话,那画画得可真像,李承鄞只见过一次我穿男装,难为他也能命人画得出来。

不过现在我和阿渡都是女装,海捕文告上通缉的江洋大盗可是男人,所以我和阿渡就排在了过关的队伍里。只是我们没有过关的文牒,怎么样混出关去,却是一桩难事。

我并不紧张,我包里有不少金银,阿渡武功过人,真遇上什么事,先打上一架,打不赢我们再用钱收买好了。

没想到这次我们既打不赢,也没法子收买。

我瞧着关下的将军。

裴照。

我觉得李承鄞真是狡猾,我便是绕着全天下跟他兜个圈子,仍旧得从玉门关出去,才能回去西凉。现在他派裴照来守住玉门关,挨个挨个盘查,就算是阿渡武功过人,试图硬闯,这玉门关常年驻着数万人的大军,真要打起来惊动了大军,我和阿渡只怕插着翅膀也飞不出去。

我对裴照笑了笑,裴照也对我笑了笑。

我说:“裴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裴照道:“末将受殿下差遣,来这里追捕逃犯。”

我竟然还笑得出来:“裴将军乃是金吾将军,统领东宫三千羽林,不知是何等逃犯,竟然惊动了将军,一直追到玉门关来。”

裴照不动声色,淡淡地道:“自然是钦命要犯。”

我又笑了两声:“钦命要犯……”

阿渡微微一动,关隘上头的雉堞之后,便出现了无数兵甲,他们引着长弓,沉默地用羽箭指着我们。

我叹了口气,对裴照说道:“反正我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出关去,你若是想阻我,便将我乱箭射死在关门之下吧,反正这样的事你也不止干了一次了。”

裴照却道:“太子妃误解殿下了,殿下待太子妃,实在是一片痴心。”

我道:“什么痴心不痴心,我和他恩断义绝,你不用再在我面前提他。”

裴照道:“承天门失火,并不是灯烛走水。”

我微微一惊。

“上元万民同欢,实在没有办法关闭城门,殿下忧心如焚,唯恐刺客将太子妃挟制出城,再难追捕,所以狠心下令,命人暗中放火,烧了承天门。”裴照语气仍旧是淡淡的,“殿下为了太子妃,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何太子妃,却不能原宥殿下。”

这消息太让我震惊,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承天门乃是皇权的象征,自从承天门失火,朝中议论纷纷,皇帝为此还下了罪己诏,将失德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我做梦也没有想过,那不是偶然的失火,竟然是李承鄞命人放的火。

裴照道:“殿下身为储君,有种种不得已之处。那日射杀刺客,误伤阿渡姑娘,乃是末将一意孤行,太子妃若要见罪,末将自然领受,太子妃不要因此错怪了殿下。”

我虽然没什么心机,却也不是傻子,我说道:“你休在这里骗我了。”

裴照道:“末将不敢。”

我冷冷地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不是君命难违么?没有他下令,你敢调动羽林军围歼?没有他下令,你敢叫人放箭?你将这些事全揽到自己身上,不过是想劝我回去,我再不会上你们的当。裴照,三年前我在忘川崖上纵身一跳,那时候我以为我再不会见到你们。这三年我忘了一切,可是你大约从来不曾想过,我竟然会重新想起来。李承鄞做的那些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你今日不放我出关,我便会硬闯,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是了。”

裴照神色震动地看着我,他大约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想起一切事来,他怔怔地看着我,就像是要用目光将我整个人都看穿似的。我突然觉得心虚起来,这个人对李承鄞可不是一般的忠心,他今天到底会怎么做呢?

裴照沉默了好久,忽然道:“不会。”

我觉得莫名其妙:“什么不会?”

他抬起眼睛来看我:“那日太子妃问,若是刺客抓着您,末将会不会也命人放乱箭将您和刺客一起射死?末将现在答,不会。”

我突然地明白过来,我朝阿渡打了个手势,阿渡拔出刀来,便架在我脖子里。

我说:“开关!”

