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张爱玲关于古代小说中出现大量服饰饮食描写的一段著名论断
不知道你找的是不是这个
<<更衣记>>
如果当初世代相传的衣服没有大批卖给收旧货的,一年一度六月里晒衣裳,该是一件辉煌热闹的事罢。你在竹竿与竹竿之间走过,两边拦着绫罗绸缎的墙——那是埋在地底下的古代宫室里发掘出来的甬道。你把额角贴在织金的花绣上。太阳在这边的时候,将金线晒得滚烫,然而现在已经冷了。
从前的人吃力地过了一辈子,所作所为,渐渐蒙上了灰尘;子孙晾衣裳的时候又把灰尘给抖了下来,在黄色的太阳里飞舞着。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我们不大能够想象过去的世界,这么迂缓,安静,齐整——在满清三百年的统治下,女人竟没有什么时装可言!一代又一代的人穿着同样的衣服而不觉得厌烦。开国的时候,因为“男降女不降”,女子的服装还保留着显著的明代遗风。从十七世纪中叶直到十九世纪末,流行着极度宽大的衫裤,有一种四平八稳的沉着气象。领圈很低,有等于无。穿在外面的是“大袄”。在非正式的场合,宽了衣,便露出“中袄”。“中袄”里面有紧窄合身的“小袄”,上床也不脱去,多半是妖媚的桃红或水红。三件袄子之上又加着“云肩背心”,黑锻宽镶,盘着大云头。
削肩,细腰,平胸,薄而小的标准美女在这一层层衣衫的重压下失踪了。她的本身是不存在的,不过是一个衣架子罢了。中国人不赞成太触目的女人。历史上记载的耸人听闻的美德——譬如说,一只胳膊被陌生男子拉了一把,便将它砍掉——虽然博得普遍的赞叹,知识阶级对之总隐隐地觉得有点遗憾,因为一个女人不该吸引过度的注意;任是铁铮铮的名字,挂在千万人的嘴唇上,也在呼吸的水蒸气里生了锈。女人要想出众一点,连这样堂而皇之的途径都有人反对,何况奇装异服,自然那更是伤风败俗了。
出门时裤子上罩的裙子,其规律化更为彻底。通常都是黑色,逢着喜庆年节,太太穿红的,姨太太穿粉红。寡妇系黑裙,可是丈夫过世多年之后,如有公婆在堂,她可以穿湖色或雪青。裙上的细褶是女人的仪态最严格的试验。家教好的姑娘,莲步姗姗,百褶裙虽不至于纹丝不动,也只限于最轻微的摇颤。不惯穿裙的小家碧玉走起路来便予人以惊风骇浪的印象。更为苛刻的是新娘的红裙,裙腰垂下一条条半寸来宽的飘带,带端系着铃。行动时只许有一点隐约的叮当,像远山上宝塔上的风铃。晚至一九二○年左右,比较潇洒自由的宽褶裙入时了,这一类的裙子方才完全废除。
穿皮子,更是禁不起一些出入,便被目为暴发户。皮衣有一定的季节,分门别类,至为详尽。十月里若是冷得出奇,穿三层皮是可以的,至于穿什么皮,那却要顾到季节而不曾顾到天气了。初冬穿“小毛”,如青种羊,紫羔,珠羔;然后穿“中毛”,如银鼠,灰鼠,灰脊,狐腿,甘肩,倭刀;隆冬穿“大毛”,——白狐,青狐,西狐,玄狐,紫貂。“有功名”的人方能穿貂。中下等阶级的人以前比现在富裕得多,大都有一件金银嵌或羊皮袍子。
姑娘们的“昭君套”为阴森的冬月添上点色彩。根据历代的图画,昭君出塞所戴的风兜是爱斯基摩氏的,简单大方,好莱坞明星仿制者颇多。中国十九世纪的“昭君套”却是颠狂冶艳的,——一顶瓜皮帽,帽沿围上一圈皮,帽顶缀着极大的红绒球,脑后垂着两根粉红缎带,带端缀着一对金印,动辄相击作声。
对于细节的过分的注意,为这一时期的服装的要点。现代西方的时装,不必要的点缀品未尝不花样多端,但是都有个目的——把眼睛的蓝色发扬光大起来,补助不发达的胸部,使人看上去高些或矮些,集中注意力在腰肢上,消灭臀部过度的曲线……古中国衣衫上的点缀品却是完全无意义的,若说它是纯粹装饰性质的罢,为什么连鞋底上也满布着繁缛的图案呢?鞋的本身就很少在人前漏脸的机会,别说鞋底了。高底的边缘也充塞着密密的花纹。
袄子有“三镶三滚”,“五镶五滚”,“七镶七滚”之别,镶滚之外,下摆与大襟上还闪烁着水银盘的梅花,菊花,袖上另钉着名唤“阑干”的丝质花边,宽约七寸,挖空镂出福寿字样。