裴照大声道:“刺客挟制太子妃,不要误伤了太子妃,快快开关。”

关门被打开,沉重的门扇要得数十人才能一分一分地推动,外头刺眼灼人的烈日直射进来,白晃晃的,晒在人身上竟微微发疼。

玉门关外的太阳便是这般火辣,我按捺住狂喜,便要朝着玉门关外策马奔去。

突然听到身后马蹄声大作,一队骑兵正朝这边奔驰过来。迎面旌旗招展,我看到旗帜上赫然绣着的龙纹,来不及多想,等再近些,那些马蹄踏起的扬尘劈头盖脸而来,我眯着眼睛看着这队越驰越近的人马,才发现为首的竟然是李承鄞。

我心猛然一沉。

我和阿渡催马已经奔向了关门。

我听到远远传来大喝:“闭关门!殿下有令!闭关门!”

那些士卒又手忙脚乱开始往前推,想把关门给关上。

眼看着沉重的关门越来越近,中间的亮光却越来越少,那些人拼命推着门想要关上,越来越窄,越来越近,只有一匹马的缝隙了,眼看着来不及了。阿渡的马奔在前头,她回过头想要将我拉上她的马,我却扬起手来,狠狠地抽了她的马一鞭,那马儿受痛,长嘶一声,终于跃出了关门。

关门徐徐地阖上,我看到阿渡仓惶地回过头来看我,她兜转了码头想要冲回来,可是沉重的关门已经阖上,她的刀本来已经插进门里,但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了。关门关了,铁栓降下来,我听到她拼命地想要斩断那铁栓,徒劳的削砍只是溅起星星点点的火花,她不会说话,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我看着那刀尖在门缝里乱斩着,可每一刀,其实都是徒劳。

大队的羽林军已经冲上来,我转身朝着关隘奔去,一直奔到了城楼上。我伏到城堞之上,弯腰看到阿渡还在那里孤伶伶捶打着城门,那样固若金汤的雄关,凭她一人,又如何能够撼动半分?我看到她咧嘴在无声地哭泣,我忽然想起赫失,他将我托付给了阿渡,又何尝不是将阿渡托付给了我。如果没有我,阿渡也许早就活不下去了,正如同,如果没有阿渡,我也早就已经死了。

突厥已灭,阿渡比我孤苦一千倍一万倍,二十万族人死于月氏与中原的合围,可是这样的血海深仇,她却为了我,陪我在中原三年。

事到如今,我只对不起她一个人。

羽林军已经奔到了关隘之下,无数人簇拥着李承鄞下马,我听到身后脚步声杂沓,他们登上了关楼。

我倒没有了任何畏惧,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李承鄞的颈中还缚着白纱,其实我那一刀如果再深一点点,或许他就不能够再站在这里。

他独自朝着我走过来,而他每进一步,我就退一步。我一直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一直退到了雉堞之上。西风吹起我的衣袂,猎猎作响,就好像那天在忘川之巅。我站在悬崖的边上,而我的足下,就是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

李承鄞看着我,目光深沉,他终于说道:“难道你就这样不情愿做我的妻子?”

我对他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他问我:“那个顾小五,到底有哪里好?”

我的足跟已经悬空,只有足尖还站在城堞之上,摇摇欲坠。羽林军都离得非常远,沉默地注视着我。而李承鄞的目光,有着错综复杂的痛楚,仿佛隐忍,亦仿佛凄楚。

我仿佛做了一场梦,一切都和三年前一般,这三年来浮生虚度,却终究是,分毫未改。

我说:“顾小五有哪里好,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

李承鄞忽然笑了:“可惜他已经死了。”

是,可惜他已经死了。

他说道:“你跟我回去,我既往不咎,还是会对你好。不管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顾小五,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便再不会提起此事。”

我对他笑了笑,我说:“只要你答允我一件事,我就死心塌地地跟你回去。”

他脸上似乎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只是问:“什么事?”