这里聚集了无数小小的有趣之点,这样不停地另生枝节,放恣,不讲理,在不相干的事物上浪费了精力,正是中国闲阶级一贯的态度。惟有世上最清闲的国家里最闲的人,方才能够领略到这些细节的妙处。制造一百种相仿而不犯重的图案,固然需要艺术与时间;欣赏它,也同样地烦难。
古中国的时装设计家似乎不知道,一个女人到底不是大观园。太多的堆砌使兴趣不能集中。我们的时装的历史,一言以蔽之,就是这些点缀品的逐渐减去。
当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还有腰身大小的交替盈蚀。第一个严重的变化发生在光绪三十二三年。铁路已经不这么稀罕了,火车开始在中国人的生活里占一重要位置。诸大商港的时新款式迅速地传入内地。衣裤渐渐缩小,“阑干”与阔滚条过了时,单剩下一条极窄的。扁的是“韭菜边”,圆的是“灯果边”,又称“线香滚”。在政治动乱与社会不靖的时期——譬如欧洲的文艺复兴时代——时髦的衣服永远是紧匝在身上,轻捷俐落,容许剧烈的活动,在十五世纪的意大利,因为衣裤过于紧小,肘弯膝盖,筋骨接榫处非得开缝不可。中国衣服在革命酝酿期间差一点就胀裂开来了。“小皇帝”登基的时候,袄子套在人身上象刀鞘。中国女人的紧身背心的功用实在奇妙——衣服再紧些,衣服底下的肉体也还不是写实派的作风,看上去不大象个女人而象一缕诗魂。长袄的直线延至膝盖为止,下面虚飘飘垂下两条窄窄的裤管,似脚非脚的金莲抱歉地轻轻踏在地上。铅笔一般瘦的裤脚妙在给人一种伶仃无告的感觉。在中国诗里,“可怜”是“可爱”的代名词。男子向有保护异性的嗜好,而在青黄不接的过渡时代,颠连困苦的生活情形更激动了这种倾向。宽袍大袖的,端凝的妇女现在发现太福相了是不行的,做个薄命的人反倒于她们有利。
那又是一个各趋极端的时代。政治与家庭制度的缺点突然被揭穿。年轻的知识阶级仇视着传统的一切,甚至于中国的一切。保守性的方面也因为惊恐的缘故而增强了压力。神经质的论争无日不进行着,在家庭里,在报纸上,在娱乐场所。连涂脂抹粉的文明戏演员,姨太太们的理想恋人,也在戏台上向他的未婚妻借题发挥,讨论时事,声泪俱下。
一向心平气和的古国从来没有如此骚动过。在那歇斯底里的气氛里,“元宝领”这东西产生了——高得与鼻尖平行的硬领,像缅甸的一层层叠至尺来高的金属项圈一般,逼迫女人们伸长了脖子。这吓人的衣服与下面的一捻柳腰完全不相称,头重脚轻,无均衡的性质正象征了那个时代。民国初建立,有一时期似乎各方面都有浮面的清明气象。大家都认真相信卢骚的理想化的人权主义。学生们热诚拥护投票制度,非孝,自由恋爱。甚至于纯粹的精神恋爱也有人实验过,但似乎不会成功。
时装上也显出空前的天真,轻快,愉悦。“喇叭管袖子”飘飘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腕。短袄腰部极为紧小。上层阶级的女人出门系裙,在家里只穿一条齐膝的短裤,丝袜也只到膝为止,裤与袜的交界处偶然也大胆地暴露了膝盖,存心不良的女人往往从袄底垂下挑拨性的长而宽的淡色丝质的裤带,带端飘着排穗。
民国初年的时装,大部分的灵感是得自西方的。衣领减低了不算,甚至被蠲免了的时候也有。领口挖成圆形,方形,鸡心形,金刚钻形。白色丝质围巾四季都能用。白丝袜脚跟上的黑绣花,象虫的行列,蠕蠕爬到腿肚子上。交际花与妓女常常有戴平光眼镜以为美的。舶来品不分皂白地被接受,可见一斑。
军阀来来去去,马蹄后飞沙走石,跟着他们自己的官员,政府,法律,跌跌绊绊赶上去的时装,也同样的千变万化。短袄的下摆忽而圆,忽而尖,忽而六角形。女人的衣服往常是和珠宝一般,没有年纪的,随时可以变卖,然而在民国的当铺里不复受欢迎了,因为过了时就一文不值。
时装的日新月异并不一定表现活泼的精神与新颖的思想。恰巧相反。它可以代表呆滞;由于其他活动范围内的失败,所有的创造力都流入衣服的区域里去。在政治混乱期间,人们没有能力改良他们的生活情形。他们只能够创造他们贴身的环境——那就是衣服。我们各人住在各人的衣服里。