我说:“我要你替我捉一百只萤火虫。”

他微微一震,似乎十分费解地瞧着我。我的视线渐渐模糊,我却仍旧是笑着的:“忘川之水,在于忘情……忘川的神水让我忘了三年,可是,却没能让我忘记一辈子。”

眼泪淌过脸颊,我笑着对他说:“像你一直都忘了,多好啊。”

他怔怔地瞧着我,好像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我明明是在对他笑的,可是却偏偏又在哭。我说:“这一次,我是真的要忘了。”

我回转身,就像一只鸟儿扑向天空,就像一只蝴蝶扑向花朵,我毅然决绝地纵身跃下。我明明知道,这里再无忘川,下面是无数尖利的碎石,一旦跌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我听到无数人在惊叫,李承鄞情急之下,抢上来抽出腰带便扬手卷住我。一切的一切,几乎都像三年前的重演。我整个人硬生生被他拉住悬空,而他也被我下冲的惯性,直坠到城堞边。他一手扶着堞砖,一手俯身拉住我,手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暴起,他脖子里的伤口,开始渗出鲜血,大约已经迸裂,可是他并没有放手,而是大叫:“来人!”

我知道一旦羽林军涌上来帮他,便再无任何机会,我扬起手来,寒光闪过他的眼前,他大叫:“不!”

我割裂了他的腰带,轻薄的丝绸撕裂在空气中,我努力对他绽开最后一个笑颜:“我要忘了你,顾小五。”

我看到他眼中错愕的神情,还有颈中缓慢流出的鲜血,他似乎整个人受到什么突然的重创,竟然微微向后一仰。我看到血从他伤口中迸溅而出,落在我的脸上。我笑着看着他,他徒劳地似乎想要挽住我,而是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他的指尖只能挽住风,他凄厉的声音回响在我耳边:“是我……小枫……我是顾小五……”

我知道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便是我对他最大的报复。三年前他主持的那场杀戮,湮尽我们之间的情感;三年后我便以此,斩断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

我看到他合身扑出,也许他想像三年前一样跟着我跳下来,可是这里不是忘川,跌下来只有粉身碎骨。我看到裴照拉住了他,我看到他反手一掌击在裴照的胸口,他定然用尽了全力,我看到那一掌打得裴照口吐鲜血,可是裴照没有放手,更多人涌上去,死死拖住了他。

天真蓝啊……风声呼呼地从耳畔响过,一切都从我眼前渐渐恍惚。

我仿佛看见自己坐在沙丘上,看着太阳一分分落下去,自己的一颗心,也渐渐地沉下去,到了最后,太阳终于不见了,被远处的沙丘挡住了,再看不见了。天与地被夜幕重重笼罩起来,连最后一分光亮,也瞧不见了。

我仿佛看见围观的人都笑起来,好多突厥人都不相信白眼狼王真的是顾小五杀的,所以他们仍旧存着一丝轻蔑之意。顾小五捧着那张弓,似乎弹琴一般,用手指拨了拨弓弦。弓弦铮铮作响,围观的人笑声更大了,他却在那哄笑声中连珠箭发,射下一百只蝙蝠。

我仿佛看见无数萤火虫腾空飞去,像是千万颗流星从我们指端掠过,天神释出流星的时候,也就是像这样子吧。成千上万的萤火虫环绕着我们,它们轻灵地飞过,点点萤光散入四面八方,就像是流星金色的光芒划破夜幕。我想起歌里面唱,天神与他眷恋的人,站在星河之中,就像这一样华丽璀璨。

我仿佛看见自己站在忘川之上,我的足跟已经悬空,山崖下的风吹得我几欲站立不稳,摇晃着随时会坠下去,风吹着我的衣衫猎猎作响,我的衣袖就像是一柄薄刃,不断拍打着我的手臂。他不敢再上前来逼迫,我对他说道:“我当初错看了你,如今国破家亡,是天神罚我受此磨难。”我一字一顿地说道,“生生世世,我都会永远忘记你!”