一九二一年,女人穿上了长袍。发源于满洲的旗装自从旗人入关之后一直与中土的服装并行着的,各不相犯,旗下的妇女嫌她们的旗袍缺乏女性美,也想改穿较妩媚的袄裤,然而皇帝下诏,严厉禁止了。五族共和之后,全国妇女突然一致采用旗袍,倒不是为了效忠于清朝,提倡复辟运动,而是因为女子蓄意要模仿男子。在中国,自古以来女人的代名词是“三绺梳头,两截穿衣。”一截穿衣与两截穿衣是很细微的区别,似乎没有什么不公平之处,可是一九二○年的女人很容易地就多了心。她们初受西方文化的熏陶,醉心于男女平权之说,可是四周的实际情形与理想相差太远了,羞愤之下,她们排斥女性化的一切,恨不得将女人的根性斩尽杀绝。因此初兴的旗袍是严冷方正的,具有清教徒的风格。政治上,对内对外陆续发生的不幸事件使民众灰了心。青年人的理想总有支持不了的一天。时装开始紧缩。喇叭管袖子收小了。一九三○年,袖长及肘,衣领又高了起来,往年的元宝领的优点在它的适宜的角度,斜斜地切过两腮,不是瓜子脸也变了瓜子脸,这一次的高领却是圆筒式的,紧抵着下颔,肌肉尚未松弛的姑娘们也生了双下巴。这种衣领根本不可恕。可是它象征了十年前那种理智化的淫逸的空气——直挺挺的衣领远远隔开了女神似的头与下面的丰柔的肉身。这儿有讽刺,有绝望后的狂笑。
当时欧美流行着的双排钮扣的军人式的外套正和中国人凄厉的心情一拍即合。然而恪守中庸之道的中国女人在那雄赳赳的大衣底下穿着拂地的丝绒长袍,袍叉开到大腿上,露出同样质料的长裤子,裤脚上闪着银色花边。衣服的主人翁也是这样的奇异的配答,表面上无不激烈地唱高调。骨子里还是唯物主义者。
近年来最重要的变化是衣袖的废除。(那似乎是极其艰难危险的工作,小心翼翼地,费了二十年的工夫方才完全剪去。)同时衣领矮了,袍身短了,装饰性质的镶滚也免了,改用盘花钮扣来代替,不久连钮扣也被捐弃了,改用嵌钮。总之,这笔账完全是减法——所有的点缀品,无论有用没用,一概剔去。剩下的只有一件紧身背心,露出颈项、两臂与小腿。
现在要紧的是人,旗袍的作用不外乎烘云托月忠实地将人体轮廓曲曲勾出。革命前的装束却反之,人属次要,单只注重诗意的线条,于是女人的体格公式化,不脱衣服,不知道她与她有什么不同。
我们的时装不是一种有计划有组织的实业,不比在巴黎,几个规模宏大的时装公司如Lelong’sSchiaparelli’s,垄断一切,影响及整个白种人的世界。我们的裁缝却是没主张的。公众的幻想往往不谋而合,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洪流。裁缝只有追随的份儿。因为这缘故,中国的时装更可以作民意的代表。
究竟谁是时装的首创者,很难证明,因为中国人素不尊重版权,而且作者也不甚介意,既然抄袭是最隆重的赞美。最近入时的半长不短的袖子,又称“四分之三袖”,上海人便说是香港发起的,而香港人又说是上海传来的,互相推诿,不敢负责。
一双袖子翩翩归来,预兆形式主义的复兴。最新的发展是向传统的一方面走,细节虽不能恢复,轮廓却可尽量引用,用得活泛,一样能够适应现代环境的需要。旗袍的大襟采取围裙式,就是个好例子,很有点“三日入厨下”的风情,耐人寻味。
男装的近代史较为平淡。只一个极短的时期,民国四年至八九年,男人的衣服也讲究花哨,滚上多道的如意头,而且男女的衣料可以通用,然而生当其时的人都认为那是天下大乱的怪现状之一。目前中国人的西装,固然是谨严而黯淡,遵守西洋绅士的成规,即使中装也长年地在灰色、咖啡色、深青里面打滚,质地与图案也极单调。男子的生活比女子自由得多,然而单凭这一件不自由,我就不愿意做一个男子。衣服似乎是不足挂齿的小事。刘备说过这样的话:“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可是如果女人能够做到“丈夫如衣服”的地步,就很不容易。有个西方作家(是萧伯纳么?)曾经抱怨过,多数女人选择丈夫远不及选择帽子一般的聚精会神,慎重考虑。再没有心肝的女子说起她“去年那件织锦缎夹袍”的时候,也是一往情深的。