我仿佛看见当初大婚的晚上,他掀起我的盖头。盖头一掀起来,我只觉得眼前一亮,四面烛光亮堂堂的,照着他的脸,他的人。他穿着玄色的袍子,上面绣了很多精致的花纹。我在之前几个月,由永娘督促,将一本《礼典》背得滚瓜烂熟,知道那是玄衣、纁裳、九章。五章在衣,龙、山、华虫、火、宗彝;四章在裳,藻、粉米、黼、黻。织成为之。白纱中单,黼领,青褾、襈、裾。革带,金钩暐,大带,素带不朱里,亦纰以朱绿,纽约用组。黻随裳色,火、山二章也。

他带着大典的衮冕,白珠九旒,以组为缨,色如其绶,青纩充耳,犀簪导,衬得面如冠玉,仪表堂堂。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是第一次见到他。却不知道,我们早就已经见过,在西凉苍茫的月色之下。

我最后想起的,是刚刚我斩断腰带的刹那,他眼底盈然的泪光。

可是迟了,我们挣扎了三年,还是爱上了对方。这是天神给予的惩罚,每个饮过忘川之水的人,本来应该永远远离,永远不再想起对方。

我安然闭上眼睛,在急速的坠落之中,等待着粉身碎骨。

下落的力道终于一顿,想象中的剧痛还是没有来临,我睁开眼睛,阿渡清凉的手臂环抱着我,虽然她极力跃起,可是世上却没有人能承受这样巨大的下挫之力,我几乎能够清晰地听见她骨骼碎裂的声音,她硬生生地用她自己的身躯,当成了阻止我撞上大地的肉垫。我看到鲜血从她的耳中、鼻中、眼中流出,我大叫了一声:“阿渡!”我双腿剧痛,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我挣扎着爬起,手足无措地想要抱起她,可是些微的碰触似乎便是剧痛,她神情痛苦,但乌黑的眼珠看着我,眼神一如从前一般安详,丝毫没有责备之意。就像看到我做了什么顽皮的事情,或者就像从前,我要带她溜出去上街。我抱着她,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

我明明知道,西凉早就回不去了。我明明是想要她先走,可是我对不起她,我明明知道,她不会将我独自撇在这孤伶伶的世上。而我也知道,我不会独自将她撇在这孤伶伶的世上。阿渡已经阖上了眼睛,任凭我怎么呼唤,她也不知道了。

我听到城门“轧轧”打开的声音,千军万马朝着我们冲过来,我知道所有人都还是想,将我拉回那痛苦的人世,将我带回那座冷清的东宫。可是我再也不愿受那样的苦楚了。

我对阿渡说:“我们一起回西凉去。”

我拾起阿渡的金错刀,刚刚阿渡拿着它砍削巨大的铁栓,所以上面崩裂了好多细小的缺口,我将它深深插进自己的胸口,却一点儿也不痛。也许这世上最痛苦的一切我都已经经历,死亡,还算什么呢?

血汩汩地流出来,我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握住阿渡的手,慢慢伏倒在她的身旁。我知道,我们终究是可以回家去了。

一切温度与知觉渐渐离我而去,黑暗渐渐笼罩。我似乎看到顾小五,他正策马朝我奔来,我知道他并没有死,只是去给我捉了一百只萤火虫。

现在,我要他给我系上他的腰带,这样,他就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了。

我带着些微笑意,咽下最后一口气。

大地苍凉,似乎有人在唱着那首歌:

“一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噫,原来它不是在瞧月亮,是在等放羊归来的姑娘……一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晒着太阳……噫……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是在等骑马路过的姑娘……”

原来那只狐狸,一直没能等到它要等的那位姑娘

F. 东宫有声小说哪个好听

东宫有声小说都很不错,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进行选择。
喜马拉雅、冠声文化、懒人听书官网都可以听东宫的有声小说,都是比较不错的。
其实有声小说是一般的音频文件。它在播放器里面播放的时候可以调节播放速度,可以自动记住播放的停止时间,以方便“阅读”。随着现代人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已经很少有时间坐下来认真读书了,于是就有人突发奇想把书朗读出来然后在录音,给想读书的人“听”书,这就成了有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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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东宫》为什么不让播了

《东宫》不让播系因内容优化调整,适当的时机重新上线。

2019年2月14日在优酷播出,《东宫》在播出之后受到了众多的好评,很多人都在津津乐道,就当人们还在畅聊剧情之时,打开平常所观看的网站,页面中所展示的却是“视频无法播放,正在全力修复”。对于这样的问题,官方工作人员也是给了回复,只是说这部剧不能看只是暂时情况,正在全力的优化系统,内容也在进一步的优化,整治完成后还会重新上映的。

(8)东宫有声小说绘离扩展阅读:

2019年10月28日重新上架播出,2020年1月14日在湖南卫视偶像独播剧场播出。。这部剧再经过了内容的优化后重新上映了,经过了196天的短暂告别还是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野中,这部剧是在10月28日重新上映的,还是在之前的优酷视频,虽然在剧情上略有改动,但这也是为了能让剧情更加的符合大众的审美,更加的符合当代的文化,符合历史的趋势。

I. 《东宫》是悲的还是喜的

是悲剧。

大结局

小枫醒来后发现阿渡不见了四处寻找,小枫跑来曲天泽处询问时候听到有人急报高显已经遇刺身亡了,小枫意识到这个刺客就是阿渡匆忙跑过去。阿渡尸体被抬出来放在地上,小枫将阿渡搂在怀里无声流泪,心痛到了极点。曲天泽率众列队和李承鄞对抗,双方战争一触即发,小枫快马而来,手里还提着高显的人头,站在了两个队伍中间。

小枫宣布高显已经死亡,豊朝最大的叛臣也得到应有的下场。小枫劝说西洲曲天泽停战,不要为了高显的一己私利而让西洲男儿赔上性命。小枫告诉曲天泽父王所做的一切不是丧失屈辱,而是要为族人的未来而忍耐,所有痛苦都要自己承担,换取西洲人的幸福,这才是西洲王应该有的尊严。

西洲士兵都在小枫劝说下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小枫回头看着李承鄞叫出了顾小五的名字,顾小五落泪。小枫告诉顾小五从始至终她爱的人都是顾小五,顾小五就是李承鄞。现在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只想让西洲的百姓欢乐生活,如果李承鄞觉得对不起她,还想补偿她就停战吧。

如果今天双方还要兵刃相见,她就是辜负了阿爹,辜负了千千万万的百姓,小枫声称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命换取双方时代和平下去,她愿意奉献自己的生命,言毕,小枫就把剑架在了脖子上。

并大声询问顾小五是否记得当初答应过的三件事,顾小五忙不迭的表示自己记得,小枫提出让顾小五世代和好不许开战,顾小五忙答应下来并让小枫放下兵刃,否则他也不会独活。

小枫含泪微笑,想起当初李承鄞毫无顾忌跟着自己跳下忘川,小枫要求最后一件事就是让李承鄞答应好好活着,言毕小枫横剑自刎,鲜血喷洒而出,顾小五和曲天泽都飞奔过去呼唤小枫。

顾小五捂着小枫的脖子伤心欲绝,口口声声求小枫不要离开他,小枫含情看着顾小五,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回想当初种种小枫露出欣慰的笑容。小枫口中叫着顾小五的名字,脑海浮现两人的爱恨情仇,爱的炙热恨的心痛,小枫虽然不舍顾小五,可也觉得这是自己的解脱,从此不必痛苦。

李承鄞看着小枫的手缓缓垂下去,疯一样叫着小枫的名字,曲天泽仰天哭泣,心疼妹妹的离开。曲天泽一把推开李承鄞抱走了小枫,李承鄞痛苦呼唤小枫回来。转眼数年过去,李承鄞也已经垂垂老矣,孤独了半生。

现如今李承鄞已经是太上皇了,把皇位传给了三皇兄的儿子,也是第一次皇位更替没有流血牺牲的。闲来无事,李承鄞再次来到之前的东宫,这些年来李承鄞一直郁郁寡欢,裴照一直陪伴在侧。