直到十八世纪为止,中外的男子尚有穿红着绿的权利。男子服色的限制是现代文明的特征。不论这在心理上有没有不健康的影响,至少这是不必要的压抑。文明社会的集团生活里,必要的压抑有许多种,似乎小节上应当放纵些,作为补偿。有这么一种议论,说男性如果对于衣着感到兴趣些,也许他们会安份一点,不至于千方百计争取社会的注意与赞美,为了造就一己的声望,不惜祸国殃民。若说只消将男人打扮得花红柳绿的,天下就太平了,那当然是笑话。大红蟒衣里面戴着绣花肚兜的官员,照样会淆乱朝纲。但是预言家威尔斯的合理化的乌托邦里面的男女公民一律穿着最鲜艳的薄膜质的衣裤,斗篷,这倒也值得做我们参考的资料。
因为习惯上的关系,男子打扮得略略不中程式,的确看着不顺眼,中装上加大衣,就是一个例子,不如另加上一件棉袍或皮袍来得妥当,便臃肿些也不妨。有一次我在电车上看见一个年轻人,也许是学生,也许是店伙,用米色绿方格的兔子呢制了太紧的袍,脚上穿着女式红绿条纹短袜,嘴里衔着别致的描花假象牙烟斗,烟斗里并没有烟。他吮了一会,拿下来把它一截截拆开了,又装上去,再送到嘴里吮,面上颇有得色。乍看觉得可笑,然而为什么不呢,如果他喜欢?……秋凉的薄暮,小菜场上收了摊子,满地的鱼腥和青白色的芦粟的皮与渣。一个小孩骑了自行车冲过来,卖弄本领,大叫一声,放松了扶手,摇摆着,轻倩地掠过。在这一刹那,满街的人都充满了不可理喻的景仰之心。人生最可爱的当儿便在那一撒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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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回学校后就发现宿舍里的人有点不对劲,三个多月不见,她们变化太大了:叶小玲和郑丽丽打扮越来越成熟了,整天穿着高档衣物、丝袜、高跟凉鞋外出,都不再像是个学生了,就连一向特立独行的小石头也突然改变了形象,穿起了短裙和黑色长统袜,但是脚上还穿着帆布鞋和白棉袜,跟她一打听,原来是加入学校篮球啦啦队了,领队要求严格,平时都要保持这样的穿着。嗨!真是奇了怪了,我记得大一的时候她就有过成为篮球宝贝的想法,不过就是因为要穿短裙和丝袜,所以才打消念头了,没想到,没想到现在都大四了,竟然还真的加入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难道是怕大学时光马上过去,所以想丰富一下生活内容?
由于跟她们太熟了,她们一下子变成这样,时间都过去一个多礼拜了我都一直接受不了,每天我都想躲着她们一样,没事就到教室自习去,一确实是为了不想受她们影响,二就是我确实需要花点时间自习,因为我明年一月就要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了,我打算跨专业考复旦大学的财经系,所以必须要花点工夫了。
这天是星期五,由于下午有一些事情耽误了时间,所以没有来得及回家,而且下午五点到七点之间交通都会比较堵,所以我就改变了主意,今天晚上留在学校,明天上午再回家。
吃完晚饭,回到宿舍,她们三个正在换衣服,看样子又要一起出去玩了。
“方琼,今天没有回家吗?”叶小玲坐在我的床边问到,她正紧盯着自己圆润修长的双腿,往脚上面套上一双很透很薄的肉色连裤袜,她的上身已经穿好了一件紫色的紧身胸衣,胸衣很性感。
“哟,那可稀奇的嘞!我们待会要出去咯,要不要一起去?”郑丽丽在一旁插嘴道。已经穿好了一双比小玲的丝袜更薄一些的肉色连裤袜,真想舔,现在正准备穿第二双。——好奇怪,她们三个怎么都喜欢穿两层丝袜,现在虽然是十月下旬,天不热了,但是穿两层丝袜终归有点不舒服的。
“哦不了,我待会去教室自习去,你们去玩吧,我不去了。”一边说,我一边到我书桌上找一些今天晚上打算温习的书籍。
“啊…谁?!”有人突然从背后伸出,抓住了我的乳房。
“哈哈,方琼!看不出来,在北京三个多月,胸脯也变大了嘛!”石静在背后嗤嗤笑起来。
“把手拿开,我还要找东西呢!”
“好,我拿开…”不过石静的手是没有摸乳房了,但是却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而且抓住了连衣裙的下摆往上抽动,让我的大腿一下子露了出来,同时她用她的丝袜腿轻轻摩擦我的大腿。我没有像她们那样穿丝袜,一股异样的感觉清晰地传导到了我的身体,好滑!有点舒服…
一瞬间,我有了一点想恣情享受的感觉。
“你!不像话!”我突然醒悟过来,作势要打她。
石静一闪身,躲了过去,裙边飞了起来。今天她还是在肉色连裤袜外面穿了一双黑色长统袜,不过这双长统袜似乎跟前几天的不一样,光泽更亮了一点,怪不得刚才感觉很滑。另外刚才她裙摆扬起来的时候看到还有吊带系着袜口,估计她应该也像刚才小玲那样穿了带吊带的紧身胸衣。
唉!这个小石头算完了,大学最后一年,晚节不保,被奸人们祸害成这样了。
现在也许还只有我还保持着原样了。一直以来,我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没有花太多精力在装扮上,虽说穿着有点保守,但是只要不像个男孩子就行。不过平心而论,我在四个人里面相貌虽不是最好,但是身材其实完全可以算最好,我身高1.71米,是四人里面最高的,而且身材比例相当匀称,四肢修长,臀部浑圆,原先胸部还有点薄,但是最近半年好像突然发育了,尺寸一下子长了一个罩杯。
我摇了摇头,拿起收拾好的东西,对她们说道:“我走了,你们玩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同时心里暗自说,你们算是没救了!
我走出门去。
“知道了——,我们玩好了去教室找你去。”是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
哼!谁信呐!!今天晚上你们肯定又要夜不归宿吧?还会回来吗?
从六点半到八点,我都在宿舍自习,但是效果不甚好,因为胸部老是隐隐作痛,影响注意力,这有可能是身体还在继续发育的原因,也有可能被石静那下抓得那下太凶了。
我实在静不下心来,所以看看手表八点刚过,就收拾东西回宿舍了。
宿舍里空无一人,我把书放回原位,打开我的那部台式机,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电影可以瞧瞧,放松放松。
石静她最爱看电影了,在我电脑上不知道拷了多少片子,我找到她放电影的,想找一部好看的。忽然,我看到了一个文件夹,名字是“方琼来看”。奇怪!难道石静知道我喜欢什么电影,所以把这些片子放到这个文件夹里了吗?
我双击打开了这个文件夹,里面有几十个rmvb文件,几乎都是日文的,我看不大懂,最后终于让我找到了几个英文的,看名字好像也不是最近的大片。我好奇心起来了,不管它了,我随便挑选了一个,双击打开,开始观看。
一间很大的办公室,房间里只有一个女秘书打扮的女子坐在办公桌前。秘书戴着一副眼镜,还挺文静的,仔细一看还有点像苏菲·马索,她身着一套OL的制服,镜头转向了办公桌下面,可以看到她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跟很高,估计有十厘米,她的腿上穿着一双很亮但同时又很薄的黑色丝袜,显得很妖娆。
秘书正在专心致志的看文件,右腿翘在左腿上,右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脱离脚跟,随着脚尖一动一动,我是个女人,但是看到这里,也觉得这个动作比较诱人…
旁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主管模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探出门,喊这个秘书进去。
镜头随着秘书的脚步来到了里间这个女主管的办公室,主管已经坐回到她的椅子上了,并且示意秘书站在靠着她的左边站着。
主管简单问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事之后,突然伸手抚摸了一下秘书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称赞了一句…腿很性感,丝袜也很不错!
秘书有点惊讶,想反抗,但是又很犹豫。主管的手继续抚摸,这次更为放肆了,她把手伸进秘书的裙子里面,抚摸了她最隐秘的部位。秘书的裙子被主管拉起来,镜头切进,啊!我看到秘书竟然没有穿内裤,性感的透明黑色丝袜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而此时,那个女主管正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那里,女秘书没有一点反抗,娇喘吁吁。
天哪!这是什么片子呀!这。。。这不是女同志吗?看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惊呼。我不敢看下去了,马上关掉了播放器。
我把手指插进头发,使劲挠了几下头皮,让自己的神经冷静下来。这个石静,竟然拷这种片子在我的电脑上,真是不想混了!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盘问盘问她,然后再好好修理修理她,然后再勒令她将功补过把这些垃圾全都清理掉。
我又打开其它视频(包括那些日文的)一一浏览,气死我了,竟然都是这种黄色片子,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关于两个女人之间(有几个文件甚至不止两个)的那些事的。我一气之下,把这个“方琼来看”的文件夹删掉了。
现在一下子没有看电影的兴致了,我草草的梳洗了一下,然后又稍微复习了一下功课,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等到八点半也没见她们三个回来,所以就不等教训石静,自己回家了。
周一早上,我回到学校后,直接去了教室上课。本来现在大四了,几乎没有多少课,但是我又给自己报了第三门外语德语,所以还要上不少课,今天就要上半天呢。
德语老师很年轻,研究生刚毕业,好像今年二十五岁,长得挺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一直单身。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制服,另外再配上超薄透明的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显得很优雅。
当我看到老师的短裙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搞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上个礼拜五时候看到的那个秘书的影像,那时候那个女秘书也是穿着这样的制服、丝袜、和高跟鞋。我仔细盯着老师穿着丝袜的长腿和穿着高跟鞋的脚端详,并且暗自同脑子里的影像一一对比,没错!就是这样的制服,这样的丝袜,这样的高跟鞋……除了容貌之外,这个老师几乎就是那个秘书的翻版,只是太巧了!