李承鄞告诉裴照他打算去西洲找她,裴照劝说李承鄞应该放下了,李承鄞认为小枫是在气他,所以才故意躲着他,没准就在哪里藏着好好活着呢。裴照告诉李承鄞小枫已经死了,西洲坟头也已经长满了草,李承鄞咳嗽了几声之后认为裴照太傻了,小枫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一定还好好活着呢,而这些记忆又太沉重了。

裴照劝说李承鄞忘记那些往事,李承鄞却似乎自言自语一般声称忘川之水在于忘情,而忘川之水又在哪里呢。李承鄞出现在沙漠上,宛若一个流浪汉一样满头白发,浑身褴褛。心中那个红衣少女似乎坐在沙丘之上,手遮凉棚四下探望,似乎也在等着她的顾小五。

(9)东宫有声小说绘离扩展阅读

角色介绍

1、李承鄞,匪我思存所著小说《东宫》的男主人公,由陈星旭饰演。书中为天朝太子(在番外篇太液芙蓉未央柳中已即皇帝位)。三年前化名顾小五,接近女主小枫,实为利用女主,达到他征讨西域的目的。为登上帝位步步为营,却独算漏了在这场利用中自己的心。

然而,却还是将心爱之人一而再地逼入绝境,自己最终也只落得王座上孤冷帝王的下场。纵得如画帝业,谁能与共?

2、小枫,西州九公主,大阏氏的女儿,一半有突厥的血统,一半有西凉的血统。性格不羁,单纯无拘无束。对人可以掏心掏肺的好,才导致最后的心灰意冷。最后用阿渡金错刀插进胸口而死,至死也不愿回东宫,只愿与阿渡魂归山河破碎的西凉。

3、顾剑,曲小枫的师父,剑术高超,性格谨慎,一定思虑再三后再做决定,与曲小枫的在朝夕相处中二人感情逐渐深厚,但他拥有多重身份,肩负家族使命的同时也深陷爱不敢言的矛盾之中。

4、阿渡,曲小枫的婢女,武功极高、爱恨分明。对抗与曲小枫作对的敌人无所畏惧,永远首当其冲站在她身前护她周全。曲小枫跳忘川失去记忆后,阿渡知道一切因果却不能诉说,隐忍着一切秘密陪伴小枫笑闹玩耍。

J. 求,《东宫》的详细梗概,不想看,想听thanks

小说是以倒叙的形式开始的。

李承鄞(男主)当今的太子因为政治联姻不得已迎娶西凉公主。他早已有自己最爱的宠妃,赵良娣。女主嫁给男主的三年间仍有自己的生活,偷溜出宫拦惊马、打恶少、追小偷、送迷路的小孩回家,女扮男装喝酒、逛窑子。

男主认为女主是心机颇深的人总是想除掉自己的宠妃所以每每都对女主充满的敌意,可是,在女主一次次对赵良娣以德报怨之后,或许感动了男主,男主对女主好感飞升,女主也很早之前就不自觉爱上了男主,只是不相信那么完美的男主会跟自己两厢情愿。

直到有一回女主为保护皇上(男主父)被刺客抓出宫,女主在被掳走的路上发现这刺客居然是曾几次救过自己的蒙面白衣男人,心存疑惑,白衣男曾深情的对女主说:”短短三年你就把我忘了吗“。

女主并未觉得此人在记忆里出现过觉得此男有毛病也就没在意,没想到这会他会劫持自己,此男为了让女主对男主死心从而爱上自己,就告诉她,她堂堂太子妃失踪这么久宫中无人问津太子还跟赵良娣卿卿我我在万灯节时登城楼同点灯。

就在女主有点神伤时,又无意间又落入了忘川河中,传说这河水能忘情,谁知她落下水之后想起了三年前的前尘往事。原来三年前她还在西凉当着公主的时候,有个叫顾剑的帅气师傅教她武功,顾剑说要给她介绍夫婿,认识了名叫顾小五的英俊儒雅小伙。