哎呀不行不行!我怎么突然想到这些东西了,还是好好上课吧!
但是,虽然我能抑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个秘书的样子,但是却不能制止住眼睛去看老师的样子,整个上午,我竟然没有听进去多少课,满脑子记下的都是老师穿着制服、丝袜、高跟鞋的优雅身姿。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要知道,我以前上课的时候可是几乎从不走神的。
我想到了石静,对!都是石静这个丫头弄的!待会吃完午饭后一定要找到她好好修理她!
下课后,我飞速的跑到食堂,把午饭解决后,又飞速跑到了宿舍,我一定要把石静逮个正着!
但是,宿舍里没有她们的影子,兴许正吃饭还没有回来吧。我又把电脑打开,看看还有没有石静留下来的其它罪证,待会跟她对峙的时候也好有证物。
我搜索了一下电脑上的视频文件,一下子出来好多搜索结果。我拖动鼠标,慢慢察看,不确定的时候,还要一一打开浏览一下,察看了与一会,发现都是一些大片,倒还没有像那天发现的小黄片了。我慢慢拖到了搜索结果的最后几项,把一个叫“zol01”的文件打开了。
画面一打开,是四个穿着阿拉伯服饰的几个女子,蒙着面纱,衣着很暴露,好像在表演肚皮舞。画面切进了,可以看到这几个女人都穿着高跟凉鞋,装扮很妖艳,她们现在坐在阿拉伯风格的地毯上互相嬉戏,镜头又对准了她们在地毯上恣意摆放的美腿,她们都穿着那种阿拉伯式的丝质灯笼裤,其中两个女人对着镜头撩起了自己几乎就是透明的裤子,哇,原来她们在自己的裤子里面还穿了丝袜。
原来还是那种片子,这下我可算找到证据了,小石头你就等着瞧好吧!
为了确认这个片子到底是不是那种黄片,我打算硬着头皮继续浏览看看。
我往后拖了拖进度条,有两个女人现在已经在地毯上滚作了一团,有两个还坐在地毯上,互相抱着对方穿着高跟凉鞋和丝袜的脚抚摸亲吻,真恶心!脏不脏呀?!现在可以明确肯定了,这就是黄片。我继续往后拖了一下,现在画面更加不堪入目,四个女人仍然穿着丝袜、高跟鞋和那种撩人的阿拉伯服饰,而且面纱依然戴在她们面上,但是现在她们竟然做出了男女之间才能作出的那种事:一个女人腰间绑了一个男人的那话,抱着另外一个俯跪在地毯上的女人的臀部,正在很兴奋的往前推送,而另外两个则在一旁给她们俩煽风点火,极尽勾引之事。
我看不下去了,把进度条拖到了最后,现在四个女人似乎已经都经历过高潮了,正坐在地毯上休息,但还是各自抱着其他几人的一只或者两只丝袜腿抚摸不已,她们已经除去了面纱,镜头切进了,对准了她们几个正面。
啊!!!我一下子惊呆了!!!几乎就要从座位上跳起来。这里面有三个女人我都认识,她们就是叶小玲、郑丽丽、以及石静……我感觉一下子脑子很乱,我看到了我的一个宿舍的同学拍出来的黄片,我感觉我实在难以接受,我在犹豫待会她们回来后我是否可以拿着这个片子质问她们。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把片子又回放了一遍,这次我忍住没有拖动,让片子自己放完了。没错!就是她们三个,绑了那话的是叶小玲,跪在地上被小玲“欺负”的是郑丽丽,在郑丽丽前面让她亲吻自己隐秘处的是石静,在小玲后面挑逗她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表面显得很正经,但好像一直都是她在指导着这三个女孩作出这样令人不齿的事。
我把片子关掉,深思了一会,我觉得我暂时还不能质问她们几个这些事,还是等以后再找个机会跟她们某个人单独谈谈吧。我没有把这个片子删掉,仍然保留了它,也许以后还有用吧…我关了电脑,收拾好了一些东西,出去自习了。
现在是十一月下旬,自习教室的座位很紧张,因为有很多考研的学生都在某个自习教室里长期霸占了一些位置,所以其他一些要自习的人要寻找很久才能找到一个好位置,我就是这样,跑了好几个教学楼以及两个图书馆,都没有找到一个好地方,白跑了。算了,反正她们几个不会回来,我就回宿舍自习吧。
我回到了宿舍里,还好,她们没有回来过,我把书摊开,开始温习了一会。今天中午之后好像有些变天了,温度有些下降,我从家里过来的时候忘了带厚一点的衣服,还是穿的衬衣和裙子,现在感到有点冷了,我把阳台上的门和窗户都关了,继续回到座位上看书。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看来真有点着凉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钟,两点半了,我合上书,躺在我的床上休息,我一边拉个被角盖上,一边思索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
蒙蒙胧胧中,我听到了开门的声。我睁开眼睛,看到石静一身拉拉队员的打扮进来了。
“哦,方琼,你今天没有去自习吗?”她看到我,似乎有点吃惊。
“自习教室人太多了,没有找到位置,就回来自习了。反正你们平时都不在宿舍,正好方便我了。”我有点带气地回答道。
“噢,刚有个篮球赛,我们拉拉队都去了,现在比赛刚结束,我就回来了。”石静一边解释,一边坐在我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脱下她的运动鞋。
她们拉拉队的装束都是这样的,上面穿的都跟超市里经常见到的各种促销小姐一样的上衣,下面则穿上运动鞋,白棉袜,连裤袜,看起来很有运动感。
“哦,拉拉队的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吗?”我问道。
“蛮好,蛮有意思的。现在都有点后悔时间晚了,应该早两年就报名参加了。”她脱下了白色的棉袜,露出了穿着肉色丝袜的一双脚,丝袜的脚尖部位是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包裹住的一个个脚趾,很性感。
“都怎么有意思了?跟我说说吧?”
“你想知道呀?那就得先答应我一个要求!”石静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道。
“呵呵,这还有要求呀?那你说吧,我听好了。”
石静嘿嘿笑了几声,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抚摸我的小腿,摸了几下之后,她才说到:“我知道你可能会拒绝,不过我还是想尝试一下,我想让你按摩我的脚。”说着,一双还散发着热气的丝袜脚伸到了我的面前,这下我不仅连脚背上的细小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还嗅到了一阵阵的脚汗的酸味。
我感觉脸一阵通红,伸出手推开她的脚,说到:“没个正形!把臭脚拿开!”
“啊哈哈哈哈!”石静一阵大笑,“跟你开玩笑的,看你气的。”
我把头转到了墙壁那一面,不想再听她讲话。
“你想知道拉拉队的生活怎么有意思吗?我就告诉你吧。俺们拉拉队最有意思的时候就是在场上表演的时候,那时候场上观众的目光和焦点都会集中在我们的身上,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你是无法体会的。总之是很让人着迷沉醉的那种感觉,感觉就像是自己把整个世界都征服一样的感觉…”这下她倒在旁边自顾自说开了。
“…而且在拉拉队还有一点值得说一下,就是可以穿的很性感很女人,而不被学校什么什么部门去查你…每天可以这样生活,你说是不是很过瘾呐?”她继续唠叨。
“这可有点不象你哟,你以前可是个假小子!”我把头转回过来,插嘴道。
“哦,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了,现在我可是真想像个女人一样生活。”她现在已经脱到只有里面的内衣和连裤袜了,内衣是粉红色的紧身胸衣,丝袜是肉色闪亮的连裤袜,在有点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妖艳。
“噢……”这可完全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石静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石静就穿着这身性感的衣物,在屋里走了几圈,忽然走近我的床前,对我说道:“方琼,你觉得我的丝袜好看吗?”
“……”我脑子一阵空白,不知道说什么。
石静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拉着我的手腕缓缓移动,我的手在她的丝袜大腿上轻轻触摸,好滑,好舒服。
“怎么样?感觉很舒服吧?我也给你穿上一双这样的丝袜好吗?”石静突然很温柔地说道。
我脑子还是空白,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用嘴说话了,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石静拿出了一双黑色超薄的连裤袜,她抓起我的双脚,轻轻给我穿上。我感觉身体很僵硬,似乎自己已经不能操纵自己的身体,只是任凭石静的摆布。
丝袜穿好了,确实有很柔很滑的感觉,我磨蹭着我的两条腿,很舒服。
石静抬起我的一条腿,说到:“看看,这条腿是不是很性感呀?”