小伙几次露出才智帮突厥汗(女主外公)躲过契丹攻击,多次的奋不顾身和倾心呵护女主之后,征服了女主及突厥整个部落,突厥汗做主将最爱的外孙女(女主)嫁给顾小五。

谁知大婚那天说有敌军进攻部落,顾小五未拜完堂就自请上战场,结果一去无回,突厥被灭,只有女主被外公亲信舍命保住了小命。

却也不幸被找到成了俘虏。女主这才发现,俘虏她的将军口中的主上正是顾小五,原来顾小五就是当今太子李承鄞,为攻打突厥联合其表兄顾剑化名顾小五接近女主取得所有人信任从而里应外合一举击溃突厥。

得知自己所爱的人是杀死族人的刽子手,女主痛苦不堪趁机逃出军营,一路被追至忘川河旁的悬崖边,李承鄞带兵劝其降服归顺,女主见到男主,心死,含泪跳下悬崖,谁知男主居然也跟着跳下山崖,说愿与女主一起忘记痛苦前尘...

回到现在,女主恢复记忆,趁机回到皇宫想杀男主报仇,刺了男主一刀,未致命(男主还没恢复记忆),女主恨自己两次爱上大仇人,恨自己没出息对男主犹豫不决下不了狠手。男主无意发现女主酒后念叨一个叫顾小五的男人,黯然神伤,男主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女主。

女主得知在她失踪期间男主休了赵良娣。原来赵良娣是奸臣女儿,皇上早想除去其全家,男主为了找赵父破绽娶的赵良娣,找到下手机会了就将赵家一网打尽了,也就是男主对赵良娣的所谓宠爱只是演戏。

女主想到男主果然还是像三年前一样思路缜密不择手段又是一身冷意,想逃离皇宫,女主和至亲丫鬟阿渡逃至玉门关(关外不归皇族管制),男主追至并下令立即关城门,关键时候女主助阿渡过了城门,自己却未能逃出,无奈再次登上城楼,欲跳下。

男主颤声问:你为何还不肯接受我,那个叫顾小五的就这么好?女主内心难以言表,对男主的情夹杂着国仇家恨,只能纵身一跳边对男主说:忘了我吧,顾小五。

一刹那男主猛然想起了所有记忆,想用腰带救下女主,可惜女主一心求死,隔断腰带垂直坠落,阿渡见了扑在地上垫着女主,女主没死阿渡死了,女主痛苦万分,此时城门打开,男主未追至女主处,女主便含泪挥剑自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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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形象:

1、李承鄞:自幼苦读诗书,研习圣人之道,文武兼修。其母被皇后陷害致死,十几年来为报母仇一直隐忍,三年前为完成父王的命令而来到西凉,与小枫相识。

在娶小枫之前已以“顾小五”的身份爱上单纯的西凉公主小枫,后与小枫一起跳下忘川忘记他们之间的所有。三年后再次爱上失忆的小枫,最后失去她,孤身一人。

2、小枫:西凉公主,大阏氏的女儿,一半有突厥的血统,一半有西凉的血统。性格不羁,单纯无拘无束。对人可以掏心掏肺的好,才导致最后的心灰意冷。最后用阿渡金错刀插进胸口而死,至死也不愿回东宫,只愿与阿渡魂归山河破碎的西凉。

3、顾剑:曾居西凉的中原游侠,受李承鄞所托,来到西凉接近小枫,成为小枫的师傅。答应为她找到世上最好的夫婿,谁知天意弄人,悔不当初,三年后再次出现在遗忘一切的小枫面前,他一心只想带她离开是非。

4、阿渡:小枫婢女,突厥人,武功很高,其兄被李承鄞所杀。族灭后随已失忆的小枫嫁入东宫,喜欢顾剑。在逃回西凉的途中为救坠下城墙的小枫而死。

5、赵瑟瑟:李承鄞侧室。因娘家势力庞大,李承鄞才宠幸其。心机沉重,屡次陷害小枫。

6、月娘:青楼女子,因皇后其家族迫害沦落青楼,后与皇帝相识封为妃子。

参考链接:东宫 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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