果然,这条腿包裹上丝袜后,晶莹闪亮,比光腿确实更有味道。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我的双腿……
石静突然也抚起我的双腿,我感觉她的手很烫,在她的抚摸下,我感觉我快被融化了。
“待会再让你看看一个好东西!”石静贴在我的耳边,神秘的说道。她的气息直往我的耳朵里钻,有点痒。
她在衣柜里寻找了一会,然后又鼓捣了一会,站在我的面前。
“方琼,今天让你享受一下人生最美好的乐趣吧!”她的表情很色,一个硕大的东西系在她的腰间轻轻晃动,有一种淫荡的美。
石静慢慢走了过来,我蒙上了眼睛。
“不要!……”我叫了出来。
我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个梦。虽然只是一个梦,但是我感觉我的内心已经稍微有了改变了。头昏昏沉沉的,我摸了一下额头,有点烫,看来有点感冒发烧了。
宿舍里还是我一个人,我看了看时钟,快四点了,原来我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得继续看书了。可是头有点疼,全身骨头酸酸的不想动,真的病了。我把床头的书随便拿了一本,看了起来。不过确实头太昏了,看了一会,眼睛就模糊了。我合上书,把被子盖好,头朝向墙壁,准备好好睡一觉。
咦,伸进枕头下面的手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东西,我把枕头掀开,是一双还没拆封的肉色连裤袜,不知道是她们三个人谁的,竟然放在我的床上了,丝袜下面还有一本杂志,名字叫《蕾丝》,不知道什么意思,封面上是三个年轻性感的女郎,戴着面具,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互相挑逗。我把丝袜仍然放在枕头下,把杂志拿出来翻看。
封面上有几个字,模特推介:丽丽、玲玲、静静,感觉这几个名字有点怪,好像是指郑丽丽、叶小玲、石静。随意翻开了几页,发现是一本摄影写真类的杂志,通篇都是图片居多。又看了看模特的样子,果然,就是她们三个,原来这本杂志的这一期是她们三个人的一本摄影集。
我的精神似乎好了一点,从前到后浏览了一遍这本杂志,发现都是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图片,场景有很多种,有办公室主管与秘书的,有老师与学生的,有女仆休息室里的,到后面还发现了与我中午看过的片子一样的阿拉伯女郎互相嬉戏的场景。
看到这些图片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身体竟然兴奋起来,一种变态的希冀在我的内心里逐渐膨胀,也许,我也可以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
我如饥似渴地翻看完了这本杂志,没有漏过一行文字和一张图片。那一行行诱惑的文字和一张张性感的图片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突然想试一下枕头下的那双丝袜,我把丝袜翻出来,拆开包装,取出了丝袜。这是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很薄很轻柔,从脚尖部位到腰部都是透明的,而且压制出了腿型和脚型,光泽很好,看样子跟石静经常穿着的那双一样。
我挣扎着坐起来,把被子打开,然后把裙子拉到臀部上面,好冷,得赶快把丝袜穿上,然后就不冷了。我把丝袜轻轻地卷好,然后往我的脚趾上套了进去,首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丝袜随着我的手慢慢拉到了膝盖、大腿、臀部,现在我的整双长腿都包裹在丝袜里了,真的好舒服,跟梦中的感觉一样……我感觉自己不再冷了,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脚和腿,幻想着丽丽、小玲或者石静她们几个正在我周围抚摸我性感的身躯,我逐渐沉浸在那种变态的希冀中。
在兴奋之中,我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梦中,我真的成为了她们中的一员,我和她们三个一起试各种各样的性感内衣,穿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和丝袜,然后一起拍片子,享受乐趣和快感。我感觉我的身体一直很热,很兴奋,我想尝试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法,我深深爱上了这种“蕾丝女郎”的生活。
……
我们尽情地玩乐着,游戏着,突然我感觉很冷,我让丽丽帮我又穿了一双肉色的连裤袜,但是还是冷,我又央求小玲也帮我穿上一双肉色的连裤袜,但是还没有消除寒冷的感觉,最后我又舔着石静的丝袜脚求她给我穿上了一双黑色的连裤袜,这下终于不冷了……
梦醒了,我听到了房间里有声音,我睁开了眼睛,原来她们三个都回来了。
石静看到我醒了,来到我的床前,说道:“你感冒了,还发高烧,而且刚才你一直喊冷,所以我们怕你冷,就帮你多穿了一些衣服。”说着指了一下我的腿。
我感觉腿上确实穿了一些东西,好像是羊毛裤,我伸手摸了摸臀部,啊!是丝袜,而且是四双丝袜。
“因为你自己衣柜里都是一些夏天衣服,所以我们就把自己的衣服,给你穿了些。”石静坐到我的床边,把被子拉开,真的开始抚摸起我的丝袜腿了。我浑身颤抖起来,第一次被同性抚摸自己穿着四双丝袜的性感的腿,我感觉很兴奋……
“你知道吗?你刚才好骚哟!竟然抱着我的丝袜脚又吻又舔,求我给你再穿上一双丝袜。这可一点不像我们文静的方大小姐哟!”石静的手很不老实,在我的大腿上和臀部反复抚摸,而且还不时地捏两下。
“呜///”我一下子感觉很羞愧,用被子蒙起头,但是同时又希望她能继续对我的侵犯。
果然,石静的动作越来越热烈,她现在都已经坐到了我的床尾,对着我的丝袜脚不停的抚摸亲吻,而同时,我感觉另外四只手也慢慢接近了我的身躯,我颤抖了一下,在心里喊道:“开始吧!我决定加入你们了!”